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皮 婚禮日子定了(1 / 2)

彆叫我咬你 峨鹽 5602 字 1個月前

白桐塵先是一愣,反應了半天,才知道舒染染是什麼意思。

想她、念她成瘋,大半夜登機回來看她,她卻提早已忘卻的外人。

他不悅,不理話茬,上床補覺。

她看看表,才5點多。

鬼知道他幾點上的飛機,估計昨晚掛了電話就登機了,有病!

舒染染一腳踢開門,去學校。

走到小區門口才發現忘記拿pad,上課還要用,雇個閃送她都不折回去。

一上午,白桐塵都毫無動靜。

舒染染查了好幾次手機,不是沒聽見,是他確實沒來電。

她心頭忽然產生一種恐慌。自己的取鬨,對他無用了?

放學回家,舒染染失落地坐在客廳落地窗前吃“買一斤送半斤”的大王桃酥。

這個角度,隻要白桐塵的車子回家,第一時間看到。

有輛車拐進院子,舒染染驚喜地站起來,扔了桃酥。

有帥哥,誰還啃桃酥,啊嗚一口啃他~給丫個教訓。

卻是許路飛開了一輛寶馬開進院子,衝著玻璃喊她:

“嫂嫂,哥開完會又去接待客戶了,一上午腳不沾地,讓我陪你試試他的寶馬。”

哼,這是拿糖衣炮彈塞她審問他過往情史的嘴。

舒染染不屑。

但寶馬就是比二手破麵包好看呀。

她在許路飛的遊說下,勉強試駕。

但!

保留了一絲富貴不淫的清高,翻著白眼,決不說車子的一句好話。

一上手,很完蛋——寶馬手感還比破麵包好。

許路飛見舒染染開得開心,傳旨:

“哥說了,你要不喜歡,再給你買輛新的。”

舒染染刹住車子,摸著方向盤,環視車廂,車前掛著一個帶香味的掛飾。

直覺告訴她,這是女人的痕跡。

許路飛看到舒染染眼神不對,揪下玉飾扔到儲物箱,遮掩:

“一個假尼姑給的呢,坑錢的……”

艸,你就裝,就演!

舒染染詐許路飛:

“不就是他前女友的東西嘛。”

“嗐,你知道是前就行,都過去了。車你收下了啊?”

都分手了,前女友的遺物還留著!這車估計那女人腚坐膩了的,好意思給她?

他怎麼不把前女友的骨灰給她一把,當芝麻糊衝呢?

不要任何二手貨!

舒染染瞬間變臉,下車。

見勢不妙,許路飛扔下車鑰匙逃竄。

舒染染下車就拉黑白桐塵的所有聯係方式,收拾好行李搬出婚房,住到店裡,準備晚上打地鋪。

白桐塵應酬完回家,門沒鎖,舒染染卻不在。

這麼晚了,她不可能還待在學校或者店裡,打給她,卻無法撥通。

他皺眉,不解地看著手機屏,突覺不對勁,發了條微信給舒染染,已不是對方好友。

許路飛送下白桐塵剛走,就被電話追魂奪命。

白桐塵沒好氣:

“你嫂子呢?”

許路飛心中大叫,完蛋、完蛋,瘋球給的氣,哥肯定要撒到自己頭上。

海賊王甩鍋:

“哥大晚上問我要嫂子,合適嗎?我一個小叔子哪兒知道!”

白桐塵可不好忽悠:

“我白天沒空回家,讓你送車給她,你指定說錯什麼話得罪她了。”

許路飛心虛狡辯:

“也不能這麼說······還不是你留著前女友的東西,叫她看見了。”

聽到是跟前女友有關,白桐塵酒醒了一半:

“不可能,我能留什麼東西?”

“就車裡掛的那個吊墜。”

白桐塵忖著額頭回憶半天:

“我又不大坐前麵,從沒看到過。再說,車子不都是你打理嗎?”

許路飛也覺冤枉:

“很久之前了,翟心淩送你個出入平安的玉鎖,非要給你掛車上,你說隨便,我就給掛上了。舒染染吃了醋,你彆賴我頭上。”

白桐塵反應很快:

“你不說,她怎麼知道什麼前女友不前女友的?”

許路飛敗下陣來:

“誰能想到舒染染那麼聰明,我說尼姑給的都騙不過她。我以為你早交代了翟心淩,反正你現在讓她洗腦了,淨依著她,還不是問啥答啥。”

白桐塵把氣全撒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表弟頭上:

“她不聰明能考上985?能考研?你那高考成績總和,加上你祖孫三代的年齡,都考不過她一門的。”

掛了電話,白桐塵站在大門口等許路飛倒車,雙眼焦躁,一臉吃人相。

剛刹車在玩具店,車後門就開了,白桐塵簡直是飛出車外,上前拽卷簾門。

卷簾門隻是打烊下拉,還沒上鎖,白桐塵順利進門。

找到後麵的小倉庫,他看到舒染染在用抹布擦地,噴酒精,旁邊卷著薄薄的褥子。

藍白格褥子,一看就知道是從學校裡拿出來的。估計她今晚準備打地鋪。

白桐塵的後槽牙咬緊。

舒染染聽到腳步聲,驚恐抬頭,以為進來了壞人。

但看到是白桐塵,也不算什麼好人!

她黑著臉低頭,繼續擦地。

見舒染染不理不睬,白桐塵胸中燒起一股邪火,上前拽住她的胳膊,奪過抹布扔地上,固執牽住她的手,要帶她回家。

舒染染使勁甩他的手,掙不開,上了擰勁兒,聲音尖銳:

“你放開我!”

白桐塵上了脾氣更邪,手指扣緊她的手指,無論她怎麼發脾氣都不鬆,頭也不回:

“有什麼脾氣回家撒,睡這裡就不行。”

舒染染抬起另一隻手捶白桐塵,他手腕上的勁兒繃緊,把她手指鎖死在他手心。

眼見被拖到了門口,舒染染越發掙紮,白桐塵突然一把抱起她,三兩步出了門,吆喝許路飛打開車門,把她塞進車廂。

舒染染在後座撲騰,白桐塵置若罔聞,摁牢他,指使許路飛:

“把店給她鎖了!”

許路飛腦子不機敏,手腳卻靈活。

從檢查水電到鎖門,總共不到兩分鐘。

當著外人的麵,舒染染並不鬨出聲,隻是手腳上偷偷較勁。

白桐塵的手腕加大力度,把她絞得想動也動不了。

她索性不白費勁,失去力量抵抗,把頭瞥向窗外,拒絕包括眼神溝通的可能。

他卻伸臉過來,觀察她的表情,最怕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