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 公狗(1 / 2)

彆叫我咬你 峨鹽 5070 字 1個月前

舒染染氣急敗壞:

“誰想灑了?!”

“小狗。”

舒染染臉紅耳赤,放下杯子,踢了白桐塵一腳,趕緊跳到床上捂在被子裡躲著。

白桐塵走到床邊,故意用生氣的口吻:

“你再踢一腳試試。”

舒染染上當,真又飛速一腳,跟沾了光似的,給她開心壞了,蒙在被子裡嘿嘿笑。

“凡事不過三,再惹我,不放過你個慫蛋。”

擦!

舒染染受不了被罵慫,馬上飛起一腳。

白桐塵握住她的腳踝,嚇得她心旌大亂,尖叫連連。

“彆叫了!”

情急中,白桐塵撲到床裡,翻身到舒染染身上,找她的嘴要捂。

舒染染不怕打架,最害怕和男人突然的肢體接觸。

尤其被體力比自己強的人捂嘴,給她一種說不出的恐懼感。

她搖著頭躲白桐塵的手掌,越不讓叫叫得越厲害。

“告訴你彆叫。”

早上的誤會她不長記性!害一大家子以為他們“晨練”。

舒染染心跳加速,四肢亂踢亂撓:

“你下去我就不叫!快點動,你從我身上下去!”

這叫什麼話?!

白桐塵使勁捂住舒染染的嘴巴,另一隻手箍在她胸前,嗓音壓低:

“再亂叫,我可就親你了。”

她使勁抵擋他俯來的身板,躲著他說到做到的吻,摸到他堅實的小臂,張牙舞爪掐他。

他依舊得逞,與抵抗半天的她一起摔進床的深處。

搏鬥激烈卻失敗,讓勝負欲很重的舒染染心跟挖空了似的,忍不住在白桐塵掌心哇哇大哭。

瞬間梨花帶雨。

簡直像個不成熟的孩子!

白桐塵又笑又氣,眉間不忍,伸手替她抹了把淚。

他剛要說些軟話哄她,外麵小孩砰砰踢門:

“壞舅舅,不許欺負女孩子!”

白桐依暗聲嗬斥女兒:

“你們不睡覺又在鬨什麼!”

倆女孩仗義執言:

“舅媽在叫,舅舅不讓她出聲!”

孩子又被捂嘴帶走。

晚上比早上的誤會還大······

在家裡人眼裡,他就是早晚都不歇的公狗。

白桐塵扭頭望著臥室門,舒染染見他耳尖變紅了,漸漸脖子也被紅色漫延。

他轉過頭,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半天,把他緊皺的眉頭都融化鬆動了。

他緩緩鬆開手,學她抽噎的聲音,聳了下肩。

舒染染被逗地破涕為笑。

“孩子氣。”

白桐塵先伸食指duang撥了下她的腮,撐起胳膊緩緩起身,眼神、動作留戀。

離開了重壓,舒染染感到輕鬆,舒了一大口氣。

白桐塵聽到後變得不甘,重新撐回雙掌在她兩耳邊,像是俯臥撐,垂視著她。

一個龐然大物豎在眼前,燈光被他擋在身後,更添壓迫感。

舒染染捏緊被子角,縮成一團,閉著眼睛朝他猛揮手:

“快起開!”

指尖擦過白桐塵的胸膛,一陣驚魂,他的勁兒馬上散了,一個重心不穩,砸在舒染染身上。

他嚇壞了,翻身就把舒染染舉了起來。

自己被他像個玩具似的舉來舉去,舒染染倒叫不出聲了,隻是拉著被子在懷裡,心中咚咚個不停。

其實隻要他想,原來自己壓根不是他的對手。之前多次,不過是他的處處留情。

白桐塵見舒染染臉色發白,猛地坐起來,揉搓她的雙肩:

“沒事吧?剛才砸痛了吧?”

舒染染垂下眼皮,決不看白桐塵,默默從他身上下來,把被子卷成個長條,豎在兩人中間。

不敢和隨時碾壓她的人多說一句,以免暴露脆弱。

白桐塵一臉犯罪感,小心翼翼配合著她,把被子卷往他這邊挪一點,給她留多一點的活動餘地。

本來單人床睡兩個就擠,再豎條被子卷,完全不夠睡覺練散打的舒染染發揮的。

半夜,“噗通——”一聲,舒染染掉下床。

白桐塵翻身到床邊,把她撿起來,抱到床上,揉腿揉腦袋。

深夜的兩人都有點安靜,白桐塵揉著舒染染的腦袋,磁音沉沉:

“明晚我再打地鋪。”

有了明天的保證,他順手扯散了卷在中間的被子,她也不好再說什麼。

放了假的早上不再響鬨鐘,舒染染睡得很沉,在白桐塵胳膊彎裡睜眼。

嚇得她差點又要尖叫,但見白桐塵睡相沉靜,她悄悄爬出他懷裡,怎麼都想不明白是怎麼變成這個睡姿的。

她悄悄躲進浴室。

浴室門一關,白桐塵就睜開了眼。

晚上熟睡的舒染染踢醒他好幾次,他困得不行,扯過她的手腳拉到懷裡,繼續睡。

卻再也睡不著,一直聽她均勻的呼吸聲,聞她體溫蒸出發間的香味。

她的發間味道變得和他一樣。因為共用一個浴室,枕著他的枕頭。

浴後,舒染染悄悄下樓,不敢發出一絲動靜讓白桐塵聽見,害怕和他打照麵。

白父白母在冰箱貼了紙條——

他們參加集體遊去了,白桐依帶著孩子回了婆婆家,保姆放假。等假期結束後回來再慶祝兒子兒媳領證的喜事。

平素熱鬨的家裡隻剩她和白桐塵了。

少了監督,舒染染略感輕鬆舒展,從冰箱翻出可樂和零食,打開電視等白桐塵醒來去領證。

白桐塵下樓時已穿戴整齊。

他穿了件白襯衫,全扣,和平時開扣瀟灑的樣子不同,頭發也梳得工整,有種謹慎的好看。

男人也有驚豔?她有點愣。

白桐塵見她盯著自己,低下頭檢查下著裝,帶點羞澀:

“這一身行嗎?”

“精神小夥。”

“那你穿什麼?”

舒染染盤坐在沙發,撕牛肉乾包裝:

“什麼我穿什麼?”

白桐塵走過來,奪走她的零食,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