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甜甜意識模糊,柳家兄弟……(2 / 2)

男人極倦怠抹臉,仰頭望著天花板愣神,過了會兒詢問田恬那個小男友的事情:“他們到最後一步了?”

柳昭夕:“我檢查過,可能隻有咬。”

“嘖。”

這個字幾乎是從人肺腑裡噴出來,帶著柳相旬自己的怒氣,打個轉兒輕飄飄落在地上。柳昭夕也懶得回應他,起身準備去爺爺那邊,臨走前想到田恬不回家過節的事,腳步一頓,目光叢柳相旬身上流轉而過。

尤其他身上還有老一輩訂下來的娃娃親——

算了,這件事還是讓田恬自己去跟人說吧。暫且不提執意缺席壽辰的風言冷語,單單去小男友家住,被柳相旬知道就夠他喝一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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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江放下熱水,剛直起身子,扭頭便看見田恬靠在水池邊,歪著腦袋盯住他看出了神。

人生得好看,染了頭粉毛更顯眼,即便衣服濕漉漉黏在身上,倒也稱得上出水芙蓉。尤其用烏泠泠的眼珠這麼盯著你,望得人失了魂。

“彆再感冒。”喻江將人拉到花灑下,順勢幫他脫去短袖,結果田恬搖搖晃晃站不直身體,說了聲含糊不清的嘟囔,最後頭靠在喻江肩膀,剛剛好頂住他鎖骨,呼吸濕濕軟軟落過來,搞得喻江這種正人君子心底都一陣蕩漾。

“多大的人了,還撒嬌。”

話雖如此,喻江卻很享受來自田恬的磨蹭,這讓他忍不住有些得意:隻有他見過人這麼一麵,旁人都無從曉得,這讓他有種獨一無二的竊喜感。甚至忘記了一開始想要追問田恬,為什麼騙他說有舍友。

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呢?現在這個水靈清透的孩子這麼順從依附他,兩人呼吸細細密密糾纏。喻江起了反應。

他應該避嫌躲開的。

神出鬼差的,喻江將自己更靠近些,他幾乎是癡迷著伸手,按住那片嫩滑的後頸,迫切的想看田恬反應。

一冷一熱,男生似乎被澆迷糊了。嘴裡也說了句胡話,雖輕得不能再輕,喻江憑敏感的耳朵捕捉到,令他小腹驟然騰起無名火,槍.杆直挺挺頂住田恬軟滑大腿。

“小恬,你剛才說,再說一次?”喻江幾近虔誠,他捧住田恬的臉,眼底驚喜無處隱藏。

田恬被熱水衝得茫然,也不顧麵前誰是誰,軟著嗓子重複剛才的詞。

“你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