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曲:A大調 團長,為什麼隻派窩金和……(1 / 2)

夜曲:A大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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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1999年9月1日,下午14:38

天氣晴

友克鑫

跛腿的喬治準時來到威爾赫姆大街的轉角處,他小心翼翼的把一塊破舊的毯子鋪在地上,細細撫平,希望待會兒能坐得舒服點。

他頭上的那頂舊禮帽儘管看上去有些不合時宜,但仍被主人頗為珍稀的摘下來,拍拍上麵並不存在的灰塵,並鄭重的將它放在那塊已經不大看得出花紋的毯子上。今天,剛好輪到他當值維克多區的乞討午班,喬治深深吸一口氣,神態自然的端坐在毯子上。

作為一名乞丐,喬稱得上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敬業員工。

“跛子喬”乾這一行已經很有些年頭了,在圈子裡很有些名氣。像他這樣的一類人為了可以平安無事的混下去往往練就了一套對危險極敏感的反射回路。而此時,喬治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呐喊,並向大腦中樞發出紅色警報:危險!最糟糕的狀況——會沒命!!

喬猶豫了一下,四下張望,周圍看起來與往常並沒有什麼不同……幾分鐘過去,他突然跳起來,一把抓起帽子和散在外麵的零錢,一溜煙鑽進了熟悉的小巷,再也尋不見人影。

同一時刻,從威爾赫姆大街的路□□接處走來了兩個人。其中高個兒的那位穿著不知名的動物毛皮,強壯的像是尼古拉魔獸,正大口大口的喝著啤酒。若不是他看起來鎮定自若,見了這番景象,任誰都會認為這是一位奇諾諾森林深處某個不知名的蠻荒種族成員。

另一位看起來就正常得多,甚至可以稱得上帥氣,綠色的眼睛看上去明亮有神,嘴角帶笑,感覺很有親和力。

兩人幾乎都沒怎麼說話,隻有大高個兒偶爾不服氣似的狠狠抱怨幾句。似是仍不夠解氣,他大聲嚷嚷道:“俠客,直接搶不就好了,你就是這樣婆婆媽媽,一點也不符合我們盜賊的身份。”

“窩金!”被稱作俠客的“少年”拍拍大高個兒的手臂,強調:“我可是非戰鬥人員。團長說了,今天你必須和我一起行動。”

遺憾的是,這位穿著頗有野性的男人明顯聽不進這些,隻見他把巨大的金屬製酒罐捏的隻剩下一丁點大小,隨意的扔到一邊,很執著的“勸”到:“不過是一個‘陰獸’成員罷了,有我一個人出馬就足夠了。”

可惜他的搭檔似乎不太認同這個觀點,揶揄的指了指路邊的“小金屬塊”調侃道:“團長似乎對‘陰獸’的能力很感興趣呢,要是由你出手,恐怕不小心就弄死了。”

窩金看起來顯然有點垂頭喪氣,其實此時俠客也感到有些頭疼。自家團長看完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資料以後曾私下告誡過他,今天不能讓窩金單獨行動。當然,直接要他在臨時基地裡待著會更方便,不過,早就安排好的事,哪有因為一點小插曲就特意回避的道理。

待會兒隻好速戰速決了,“少年”暗想。

幾公裡之外,一棟廢棄的大樓中,一群人正悠閒的做著自己的事……

魔術師漫不經心的搭著撲克塔,眼神時不時騷擾坐在中間的黑發男子,像是幻想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心思;有著長長耳垂的男人正陪著一位看起來很有書卷氣的女孩說話;另一個眉骨突出的男人眉飛色舞的向幾個同伴炫耀自己新收集的法老裝;其它的兩名女性則各自坐在自己認為舒服的位置。

一位梳著衝天辮子的武士模樣的人正以一種極為虔誠的態度的擦淨自己的刀,沉默良久,他突然向著一旁正安靜喝酒的黑發男子發問:“團長,不是集體活動嗎?為什麼隻派窩金和俠客去?”

周圍的人都心照不宣地忙活著手中的“正事”,眼角的餘光卻各各飛起,看來他們其實也相當好奇。

“信長”,被點到名字的男人放下手中的酒,不緊不慢的回答,“窩金他雖然喜歡單打獨鬥,但是最強的還要算是跟你組合對付一大群人的時候哩。”

武士將刀抱在胸口,看起來似乎頗為自豪,“雖然窩金那小子自己並不承認,可是,有人讓他守護的時候的確會更強。”想了想似乎又有些不對,他不由的挺直了背,瞪大了雙眼,補充道:“當然,我並不需要那個單細胞守護!!我們是最好的搭檔!”隨即,又肯定的點了點頭。

“嗬,現在隻是一個小任務,由俠客和他一起去他更容易發揮。”男子站起身,向門口的方向望去。

“他們回來了。”那位看起來有些不好接近的女人淡淡說道。

“瑪奇,又是你的直覺嗎?”武士轉頭問道。

女人看了他一眼,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信長,你的圓,半徑隻有4米吧。= _=”(注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