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防禦 怎麼了,還不讓人跳樓啊,現……(1 / 2)

阪田銀時從車上下來,站在一邊:“真的嗎?”

“真的啦。”

阪田銀時發現五條悟說話其實很有特點,除非是故意凹深沉或者試探的時候,他平時講話都是輕飄飄的。帶著點上揚的尾音,像是在說笑又像是認真的,聽不出到底是不是有彆的意思。

他也沒有去猜,直接移開了視線:“誒?他倆人呢?”

五條悟見他轉移話題,也順著說:“剛剛走了。”

阪田銀時撓撓頭:“嘖,青春期的小孩就是難帶,陰晴不定的。”

“你這是點我呢?”小摩托車確實承受不住兩個成年男性的重量,五條悟也放棄了騎車,停到路邊,拔下了鑰匙。

莫名遭殃的長穀川就像是躺在路邊悠閒曬太陽的狗子,突然被踢了一腳,無措地彈起身,看著罪魁禍首。

他欲哭無淚地撿起地上的半截墨鏡過來,淒慘地喊了一聲:“銀桑……”

阪田銀時看他,壓根不記得這號人,往後一撤,戒備地問:“你誰啊?”

“是我啦。”長穀川舉著破碎的墨鏡架在自己鼻梁上,“長穀川泰三。”

戴上墨鏡他就想起來了,明知故問:“是你啊長穀川,乾啥?”

“剛剛你家小姑娘剛剛踩碎了我的墨鏡,你是不是該……”長穀川挑了挑眉,伸出手指碾了碾,非常明顯地暗示。

“哦。”阪田銀時後退一步把五條悟讓出來,伸手一指“找他,我們萬事屋已經宣布破產,剛剛盤給他改名叫‘暗殺屋’了,你找他賠你。”

五條悟點頭,咧嘴一笑:“可以賠哦,但我們公司現在剛起步,現金流有點問題,不然我替你殺個人吧。”

“或者當你入股也行啊,現在社會怨念那麼重,我們暗殺屋發展前景很好的。”

長穀川,一個馬刀本刀。

想過占點小便宜,但是殺人越貨的事從沒想過,最起碼失業後沒想過。

此刻聽到這種要人命的話,還是本能地縮了一下,朝著對方尬笑道:“請問你是?”

“五條悟。”

“五條……?”長穀川瞪大了眼睛,這次是真的下意識竄了幾步,躲在阪田銀時身後,顫抖的手指向他,“你是五條家的那個?”

五條悟挑眉:“你認識我?”

阪田銀時替長穀川解釋道:“這家夥以前好歹是入境管理局的局長,聽說過很正常啦。”

五條悟對於長穀川躲在阪田銀時背後的行為不太滿意,上前把人拎出來:“知道就知道,躲什麼,我又不會打你。”

“還不是你以前造孽太多。”阪田銀時吐槽一句,話說出口意識到,這話可能又要惹五條悟不高興,連忙轉移話題,“話說,今天天氣不錯哈,太陽挺圓的。”

五條悟看出他的心思,挑刺道:“太生硬了你。”

看他倆不僅認識,似乎關係還不錯,長穀川不用擔心五條悟隨手把他弄死,也就放鬆下來問:“銀桑,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不知道啊,就隨便轉轉,哪有人去哪。”

“哦,那你們記得彆去航站樓那邊。”

阪田銀時問道:“那邊怎麼了?”

聞言長穀川暫時也不再糾結墨鏡誰賠的事,重新掏出一根煙點上,45度仰望天空,吐出一口幽幽的青煙,才說:“要變天了。”

“少故作高深了。”阪田銀時過去就是一腳,“到底什麼事?”

長穀川還是歎息:“那邊鬨鬼了。”

“鬼?!!”聽到這個字阪田銀時頭皮就是一麻,背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戰栗地抖了一下,“什麼鬼?”

五條悟察覺到他的反應,湊過來,幽幽開口:“喲,你怕鬼啊。”

他這一句話是躲在阪田銀時耳後說的,又輕又淺,像是飄在空氣裡。

阪田銀時直接就是一激靈,想要往外蹦,發現是五條悟以後硬生生忍住,身體僵住不願意回頭,但還是嘴硬:“怎……怎麼可能?我堂堂……”

“有東西。”五條悟突然變了臉色,看向阪田銀時身,“彆動,在你後麵。”

“啊!”阪田銀時猛地一跳,才發現還是這個混賬在騙他,氣得想把他給直接剁了。

“好像下雨了。”五條悟看看地麵,隨後又看看阪田銀時,恍然大悟,發現秘密似的捂嘴,不好意思道,“哦,抱歉,原來是你的冷汗啊。”

“邊兒去。”阪田銀時不想理他了,鎮定一下轉頭問長穀川,“怎麼鬨鬼了?”

長穀川又吸一口煙:“聽說是航站樓旁邊,突然出現一個大坑,不像是人力能夠做到的。周圍的人也隻是說,昨晚聽到一聲巨響,似乎有鬼影飛過,又消失不見了。出現的時間很短,反正現在那邊今天已經停運了,你們彆往那邊去就是了。”

“然後呢?”

“沒然後了。”

阪田銀時琢磨了一下,狐疑地看向了五條悟:“不會是你乾的吧?”

五條悟彆開臉,手腳不自然地亂動,心虛地吹口哨。

不是我不是我跟我沒關係。

阪田銀時看著想要裝隱形人悄悄遁走的五條悟,兩步跟了上去,追問:“不是你昨晚一宿沒睡啊,你到底乾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