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 被男人一把擰住了胳膊,腳不沾地……(1 / 2)

彆叫我咬你 峨鹽 4962 字 1個月前

舒染染曾幻想過,有天捉到白桐塵出軌,會揍他加手撕小三。

現實卻是,她閃到天橋下的暗處。

像犯錯的人是她。

隔著街道,車來車往呼嘯而過,一輛長身公交一節、一節臃腫爬走。

視野不停被阻擋中,白桐塵的車子不見了。

翟心淩也無蹤影。

有那麼一刻,舒染染強迫自己僥幸,說服是自己眼花。

但心的涼痛真切,近夏的夜風也暖不過來。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眼神毒辣沒錯。

與他的身影在同一張床上夜夜交疊,在心中描摹千遍萬次,怎會認錯?

回到家,坐在寂靜的客廳,舒染染看著鐘表嘀嗒,像水滴心穿。

先於她離開同一出發點的白桐塵,現在還沒回家。

也許送翟心淩去了,或者他們去到一處,共同消磨激情。

隻要和白桐塵共處一室,舒染染就能聞到他身上的荷爾蒙味道,他是個具有強烈、直白性吸引力的男人。

因為這些,不止左右著他的專一,還有生理上的熬不住。

前男女朋友,背德滾床單,衝破婚姻製約,應該格外刺激。

這段婚姻,時不時有男有女想趁虛而入,或許比她更早看穿他們有名無實假夫假妻的脆弱。

隻有她,在守著華而不實的虛假,當個堡壘。

舒染染不再等白桐塵回來,失去質問他的勇氣。

送他的花,想扔垃圾箱,可玫瑰沒犯錯,過期的示好便遺留在餐桌。

情緒黯淡,她隻想把自己埋進什麼裡躲起來,找了件她曾嫌囉嗦的絲質長睡袍。

——白桐塵買給她的,溫柔到像他令人沉醉的臂彎。

她像裹在蠶絲繞成的繭裡,窩在床的一小角,離他常睡的那側很遠。

他沒回來,先跟他的影子置氣。

不知在黑暗中借情傷作繭自縛了多久,門有輕聲打開的聲音。

舒染染趕緊閉上眼,心底無限鄙夷:

偷情回家的人,帶著一絲鬼祟。

見臥室沒開燈,白桐塵走到床邊站了站,知道她在安靜睡覺,碰也沒碰她,腳步輕躡去浴室洗澡換衣。

舒染染在床上聽著水霧漫瀝,心中滴著同樣流速的血。

他在衝洗耳鬢中從彆處帶回的廝磨,也許洗個澡,他就敢在她麵前重新做人······

果然,上床後,他從背後抱住柔軟的她。

一心二用那麼自然。之前的每次親熱,便都帶了彆人參與的嫌疑。

讓她反胃、膽寒。

舒染染絕望地閉上眼,任由白桐塵輕吻她的耳朵、脖子,毫無反應。

後來的吻,變重了,她感覺到他起了反應。

但他在黑暗中一動不動摟緊了她,努力躬起腰,不蹭到她,但聽得見他在她頸後氣息錯亂。

她心中冰凜:

他真夠狗的,外麵的消遣還沒殆儘他的激情,回家居然還行?

也許,他覺得輾轉在兩個女人間,抱著其中一個,回味與另一個的床笫之歡更刺激······

之前身上不自知的密密吻痕,也許就跟今晚如出一轍。

她暗哀一聲,由他的手覆在峰巒上翻雲。

很久之後,他那噴薄欲出的欲望,終於消弭了。

他垂睫閉目,把頭埋在她柔薄的肩膀,鬆懈在黑甜中。

而她的眼睛卻死瞪著惘惘的夜。

同床,異夢。

一早,變回人五人六的白桐塵看到桌上的玫瑰花,清純驚訝:

“我昨晚回來就聞到玫瑰香味,還以為你換了新香水。是給我買花了嗎?”

他睜大欣喜的雙眼,等她一個肯定的回應。

舒染染給貝果抹醬,矢口否認:

“不是。”

報複性的打消他的喜悅,他居然沒聽出來。

還抓著花束,拿出手機拍照,滿意的合不攏嘴:

“給我送花還偷偷摸摸,真是鐵漢柔情。”

放下花,白桐塵的長指在手機屏上翻飛打字。

他居然發朋友圈?

不是才罵了顧衡嗎,酸男人才發。

鍵盤輸入的篤篤篤聲傳進舒染染的耳朵,讓她煩躁。

她在因他難過輾轉,而他卻沉浸在單純的喜悅,憑什麼做了壞事的人比較快活?

舒染染寒寒瞥了一眼被她冷落的玫瑰。

沒有保養的花,與昨晚的她一起黯淡,花瓣周邊枯卷一層焦黑,如同她熬出的黑眼圈。

白桐塵發完朋友圈,收起手機,笑嘻嘻湊過來,拿下巴胡茬蹭她的臉頰。

每根堅硬的胡茬,都是尖銳的一根刺,刺進她的皮膚,紮在心尖上。

即使他的胡茬移開,她也痛的無法自拔。

他終於察覺到她情緒的低落,輕吻她的臉頰:

“怎麼啦?”

不知為什麼,她沒有拆穿,隻是埋頭吃飯:

“餓的。”

他看她幾秒,見她不會再有任何積極的反應,拖近餐椅,低聲乖巧:

“那我陪你吃飯。”

察言觀色,變通自如。坐實慣偷了吧?她猜。心中奔騰起殺殺殺!

一頓飯吃的安靜,送學路上他也知趣沒有多話。

明明不符合她的往日行徑,他愣是不刨根問底。

到了學校,舒染染頭也不回的下車,快速離開他很遠。

一輛銀白色的車拐過,鳴了聲笛,車窗落下。

跟著舒染染的腳步,顧衡緩緩行著車,微笑:

“早,上課去?”

舒染染抱著課本,驚異回頭:

“你這麼早就來校園打球?”

顧衡有點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