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配擁有(1 / 2)

不配 不見故涯 5322 字 1個月前

‖發瘋之作,再次提醒慎入‖

遲白和我說她談戀愛了,還問我要不要認識一下她那個男朋友,讓我給她把把關。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吧,我和他又不熟,你自己喜歡就好啦。”

我向來害怕和陌生人交流。

和陌生人說話時,我的呼吸會變得急促,嗓子也會變得乾澀,我隻能低著頭不敢看那個陌生人的眼睛。

我可以聽到自己含含糊糊的小聲音,但說實話,有時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顛三倒四在說什麼。

這一點遲白是知道的,畢竟當時她花了一年多的時間和無儘的熱情才成為我唯一的朋友。

果然,她挑了挑眉眼,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你不願意的話就算了。”

吃完午飯,遲白很自然地躺到我的床上,拍拍她旁邊的空地示意我過去。

她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氣:“好困,過來陪我睡會午覺。”

我昨天晚上熬夜趕稿子,此時也有了困意,把自己的拖鞋和被遲白蹬掉的拖鞋都整整齊齊擺放好,就也鑽進被窩。

和以前一樣,我一進被窩遲白就抱住了我。

她有時候是鑽進我的懷裡,有時候是把我攬進她的懷裡。

一開始我是拒絕的,我不喜歡和彆人過分親密,熾熱的溫度會讓我喘不上氣來,但是架不住遲白的鍥而不舍和軟磨硬泡。

後來也就慢慢習慣了。

我和她是大學同學,現在也都在這座城市生活。

遲白家裡有錢,畢業後她直接在她家的公司上班,而我選擇成為一名全職作者。

我不是沒出去工作過,但是我不是在麵試的時候碰壁就是在單位被人排擠孤立。

所以在遲白的支持下,我就乾脆留在家裡寫網文,掙的錢倒也可以養活自己。

這套房子不大,是我和遲白一起買的,當然她出的錢要比我多。

她會經常來,吃頓飯或者睡個覺什麼的,來的時候還會買很多水果蔬菜,這更加減少了我出門的欲望。

我十分樂意她來,我雖然不喜歡和彆人相處,但是有時候也會感到孤獨。

我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遲白走了,我迷迷糊糊地穿上拖鞋去客廳給自己倒一杯水。

餐桌上,是一盤洗好的水果。

我走過去,拿起下麵壓著的紙條,是遲白的字跡。

[舒舒不可以再熬夜了哦,身體熬壞了我是要生氣的。——你的白]

不過幾天後我還是見到了遲白的那個男朋友,他來了我和遲白的小家。

可是如果回到過去,我會早一點逃走的。

他還沒來時,遲白和我一起準備晚飯,在自己熟悉的家裡讓我沒有那麼的害怕。

敲門聲響起,遲白正在看鍋,她催促我:“舒舒,你去給他開個門,我騰不開手。”

我諾諾地應聲,在門口做了好幾組深呼吸才把手伸向門鎖。

門外站著一個很儒雅的男人,戴了一個金絲眼鏡,衝我笑了一下,十分禮貌道:“你就是小祈的好朋友淩舒吧,我是段知書。”

“哦哦,你好。”我站在門口不知所措。

段知書笑得溫和:“小舒,我可以進去了嗎?”

我這才反應過來:“請,請進。”

吃飯時,陌生的存在使我很不自在,我不由自主靠近遲白,段知書和我說話時我也會先看向遲白。

我知道自己表現地差極了,好在段知書沒有表露出奇怪和介意,遲白也沒有因為有我這樣的朋友而感到羞愧。

吃過飯後我們看了一會電視,但是我一點也看不進去。

大約七八點時遲白起身對段知書說道:“咱們走吧,舒舒今天也累了。”

“這就走了?”

段知書有些驚訝,眼裡湧現出什麼情緒,但很快就恢複平靜,十分得體地和我告彆。

他們走後,我舒了一口氣,走到桌子前打開電腦開始打字更文。

我不會知道,那天晚上段知書在遲白身上奮力耕耘,是與平時完全不同的興奮。

“不是說好今天晚上?”

他用力一頂:“你這麼護食,我什麼時候才能擁有她?”

遲白臉上是誘人的潮紅,聽到這話她一巴掌不輕不重地扇到男人臉上。

“你就不能有點耐心,你沒看到她已經不舒服了嗎?”

被扇了男人也沒有生氣,他隻是嗤笑一聲:“你難道有耐心?不過是仗著是女人能和她親近才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換成男人試試?”

遲白忍著喘氣:“嗯……我要是男人……還能有你什麼事……”

不和她爭辯,段知書專心做著運動,終於釋放在她體內。

“我厚著臉皮貼在她身邊五六年了,你說我有沒有耐心。”

遲白享受著閉眼躺了一會,用腳踹了踹旁邊的男人:“去,給我倒杯水。”

段知書嗤笑道:“拿爺當傭人使?”

遲白睜開眼:“你不想要笑笑了?

“……”

“靠!”段知書罵了一聲,認命地像伺候祖宗一樣伺候遲白。

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天和段知書見過麵後,遲白就時常帶他來吃飯,和他炫耀地說我家笑笑做飯好吃吧?

我隻好在一旁陪笑。

漸漸地,我不怎麼排斥和段知書接觸了,有時候還會接他的話聊上幾句。

遲白鼓勵我說:“這就對了嘛,他是我男朋友,我們以後肯定會有很多事要一起做。”

如果當時我聽懂了她這句話背後的意思,是不是就可以避免之後的悲劇?

那天段知書是一個人來的,我堵在門口不太想讓他進去,但是拒絕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我對段知書還沒有那麼熟悉,如果遲白不在旁邊我還是會感到害怕。

“阿白一會兒才來。”段知書解釋道,然後擠了進去。

我隻好把門關上,努力控製住自己的顫抖,對著坐在沙發上的段知書說道:“對不起……我先回房間了……你隨便……就可以……”

在他若有所思的目光下我硬著頭皮經過他麵前,然後回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

想了想,我給遲白發了消息,讓她快一點回來。

這時,門毫無征兆地被段知書打開了。

我一驚,連手機都沒拿住,它掉到地上發出“嘭”地一聲,我的心也跟著顫了顫。

“對不起。”

明明是他錯了,可我說話卻沒有底氣,抖著說:“你能不能出去?”

可是段知書還在向我靠近:“小舒,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沒有了往日的溫柔和紳士,直直地走過來抓住我,還要去吻我的嘴唇。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恐懼,難以置信,憤怒,厭惡……

一時間我做不出任何反應。

然後,我開始劇烈掙紮,可男女力量的懸殊讓我憋屈又無可奈何。

我胡亂中指甲劃傷了段知書的右臉,他“嘶”了一聲。

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我失去了所有反抗的信念,哭泣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