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要人命 感情是感情,錢是錢,人總……(2 / 2)

“你也滾啊,誰要你陪睡啊。我是要你的房間讓給我。”

“那你是要跟這麼一個妙齡少女住一間屋嗎?當心PTA來抓你啊。”

“你就不怕被抓?”五條悟反問道。

阪田銀時得意地哼了一聲:“PTA那群人知道,我對這種平板一樣的小丫頭沒興趣的啦。”

“噗!”話音剛落,一記重拳已經落到了他的鼻子上,鼻血飆出兩米高,兩眼一翻栽倒在茶幾上,直接交代在這裡。

“亂說話的人就該拔舌頭下地獄。”神樂嫌棄地拍拍手,又對五條悟說道,“不管怎麼說,好歹這家夥也是老板啦,總不能讓他去睡走廊吧,所以這個委托我們不能接。”

“可是,委托金你們已經吃了。”五條悟手一攤。

“……”神樂低頭看著空空如也的袋子。

“你們難道想收了傭金不乾活?”五條悟翹著一根手指掩麵,仿佛被騙了身子的良家婦女,“你們根本不是萬事屋,你們是強盜,我要報警啦。”

“那我還給你好了。”神樂說著就伸出一根手指,要往自己嗓子眼裡摳,被一直在旁邊當做背景板的新八攔下了。

“不至於不至於。”誌村新八捂住神樂的嘴,看著已經不省人事的阪田銀時,歎了口氣道,“五條先生,雇主住在家裡確實不是很方便,要不這樣吧,我們幫您做一件彆的事情作為補償,您看怎麼樣?”

五條悟拒絕:“不怎麼樣,還錢。”

神樂掰開誌村新八的手,不愧是阪田銀時帶出來的娃,談到錢的事就格外上頭:“還你個頭啊,你知道我們多久沒拿過工資嗎?我的心和我的腦還有我的錢包,全部都是深不見底的黑洞啊。”

“啊~這樣啊。”五條悟似乎是悟了,換了個姿勢在懷裡掏啊掏,在神樂和誌村新八的注視下掏了半天,把厚厚一遝東西拍在桌麵上。

那東西很厚,用信封包著,看上去像是一塊磚頭。

五條悟淡定推墨鏡,重複之前的話題,微微一笑:“我要住這裡。”

神樂和誌村新八單膝跪地,右手握拳抵著心臟:“遵命,老大。我們這就去收拾。”

連帶著一直趴在壁櫥下層睡覺的定春,都感應到金錢的光輝似的,吐著舌頭走過來,乖巧坐下。

兩個濕漉漉的大眼睛盯著五條悟,如果忽略它的體型,看上去真的特彆溫馴可愛。

五條悟沒忍住伸手撓了撓它的下巴。

阪田銀時回神,捂著鼻子,掙紮著發出呐喊:“我不同意。”

“哪來的廢物膽敢在五條家撒野。”神樂過去就是一腳,踩在他腦袋上,“發不出工資的老板,跟跑了老婆的工廠長一樣,都要被社會淘汰滴。”

阪田銀時猛地一抬頭,把腦袋從魔爪下麵解放出來,聲淚俱下:“就為了這點錢,你就要拋棄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嗎?”

神樂:“感情是感情,錢是錢,人總不能為了那點感情連錢都不要了吧。”

阪田銀時伸手:“那錢分我一半。”

“想都彆想啊,這都是我這些年的精神損失費。”

“到底誰更勞心傷神啊,你明明天天不是吃就是睡,這個家沒我早晚得散,快點的啊,見者有份。”

神樂掌握著第一手的金錢命脈,在阪田銀時麵前晃悠著炫耀:“誒嘿~我的。略略略~”

阪田銀時看得眼紅,踩在沙發上就準備過去搶,被五條悟一把攔住了:“那這事就這麼定了。”

“啥事啊。”

“住這……誒?”話說一半,五條悟臉旁邊伸出了一隻手,“怎麼了?”

被五條悟護在身後的神樂,注意力已經從錢轉移到了他的墨鏡上,湊過來看了看,抬手取了下來。

神樂拿著墨鏡,舉起來對著窗外比對了一下,那鏡片不是很厚,但幾乎是不透光的,她一邊嘟囔一邊往自己臉上戴:“戴著這個能看得清嗎?”

“都說了不方便。”阪田銀時不太想讓他住這裡,倒不是錢的事,“我……”

話還沒說完,就聽“咚”的一聲,神樂整個人栽倒在地板上,厥過去了。

阪田銀時走過來蹲下,先從神樂兜裡把錢摸走,才問:“怎麼了?”

“真有出息。”五條悟翻了個白眼,似乎是心裡早就有數,抬手把墨鏡拿回來,露出神樂那已經失焦的蚊香眼,“沒事,就是戴我的墨鏡頭暈,一會兒就好了。”

“哦。”阪田銀時點點頭沒再糾結,把暈過去的神樂放到沙發上。拎起被丟在一旁的木刀,隨手往腰間的皮扣上一插,朝五條悟偏頭示意,“走吧。”

五條悟看著他腰上那把破木棍子,上麵除了打鬥留下的細碎刀痕,還有一些深色的印記,像是什麼東西灑在上麵沒擦乾淨似的。

五條悟:“不帶把真刀?”

阪田銀時:“有廢刀令啊,你不至於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看不出來啊,你還是遵紀守法好公民。”

“那不可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