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陸商周之父(2 / 2)

秦艽其實更傾向於是皇室嫡枝或許有遺傳的疾病,但是皇室的脈案向來是保密封鎖在太醫院的,她又進不去看不了。

隻是也有些疑惑,若隻是遺傳,怎麼偏偏遺傳住在皇宮內的那些皇子皇女,前麵幾代也有夭折的,隻是若是能平安長到出宮開府的年紀的幾脈,後麵大多都安安穩穩的活了下來。

如此一來,便有更多的傳聞佐證那是皇宮內開國之時殺孽太重,怨氣不散,導致宮內難以孕育子嗣的傳聞。

甚至有的說,若是選出來的宗室弟子住在宮內的那幾年病逝了,也是說明他們的命不夠貴,當不得皇帝命,壓不住這些怨氣的緣故。

秦艽可以肯定的是,秦家作為禦醫世家絕對是合格的,他們的診斷不可能有誤,那些被診斷的過的大多數皇子皇女,還真的就是體弱病逝的,就算有死於陰謀之事的,那秦家也是沒有摻和的。

不然他們不能穩坐太醫院院首的位置這麼多年,所以這些皇子皇女夭折的真相更加讓人摸不著頭腦。

“難不成真去信那些什麼怨氣之說?”

秦艽也無人可訴說這些疑惑,如今也都儘數告知了周芸悅,希望能從周芸悅那裡得到答案。

周芸悅也沒有什麼消息,隻是道:“我隻聽聞很多年後似乎傳出過遷宮的傳聞,當然,那是沒有遷成的,畢竟哪兒來的皇宮可遷。”

如今的皇宮是前朝所建,前朝到了末代,皇室奢靡,壓得天下民生怨沸,後來天下大亂之時,多處宮殿都被戰亂所毀,唯一保留的一處便是如今正在使用的這一處。

有了前車之鑒,今朝無論如何也不敢提新建皇宮之事,遷宮自然是無處可遷的。

“不過雖然遷宮沒有遷成,卻尋了機會將宮內重新翻修了一遍,聽說掘地三尺,連地上鋪的石板都挖出來換掉了,和重建也沒什麼區彆,至於什麼原因倒是忘記了。”

周芸悅想了想:“好似大家都對翻修的緣由諱莫如深,據說掘地三尺是為了找什麼東西,應當也是什麼怨氣詛咒一類的傳聞,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秦艽十分不解,不過既然周芸悅也沒有答案,那她也不再糾結。

隻是想著要是能破解這個謎團,想必也不會出現之後的事,即便她們找不到真正的潞王世子,隻要當今能再留下皇子,憑著當今康健的身體,也不會有傅景言的什麼事了。

以她們的身份想要和秦韻抗衡,那是癡人說夢,所以不能站得太明顯,隻能拐彎抹角的,想辦法斷掉她的依仗。

“不知道便不知道吧,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們總能再找到機會的。”

秦艽安撫了兩句,拿出紙張寫下了近些日子以來兩人一起試過的菜譜,最終將適合京中菜色的謄抄了一些下來。

周芸悅幫忙收了起來,不由得問道:“我們直接叫人給哥哥送去,還是先送給陸公子看看?這些日子都沒見到陸公子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忙什麼彆的事,其實要是陸公子我們一起商議了,再送給哥哥那邊,才是最方便的。”

秦艽也想著不能越過陸商周直接給周逢喜,雖說掌廚的事說是歸秦家管,但是菜譜的事說小不小,說大不大,也不好直接由她們定下,最好還是先給陸商周看一看,不管是他點頭還是陸家派給他的人點頭,總歸是也要他們點頭的。

“不知道陸公子是不是忙什麼事去了,開業在即,他又邀請了潞王世子,可能還有彆的安排。我先叫人把這個送到他們宅子那邊去吧,那裡應該是有人的。”

想了想,又直接在紙張上添了幾句。

“到時候要是陸公子那邊沒意見,便拜托他直接送到八珍館了,反正我們也不方便出門,不必折騰著再來回的跑一趟。”

將寫滿了字的紙折疊好放進了信封裡,秦艽想了想,又包了幾包藥包,便叫了人。

“將這封信送到陸公子府上,這藥包裡不是藥,是泡水喝的,這幾天晝夜溫差大,又有暴雨,好多人嗓子不舒服,這藥包是我自己炮製了,正適合這幾日喝。”

周芸悅倒是收拾了一些這幾日閒來無事做的糕點。

“承蒙陸公子照顧,我們也沒什麼送的,便將這些糕點送給陸公子嘗嘗,都不是太甜的糕點,喝茶時吃用的,要是陸公子喜歡,可以將方子送過去,不是什麼難做的東西。”

身份所限,她們既不好意思空手上門,也不好意思送太貴重的東西,隻好送些自己做的心意。

這在蘇呼郡中是最合適禮尚往來的東西,大家都是蘇呼郡的人,也不在乎京中的什麼未婚女子送男子親手做的東西有什麼彆的寓意,反正兩地風氣不同,她們並不打算在京中久待,也懶得管這些了。

於是下人拿著東西便去了陸府,隻是不巧,陸商周因著了涼在休息,而陸家二爺卻已經到了府上,東西直接送到了陸商周之父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