失血過多 使白無常被動式犯規。……(1 / 2)

愁潘病沈 Ackee 4279 字 1個月前

吳媚媚、興叔聞言微怔。

她問:“所以……你是怎麼進來的?”

孟婆笑而不語,半晌,搖頭道:“另一種形式罷了,結局都相同的。”

“時間不早了,快去吧。”她催促他們。

“現在呢,那邊是什麼樣子?”吳媚媚追問。

孟婆和藹地笑著說,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二人繼續向前,看到靠著橋右側柵欄的潘書啟。

吳媚媚心說傻孩子怎麼還睡著了。她蹲下拍了拍他的臉,他卻沒有反應,吳媚媚摸著他的脈搏,對興叔道:“暈了?”

興叔見四周沒有血跡,遂而檢查他身上也沒有發現明顯的新傷。

他說:“不像。”

張樹萱進入幻境時,沈亦英太陽穴劇痛。

沈初晴的聲音在他耳中,繚繞不絕:“小英,你現在被那個簪子反噬,才沒有中黑血的毒,她已經在幻境裡了。如果你想救她,就必須等他們過來。”他聽後才知道,原來,他的傷痛不是沈初晴造成的。

奇怪的是,被反噬竟然可以避開中毒。

沈亦英看著僵直地站在原地的她,正欲往回走,卻見吳媚媚走來了,興叔在她後麵背著潘書啟,興叔把潘書啟放到張樹萱身邊,簡單敘述了事情緣由。沈亦英讓他們看著二人,他們答應了,吳媚媚還囑咐他小心,沈亦英聞言笑著,自顧自走回橋上。

約是走出十來米,孟婆乍現在他眼前,不過這孟婆並非老嫗,而是張樹萱所描述的少女。她花容玉貌,明眸皓齒,身穿一襲紅衣,頭戴幾株彼岸花。

“您大駕光臨,想必是來尋解藥的吧。”她單手捧著碗。

沈亦英接過:“兩人的份?”

她身後有出現一個孟婆,瞪目欲裂,仰天大笑:“當然不是。”

身前者道:“以少爺的性格嘛,那女人不救也罷了。”

沈亦英不悅,轉身欲走。那大笑著的孟婆忽然叫住他,說他還沒有付費呢,沈亦英便問她是什麼,她說:“我怎麼敢為難您,小小問題一個罷了。”

——潘書啟什麼時候死亡?

他聽後不禁懷疑這孟婆是否是NPC。

孟婆見他沒有說話,勾唇:“很快的,二爺等出去帶著他看看吧。”

沈亦英轉身就走。

“那個張樹萱,隻是個槍人皮的殺人犯罷了!”孟婆聲音漸漸遠去。

……

沈亦英凝眉,踏上岸,當即單膝跪到潘書啟旁邊,捏著他下巴,把湯藥灌了進去。他沒控製好力度,些許從潘書啟唇角流出,滑落在他脖子上。

“喲,沈二這麼急。”興叔問,“沒這姑娘的嗎?”

他緘默,默認了。

吳媚媚點頭:“太給力了,二爺,剛好,不管她了。”

沈亦英沒應答,潘書啟睜開眼,便先看見沈亦英白皙的麵龐,剛才隱約聽幾人在說不管他,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兒,沈亦英站起來就拉著潘書啟進了莊子,他哎呦大叫,被吳媚媚拍了下後背,他閉嘴了,吳媚媚和興叔緊跟其後,隻留下張樹萱倚著木橋柱。

幻境內,張樹萱眼睜睜看著潘書啟飛散,她知道,他們救了他,而她隻能自食其力了。

她曾經嘗試過,像沈亦英那樣,以自己的血液獻祭,顯然是行不通的,她直接把簪子刺入自己手腕,簪子沒有利用她的血,潘書啟在場的時候與她同樣。

任務四的詩篇……風水輪流轉,難不成是要讓她彌補過錯嗎?在這樣一個被神創造出來的係統裡,也無怪了。

幾十幾年前,她盛氣淩人,就像現在的吳媚媚,她永遠忘不了,她是怎麼害死沈初晴,然後把罪名徹底間接嫁禍給吳媚媚的;而吳媚媚呢,現在似乎也不覺得這是她張樹萱的把柄,想把它秘而不宣。張樹萱倒也覺得無所謂了,她沒有什麼可後悔的,隻是有些心虛而已。哪怕有天,沈亦英知道真相,殺死她,這也是她應得的結局;如果這天不會到來,她也會想方設法,讓算不上心機多的沈二爺,看到真相敗露。

將功補過,是不可能的,所以要她有懺悔之意嗎?可沈初晴都已經回來了,還要什麼懺悔之意,它又有什麼用?張樹萱雖這麼想,但也醞釀了許久,才感到些許失意,係統也沒放她出去。

她打算另辟捷徑了。

興叔率先打開門,踏入屋內,其中很是漆黑,興叔摸索著,就被當頭來了一刀。他顴骨上出現絲絲細密的血珠,退後大敞開門,想要屋外微弱的光芒照射進來,但無濟於事。

沈亦英在門旁勉強看清情況,拉開興叔,掏出那簪子,簪子隱約散發微光,他關上門,見狹小的空間內,隻站立著另一個白無常。

【您的私信:這是係統中您獨有的同類哦,請您物善其用!】

“我和玩家同時進屋,其餘玩家是否可能有危險?”

【私信:是,您若要讓玩家進入此房間,務必殺死同類。】

“一定進去?這個無常是NCP嗎?”

【係統暫時無法回答您這兩個問題。】

沈亦英把簪子揣回兜裡,問:“你是人嗎?”

……他選用了直接又傻逼的方式。

白無常:“當然,如果我們殺死剛才那個人,咱倆都能活著,否則……”

話音未落,沈亦英猜到無常的下文,猛踹到無常身上,他把無常死釘在牆壁,趁機撥出簪子,可沈初晴似乎並不願意讓這個人輕易地死掉,他不可控地收回手。

“怎麼,失能人士,想死嗎?”無常邪笑。

沈亦英心說什麼狗屁。他旋即擺脫沈初晴的操控,猛一拳揮上去,簪子正懸在空中,眼看著就要刺入無常眉心,無常卻識破了這雕蟲小技,伸出手忍痛讓簪尖刺破手指,血液浸沒白色的簪子,它體內猶如充斥著烈火般,嫣紅起來。隨著如此變化,簪尖也指向了沈亦英。沈亦英心道不好,急情之中,他把腰勉強挺到簪子下,簪尖劃破輕薄的布料,蹭著他皮肉飛出門外。

吳媚媚拽著興叔往旁邊躲去。

片刻,簪子杵在地裡,潘書啟撿起,疑惑地掠過吳媚媚和興叔,看向屋裡。

——沈亦英躲過簪子,簡陋的箭囊裝不住箭,他順手撈起散落了兩三支的箭,猛然起腰,箭如同脫韁的馬匹飛出,無常隻是屈指,便擒住那懸在眼前的箭杆,給他回禮。

他往旁側彎腰閃開了,無常和他幾乎是同時擠出鮮血,簪子從潘書啟手中脫離,在兩人之間不停徘徊。

吳媚媚恰好瞧見,抽出興叔腿側的短刀,衝上前提著便是亂刺一刀,無常反應迅速,隻是他這細微的躲閃,簪子那處便失了手,沈亦英細針密縷,簪尖轉向無常,無常再怎麼機敏也都逃不過負傷的結果了,簪尖淺淺地刺入胸口,他立刻拔出來,甩到沈亦英身上。

沈亦英讓沈初晴支配著,躲到了門外,吳媚媚跟著他,潘書啟探頭往裡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