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 長得挺好看一男的。(1 / 2)

歌舞伎町是一條不夜街,在彆處都歸於平靜的時候,這裡顯得格外喧鬨。

“要動手嗎?等我進去,可就不給你機會了。”

阪田銀時是這麼說的。說得跟不給機會,五條悟就真的沒機會動手一樣。

五條悟挑眉:“不還手?”

“不還。”阪田銀時倒是很有逼數,“主要也是沒有這個機會。”

好歹也是混過戰場的人,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幾乎可以說是來自身體本能的反應,見到這個人的第一眼,阪田銀時就知道,如果真的正麵一對一,可能真的連反擊的很難做到。

算你識相。

五條悟心裡得意,但這話沒法接。

他確實不想殺他,倒也不是真的有什麼彆的想法,隻是他平時見的人不多,難得遇到一個這麼有意思的,就這麼殺了太可惜了。

動手不是,不動手也不是,橫豎沒個合適的理由。

阪田銀時站在五條悟對麵,看著他微微出神,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麼呢?愛上我舍不得動手了?”

“滾啊。”五條悟聽到他的話,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他。

“那我滾咯。”阪田銀時手往懷裡一揣,轉身就往歌舞伎町走。

浪費這麼多時間,再磨蹭磨蹭天都亮了,他想回家睡覺。

五條悟一把薅住他後腦勺:“滾回來。”

阪田銀時從善如流,順著力道圓滑地轉了個圈,從五條悟手裡掙脫出來:“得嘞,少爺您還想乾點啥?”

“……”五條悟一噎,他倒是沒想乾什麼,就是覺得跟了這家夥一晚上,吃沒吃好,喝沒喝好,也沒休息好,就這麼放他走了很吃虧,有點不甘心。

偏偏阪田銀時還是那副揣著手,悉聽尊便的樣子,似乎隻要五條悟發話,立馬去辦。

辦完麻溜就滾,不帶丁點猶豫的。

半晌,五條悟才開口,似乎是給了個台階,他說:“問你個問題。”

阪田銀時眉毛一挑:“你說。”

五條悟上前一步,幾乎是緊逼著他,他要高一點,距離貼近,就得俯視著阪田銀時才能看清他的影子,居高臨下得很有壓迫感:“你為什麼沒殺他?”

他說的是之前煉獄關打擂台的事,以他的眼力,一眼就看出阪田銀時在緊要關頭手腕收力,沒給對麵造成致命傷。

麵對這樣的詰問,阪田銀時也沒後退,迎上他的目光,笑著說:“我當你要問什麼呢?賺點錢而已,不用玩命吧。”

是啊,去那邊的人,尤其是上擂台的人,即便做好了以命相搏的準備,但又真的有誰願意豁出命去呢。

五條悟追問:“那你又為什麼要去?”

這句話似乎是問到了點子上,阪田銀時明顯愣了一下,垂下眼睛避開了五條悟的視線,稍微後退拉開了距離。

身側燈光一閃,猛地變暗,五條悟又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了。

但他的聲音很清楚,說話氣息很穩,他說:“這個問題,我不能告訴你,我也不想騙你,所以略過。還有嗎?”

“沒了。”五條悟也後退一步,輕笑一聲,率先轉身離開,揮手道,“再見。”

阪田銀時有不同的觀點,撇嘴道:“再見怕你要殺我,所以最好是再也彆見咯。”

這句話惹得五條悟又想回頭抽他,沒忍住回頭,看到他的背影,正在一步步走進人潮,終究還是轉頭離開了。

回到家門口,五條悟停下腳步,有點不想進去。

但一直守在門口的人,沒給他磨蹭的時間,見到他直接就迎上來:“五條少爺,你回來了。”

五條悟不想搭理他,自己推開門進去,甚至因為這人一直跟著,而厭煩地皺眉。

那人一直跟到庭院正中的一間屋子門口,才停下腳步。看著五條悟沿著石階一步一步往上走,推開門又合上才離開。

這間屋從未有外人靠近,它的屋簷四角都垂掛著一個八角驚鳥鈴,鈴心綴著刻著特製符文的金剛杵,在深夜的微風中巋然不動。

牆上的花頭窗也全然封死,貼著朱砂繪製的符咒,連門口的石燈籠,都是水泥糊上洞口,僅僅是個石墩子而已。

透露著一股陰沉的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