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秦家派係(1 / 2)

玉華樓近些年在蘇呼郡興起了名聲,又離八珍館那麼近起了鋪麵,數月前還幫八珍館還了債並且讓八珍館以自身相抵,想要取代八珍館在蘇呼郡第一膳食樓地位的心思昭然若揭。

玉華樓又不似八珍館這般隻是純粹的商戶人家,背後似乎頗有背景,因而來勢洶洶,趁著八珍館東家出事幾近落敗,乾得風生水起。

八珍館的許多常客便是從八珍館流失去了玉華樓的,如何不會認得這位玉華樓的掌櫃。

見他行色匆匆跑來,又對著包廂叫著“求見陸二公子”,便知道包廂裡嘗著那撓人心肺香氣的菜品的第一口的客人的是誰。

知道了人,便有那有自知之明的不再徘徊在人家包廂門外,又重新回了房間,招呼著小二打聽道:“陸家公子所嘗的可正是今日推出的新菜品?”

同樣想到一處去的客人小聲道:“不知這新菜品可有做多的份量,能不能也叫我來嘗嘗?我可也是八珍館多年的老顧客了嘛。”

唯有近來聽見蘇呼郡風聲,想要趕巧來分一杯羹的新來客偷摸打聽著:“這位陸二公子是何人?”

這陸家在蘇呼郡可謂是地頭蛇一般的人物,這麼說不太好聽,畢竟陸家名聲向來不錯,但要用彆的稱謂好像一時半會兒也形容不出陸家在蘇呼郡的影響力。

陸家雖是商戶,卻是祖上不一般的商戶,隱隱聽說陸家一直背靠皇室,但到底是背靠皇子還是皇室,這還真說不明白。

若是背靠皇室,但陸家皇商之位卻幾經沉浮,若是背靠皇子,但今朝皇宮內子嗣已不豐了好幾回,都是從宗室挑選優秀後嗣繼承皇位得以延續,這又是靠的什麼皇子讓陸家曆年商路這般穩妥。

想不明白的事情,自然不該是人人都能觸碰的,所以陸家雖是商戶,卻堪比官宦人家一般的地位,再加上聽說這陸家今年又將成為皇商,皇商都是有品階的,也算是有了官身,眾人就更加諱莫如深了。

無人接話,幾位新來客也不是什麼莽撞的人,對視一眼便回了自己的包廂,隻是小心的瞅著那在門口問了話的玉華樓掌櫃站了片刻被迎了進去。

八珍館是秦易籌當年親自督建,雖然當時的蘇呼郡沒有飯館能作為什麼特殊地點的意識,但是秦易籌也按照京中的習慣將包廂的隔音做得相當到位。

見人進去了聽不太清楚講話了,幾位新來客才暗自可惜的關上了虛掩的門。

在包廂內的人自然是聽到玉華樓掌櫃陳汾的聲音,隻是陸商周和陸商聿口中被那佛跳牆給奪去了空間,不好發聲,仆人們也不能越過主子們回話。

秦艽秦帆巍然不動,好似不存在一般,本來玉華樓那位掌櫃陳汾也沒有向他們問話,他們作為暗地裡和玉華樓有競爭,明麵上又欠著玉華樓的銀錢的人,接話也不合適,這才沉默了些時間。

直到兩位陸公子將香得舌頭都快一同吞下的食物入了肚,兩人才不好意思對視一眼,清了清嗓子,吩咐下人請了人進來。

見陸家公子並沒有避開秦艽和秦帆兩人的意思,兩人也順著陸商周的手勢不再客氣的坐了下來。

陳汾被仆人引了進來,一眼便瞧見四人這圍聚而坐的模樣,心裡咯噔了一下。

穩住了麵上的表情,帶著笑臉道:“聽聞陸二公子回了蘇呼郡,在下便不請自來了。”

“在京中我家公子多虧了陸二公子照顧,還想著等陸二公子回來好好酬謝一番。”

解釋了不請自來的緣由後,陳汾又道:“不知陸二公子何時有空,玉華樓必早早備好酒席答謝一番。”

跑到彆家飯館說自家酒樓備好了酒席,這樣的舉動完全就是沒把八珍館放在眼裡,原本的八珍館對上玉華樓也已經不成氣候了,隻是陳汾瞥了眼還散發著餘香的瓦盅,不知八珍館這是唱的哪一出,難不成還真讓那位秦小姐帶回來了讓八珍館起死回生的辦法。

陸商聿和陸商周都沒有說話,佛跳牆一下肚,他們就知道和八珍館這筆生意是必做不可了。

先前的八珍館並沒有拿出這樣的實力來,陸家才認為自己想要扶持一家堪比八珍館的地方也行,如今嘗了八珍館的新菜便知道,要是讓八珍館落到了彆人手裡才是吃虧。

既然打定主意,現在要和秦家人商談卻不方便,這個陳汾杵在這裡,必要先將他打發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