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我要做阿寶的新娘。(1 / 2)

安風的小啞巴 宜為春 5038 字 1個月前

陳言的姐姐陳錦婷是京城富太眼裡真正的珍珠,獨一份的名媛,品行相貌俱佳。

陳言的內心,放狗屁,從小到大沒少欺負我。

——“我一會就到安風那了,你要是敢跑,我就告訴爸,你喜歡男孩”

“姐,你要是閒的無聊,你就去旅遊散心行嗎?彆來煩你弟弟了,真的一天八個電話真的遭不住啊”陳言一肚子苦水“還有,你找男朋友的眼光真的不行”

——“陳言你說誰眼光不行,我是你姐,我眼光不行,你眼光更差”

“得,我懶得和你吵,您自己待著吧”

他還沒講完,對麵已經把電話掛上了,陳言長舒一口氣,陳家千金比少爺更不好伺候。

王昱聽的認真,片刻之後決定要表揚陳少爺攻擊他姐男朋友的行為,緩緩開口:“陳言你最近……嗯”陳言看著王昱那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媽的有屁快放”

“嗯,最近挺帥的”

“我靠,老子哪天醜過,純天然無公害的帥哥,不用太羨慕”

王昱無奈,這小子慣會王婆賣瓜,默默的把陳言的臉扭到一邊,眼不見心不煩。

但是實話實說,陳言確實帥,一雙桃花眼肩寬大長腿,有錢又有顏,玩世不恭的京城少爺哪個小女孩不喜歡,追求者不斷,王昱自是也不差 。

可京城太子黨無論是背景還是通身的氣質安風獨一無二,權重經商的世家,真正的貴公子,骨子裡的傲和天生的矜貴模樣,無人能夠出其右。

陳錦婷畢業後開了一個服裝設計的工作室,親自剪裁的衣服就兩件。

“婷婷姐,小孩的衣服李叔會定期來量”安風看著包裝精致的盒子,上麵印著工作室的log“你不用親自動手”

安風養孩子很仔細,小孩的嘴唇有季節性唇炎,他會隨身攜帶唇膏,貼身衣物基本是他自己手洗,小啞巴的空間很有限極少接觸真正的世界,陳言說大可不必王昱說早晚有一日是要分開的,何必呢,何必非要徒勞的綁在一起呢,安風卻固執的認為隻有掌控才是真正的愛。

他太像母親秦卿了,執拗的讓人恐慌,也太像父親安禎了,絕對的掌控讓人窒息。

“安阿寶,你婷婷姐我師承業內翹楚,給我們小啞巴當裁縫,你不吃虧”陳錦婷抱起小孩就不鬆手了,越看越喜歡“哎呦太可愛了,小奶團子姐姐可太喜歡了,姐姐把你抱回家好不好,”

活脫脫一個顏狗人販子。

小孩的眼睛漂亮極了,安風說那是世界上最乾淨的一雙眼,永遠澄澈明亮隻裝的下一顆真心。他太美好了,不知道什麼是吞人的謊言和毀人的罪惡,以至於他認為世界上都是好人,忘了人販子的鞭打,所以他被騙了,墜入了人間地獄裡,哭喊和顫抖讓他學會辨彆善惡。

安風抱起他,笑道:“去遊樂場,我沒有忘,答應你的,我會做到”小孩那雙眼睛彎成了月牙,映著的人是安風啊,一顆難以辨彆的真心,或真假或遮掩。

陳言倒是很久沒有來遊樂場這種幼稚的地方了,比起遊樂場他到更願意去禁忌——京城最大的男男聲色場所。

“王少爺把你的眼睛從我姐身上移開,我姐不喜歡小的,彆白費勁了”陳言打趣道:“我們家有一半產業日後都是我姐的,要不你做一把贅婿”

王昱睨了他一眼,啪一下把陳言的手打掉:“彆他媽給我勾肩搭背,婷姐彆以為我是彎的”

陳言:……你牛,你都直天上去了。

安風看著做旋轉木馬的小孩,天真無邪所以笑的無所顧忌,他現在很幸福,小的時候他不懂,可是遇見啞巴之後就不一樣了,他不再是孤單的人,他也有一顆熾熱的心。

捧著這顆心,虔誠的獻給天賜的寶貝。

小孩向他揮手,像一隻雀躍的小鳥,歡騰的兔子。

依偎在他身邊的時候,是柔軟可愛的小貓。

“阿寶,就隻有我們啊,和電視上的不一樣”小孩玩夠了,安風牽著他“下次,下次我們再來,就和電視上一樣了”

他說完,蹲在小孩麵前:“啞巴,你想上學嗎?你會認識很多小朋友”小孩一聽可以有很多朋友,頓時心花怒放,不住的點頭,突然想到什麼又趕緊搖頭,用手比劃著:“阿寶想要上學,也想要認識小朋友,但是啞巴更喜歡阿寶,最喜歡阿寶”

在啞巴心裡,安風就是全世界。

“我也最喜歡小啞巴”安風笑起來,就如同冰山雪化,會是一汪春水。

“啞巴要永遠和阿寶在一起”

“小啞巴,你安風□□後是要娶新娘的,你和他怎麼能永遠在一起呢,隻有安風的新娘才能和安風永永遠遠在一起”剛來的陳少爺,揮嘴就是當頭一棒,陳言和王昱因為長久待在安風那裡,手語也跟著學了七七八八,看懂了小啞巴的話,陳少爺張口就是嚇小孩,一股子紈絝勁。

小孩的眼淚瞬間溢滿眼眶搖搖欲墜的“珍珠”太熱,滴在哪裡都灼人。

“誒,我的祖宗你彆哭啊……”陳言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又心疼又心虛,求救似的看著王昱。

“你彆看我,誰讓你嘴賤”把小孩惹哭的能力,他陳少爺就沒輸過。

陳言隻好求救……“安阿寶”

“二哥騙你的,我不娶新娘,我永遠和小寶在一起”安風溫柔的哄著“哭就不好看了,就變成了小花貓,不哭了小寶”他輕輕擦去眼淚,把小孩舉起,陽光撒在小孩身上,真是天賜的寶貝,如珍似寶金貴著呢。

白嫩的能夠清晰的看見細小血管的臉蛋,是晚上要安風抹寶寶霜的臉蛋。

陳言和王昱對視一笑,笑兩個傻子在許諾永遠。

“陳言”陳錦婷走過來一手擰一個耳朵“好啊你倆,跑的挺快”

這下輪到安風和小耳朵看好戲了。

陳言的一句實話,從此在小啞巴心裡紮了根,也是一根刺,心往前一步那就要承擔被針紮的風險,和抽筋剝骨的疼。

他從來都不會反抗,可是安風說了,可以柔軟,絕不可以軟弱,所以,他要反抗他要獨占安風,他要成為安風的新娘,他要永永遠遠和安風在一起。

從遊樂場離開後,安風就被叫去安苑,啞巴則是跟陳言他們回了柿子園。

他清楚的明白,分離是他們之間早晚要麵對的,安赬和安禎也不會允許他把感情和精力放在一個最初的玩意身上,這是最後通牒。

“他要成為你的新娘,你沒有反駁”安赬也在打量和探究自己的孫子,慢慢道:“一句戲言,你也應該駁斥他,因為那不是寵物該對主人說的話”最後一句話充滿了不屑,一如當初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