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腿 還敢單獨相處?(1 / 2)

彆叫我咬你 峨鹽 4660 字 1個月前

童年來校園找舒染染,說是感受下正經985的學習氛圍。

她在韓國主業是訓練,大學讀得稀裡糊塗。和舒染染同桌聽課,也就支棱了三分鐘,立刻睡得昏聵。

可舒染染一趴在童年耳邊問午飯吃什麼,童年噌一下就躥到了食堂。

拒絕不了第二杯半價,買了兩杯陳皮豆沙。

而舒染染就愛吃純甜,總見上了年紀的才吃分離甜味的陳皮,她排斥這種“老年味”。

吃到舌頭造反,她又罵一遍房東,嫌鎖店鎖死了她的風水,倒黴到現在。

童年掏出一遝塔羅牌,給舒染染占卜運氣。

不知童年神神叨叨怎麼占的,她大叫:

“狗寶,你要結婚了!”

舒染染差點噴童年一臉豆沙:

“我連個男人都沒摸過,上哪兒結婚去?塔羅牌是歐洲的吧?你在偷國學的不地道!”

“你真沒摸過男人?”

舒染染發誓:“天地良心,日月可鑒。”

“被男人摸過嗎?”

淋浴房的回憶呼嘯來襲,舒染染刹那變了臉色,發誓的手指不由自主縮回掌心,結結巴巴:

“沒······”

童年咂嘴:

“那天一起吃烤肉的白桐塵,你有印象嗎?”

啊?直擊要害!

舒染染垂下眼皮,挖豆沙,語氣不自信:

“算有點吧······為什麼提他?”

“前幾天差點上熱搜的‘路燈鎖脖門’,你刷沒刷到?女的沒露臉,但行事風格很舒很染。”

“不是我!”

童年憋著笑,聳聳眉毛:

“趙迎澳認識很多本地網絡紅人,白桐塵找他花錢打通大V,刪了露正臉的視頻和扒女主學校的評論,又砸錢撤了詞條,這才降了熱度,沒上總站熱搜。奇怪,白桐塵為什麼要力保‘鎖脖門’女主角?如果沒關係的話。”

舒染染埋頭吃豆沙。

她曾天真地以為網友們自發性地保護過自己,所以才沒拍她、扒她,隻拍騷擾人的房東兒子。

而背後下過功夫的白桐塵,隻是一句帶過“幸好沒拍到你正臉”,連邀功請賞的打算也沒有。

童年把臉貼在食堂桌子上,盯著舒染染的眼睛:

“既然他能為你做到那份上,為什麼那天卻裝不認識?發生了什麼?”

懷了亂春心,唯有姐妹瞞不住。

舒染染交代了與白桐塵的認識過程,唯獨講不清翻臉的原因。

童年並不刨根問底,但見舒染染難以啟齒的樣子,能猜個囫圇大概。

“狗寶,白桐塵能年紀輕輕做事大氣,應該也不計較一般的男女矛盾。要是誤會了他,你主動點可不算低聲下氣。要是男人真犯錯,那就彆折磨自己,把他當書翻過去。我愛看你高興的樣子。”

味蕾上的陳皮豆沙開始回甘,有意想不到的層層回味。

舒染染開始有點喜歡這個味道。隻是,有點晚。

童年還要去學駕照,吃完午飯就走了。

來蹭課是假的,安撫朋友是真的,卻不著痕跡。

當事人還有什麼好當鴕鳥的呢?

舒染染把房東退的押金請舒晴轉交給白桐塵,作為租倉和補漆的費用。

就算是了斷,也要清清爽爽,不虧待曾經幫過忙的好心好意。

舒晴收到錢就多心了。

情侶走到清賬不見麵的地步?明明前幾天深夜才碰見兩人牽手開房,俊男美女,多配的一對。

舒晴非要問出個究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最是那夜誤會不能提,加上課業折磨了一整天,舒染染被盤問到毛躁,張嘴壓根沒過腦子:

“他劈腿了。”

一句話絕殺。舒晴終於掛了電話。

放完狗屁,舒染染就睡了個天昏地暗,連舍友半夜故意弄出響動都沒聽見,直到日上三竿。

不涼不熱的白日秋風鑽進簾子,舒染染睡意朦朧中想起姥姥床上的簾子。

她聞到季節的味道,聞到老家的味道,美好的嗅覺記憶提醒舒染染——姥姥的生日到了。

扒拉了下日曆,果不其然——今兒周六,明兒就是姥姥的生日。

非常神奇,每年都不用刻意提醒,舒染染覺得姥姥生日快到了就是真快到了,這種直覺和姥姥生日總也差不了三天。

早飯沒吃,舒染染背著包就上了高鐵,回了老家鯨雲市。

姥姥半夜追劇追到眼疲勞,舒染染馬上下單個不帶藍光的投影儀給姥姥。

第二天一早,送貨上門。

舒染染幫姥姥安裝好投影儀,慶幸這兩天手頭闊綽,不然本窮狗連千把塊的投影儀也買不起。

但闊綽也是因為房東的事解決了,能解決是因為白桐塵······

嗐,都離開他存在的城市了,也拜托舒晴轉交自己還的人情了,一切都結束了。

舒染染滿院子溜達,分不清自己是回來過生日的,還是老家療傷來了。

壽星坐在院子,給孫女削了一盆桃:

“寶兒,最後一季了,再不吃就隻能吃冷庫桃了。”

舒染染愛吃桃,又受不了桃毛,自小就是姥姥給削,一削削一盆,她一頓能吃完。

她端著桃盆,蹲在院子門口哢嚓哢嚓吃桃。

啃完,把桃核撇進隔壁荒院——陳若希老家。

她長這麼大,頭一回跟男人吃嘴兒,讓這個熊全程參觀,氣不過。

唉,初吻······

鯨雲的天總是很藍,空氣也比內陸的清新,日子變得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