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滅與希望 人類滅亡,球星毀滅;天道……(2 / 2)

已經分不清自己在現實還是在做夢了,或許是精神分裂吧。

雲朵看寧酒彆理它,在她麵前飄來飄去,吸引她的關注。

她這才把注意力放在麵前的小雲朵上。

“這裡是哪裡?你是什麼東西?”

這實在打破她三十年人生信科學,無神論的教育。

小雲朵搖頭晃腦,好奇的在寧酒的臉上左戳戳,右拱拱,想遇到好玩的玩具,沒有回應。

忽然停頓了一下,像記起什麼,揮揮小手,一道光閃入寧酒的腦海。

腦海被植入了一段記憶,她所在的世界隻是萬千世界裡一個,男女主成仙途中的一個踏板,他們所在的世界是修真界,是那天道的寵兒。

天道間的法則是不可相互鬥爭,但是如果一方沒有靈氣,無法孕育生命,允許其它天道將其吞噬。

同一等級的世界可以互通曆練,但是需要花費很多靈力,所有天道多會選擇跟它最容易相通的人去。

可以說男女主是修真界天道吞噬其它天道的媒介,偷送男女主去不同等級的世界,讓他們吸收所在世界的靈氣。

他們是胎穿,修仙有漫長的壽命,這短短幾十年也不在意。

靈氣被吸收完,小世界逐漸出現問題,到最後所有的生靈滅亡,天道會因為虛弱陷入沉睡,被它吞噬。

隻要不觸碰法則,或者在它快發現時做好一切,就不會被發現。每天都有新的世界和天道出生,靈力弱的世界消亡顯得格外不起眼。

就這樣,修真在一次又一次的吞噬中,實力超群。

“就是說,末世是真的,我已經死了?”

寧酒疑惑的問雲朵,看了這些,白嫩嬌柔的臉上掛滿了寒霜。

“是的。”

一個聲音從天上給出回答。

寧酒嚇了一跳。

“是誰!彆裝神弄鬼,出來!”

一朵大的雲朵彙聚成型,小雲朵屁顛顛的飛過去,撲到它的懷裡。

“我是這世界的天道。”

寧酒被震的瞪著眼講不出話來。有誰可以告訴她信奉科學的世界為什麼會有這些東西??

“末世前一年我發現了修真天道的陰謀,但為時已晚,隻能用最後的力量造出這小空間。”

天道自顧自說,它寵溺的揉了揉小雲朵毛茸茸的腦袋。

“這雲朵是這小空間新出生的天道。”

“噢,就是你的孩子啊。”

好歹是經曆過末世的人,心理承受能力還是有的。

天道嘴角抽了抽,這麼說也沒有錯,但是怎麼聽著怪怪的。

寧酒滿心的疑惑,問題一個接一個的拋出。

“不是一個世界天道不能共存嗎?你們……”

“我們還在原來的世界,這新世界也在,不過被我用特殊方法藏起來了。”

小世界被它封在體內,有它的氣息遮掩,法則不容易察覺。

“不是說有天道法則嗎?為什麼修真天道可以傳輸人去吸取其它小世界的靈氣,這不是偷襲嗎?”

知道末世是因為它,寧酒現在對修真天道是一點好感都沒有,恨不得把它千刀萬剮。

“那修真天道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男女主是胎穿,會被法則默認為是這界的生靈,就算他們情況特殊,法則也不會乾預。”

每個行業都有約定俗成的規矩,雖然知道,但某些規矩對於有的人來說缺少人性化,這法則真是死板又冷漠。

“需要我做什麼?”

寧酒直入主題,出現在這肯定有問題,環顧了四周,隻有她一個人。

天道心裡滿意:真上道。

“新世界初生,功德能幫助它長大,需要你去積功德。”

???

“為什麼是我?”

“它挑的你。”

……

草,是一種植物。

小雲朵左飄飄,右顛顛的,對一切都那麼好奇,很是天真爛漫。

寧酒滿臉黑線。

“它還是個寶寶,這麼草率嗎?”

“天道都跟自己的氣運者又特殊的聯係,你被他選擇肯定是有你獨特的地方。”

天道慈祥的望著寧酒,安撫暴躁的她。

為了活著,寧酒安慰自己,忍不住揉了揉腦門,呼出一口氣。

“這世界本來靈氣濃鬱,也是修真的,後來修真界出了一個叛徒,修了魔道,還創辦了魔宗,魔仙大戰,這界受到了太大破壞,即使休養生息多年依然恢複不了。”

天道憶起往事,歎息。

它不能乾預地上的事,隻能給氣運者不斷輸送氣運,協助他把那魔尊殺了,但是球星保護屏障被破壞,靈氣流失,人們無法修煉,最後都變成普通人。修道問仙都成了神話故事。

“我該怎麼做?”

寧酒清冷的聲音把它從回憶裡拉回來。

“球星的時間已經被我停止了,你現在要在這學習,這是我保留下來的修真手劄和工具。”

話剛落下,一間精致的小屋出現在眼前,古風古色、美輪美奐,進去畫棟飛甍,能感受到天道造這小屋的用心。

在一次又一次的驚嚇中,她的接受能力已經強大了許多。

“球星拜托你了。”

知道自己隻是男女主成仙路上的路人甲,整個球星,所有的生靈都隻是炮灰,末世的悲慘一幕幕在腦海浮現,憤怒在心裡野蠻衝撞,迫切想要發泄出來。

寧酒憋著一口氣,在小屋不眠不休,她的身體不會饑餓,但是高強度的學習精神會疲憊,受不了了才趴在小雲朵身上休息一會,小雲朵也不吵不鬨的陪著她。

修真有太多的東西需要學習,被天道選擇不可能沒有天賦,新世界伴隨著天道出生靈氣也會出現,她在這裡可以自由的使用、發揮她的極限。

沒有人指點她不可能學會,因此……

“不是這樣,你這個笨蛋!”

天道破口大罵,每當反思是不是對她太嚴厲、太毒舌的時候,她總有辦法令它破防。

“你嗓門好大啊,注意形象。”

寧酒揉揉被刺激到的耳朵,她已經摸清了天道的脾氣,就是個紙老虎。

天道被她的愚笨氣死了,感覺離人類說的心肌梗塞不遠了。

小雲朵還在旁邊樂嗬嗬的看戲,以為他們在玩耍,還捧場的拍拍小手。

天道呼出一口氣,把小雲朵吹到天上去,真要被這一個兩個小笨蛋氣樂了。

寧酒就這樣在空間心無旁騖地學習,休息時跟天道鬥鬥嘴,擼擼小雲朵,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頭上一直懸著一把劍,她知道她是這界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