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將壓抑著的至深至切的愛,一點一點……(1 / 2)

明月風華 福祿壽喜圓 1485 字 1個月前

馬車駐停在殿門西側,她撐著腦袋瞻望。

半晌,方才見一行數人隨沈修舉步而來,宦官躬身打著燈籠,司徒珩款步於沈修身側,似是暢談自若,衛伯顏與正房常夫人執手同行,蘇搖情跟隨她父親漫步其後。

君臣之間幾句寒暄,便各自離去。

司徒珩行至馬車旁時,步履卻是愈發趔趄,新月憂悒地拉開帷裳,探出身去將他手牢牢扶住。

“月兒。”他喚了聲,身軀這才驟然疲憊地頹癱下來,整個人沉沉倚靠在新月瘦勁的臂膀上。

分明是醉了,方才還強撐了那樣久。

看著他醉眼迷離,新月長歎一聲,扶著他踏上車輿,一麵無奈道著:“我便知道,飲了那許多酒,可是該難受一陣了。”

待司徒珩昏昏然坐上車,新月方才囑咐道:“嚴伯,出發回府上罷,勞煩路上行緩些。”

“好嘞,姑娘。”

沿著山道而下,總是難免顛簸,整日來的疲倦都落入了景山柔和的暮色裡。

司徒珩靠著車輢,仍緊緊握著新月柔軟微涼的手。

她望著他撕裂的寬袖,染了斑駁血跡,又疚了心:“都是我不好…”

他搖搖頭,低磁的嗓音帶著些許鼻音:“不過些微皮外傷,不怪你。”

她垂著眸,又自責道:“你總這樣說…我若是能更強大有力些許,哪怕再留心些,也不會叫她尋得機會,你便不會受傷了。”

“傻月兒,你已做得很好,一直都是。”他輕輕揉了揉她的發:“若是你未攔下她,受傷的又何止是我一人?”

新月片刻動容,抬了眼看他:“可……”

唯見司徒珩神情是微醺的倦懶,那般溫情地淺淺笑著,眼角已刻上紋路,卻仍是非人間能有的俊美,一遍遍的撩撥她心弦。

她一下又看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