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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圈,天星帶著徐嫿脫離宴會,走到酒樓的地下密室。
裡麵擺滿了徐嫿需要的東西,硫磺、火硝、木炭。
徐嫿凝眉望著天星,天星坦白道:“我想著煙花是嫿嫿弄出來的,嫿嫿估著也會想弄火藥吧?”
徐嫿笑眯眯地看著天星,輕聲道:“看來天星是真的很久以前就認識我了呢?”
“呃!”天星嚇出酒嗝,“奇變偶不變,符號定象限。”
“嫿嫿,你相信我!我隻是一直都沒機會說!”
徐嫿一言不發笑著靠近,天星後退兩步。
“嫿嫿,你當時說要乾票大的!我就想到火藥!想著可能籌措起來會有些麻煩,就先拜托明叔收集起來了。”
徐嫿笑著憤怒地拍了一掌天星,天星立馬不退後了,楞在原地,嘴角一撇,那雙黑眸變得水汪汪的,皺著劍眉顯得可憐兮兮,拉住徐嫿的衣角軟聲道:
“對不起,嫿嫿,你彆生氣好不好?”
“沒有!你猜得很對!不過……”
“你現在先給我滾出去!”徐嫿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天星哇地一聲哭出來,見徐嫿還是笑眯眯地看著她,邊抹著眼淚跑了出去:“嫿嫿竟然讓我滾了!嗚嗚嗚!”
徐嫿把空布袋扔向牆角露出小半個腦袋的天星。天星哭著跑出密室。
徐嫿檢查無誤後,按比例混雜組裝。
早知道把天星先留下,她一個人不知道還要乾到什麼時候。
天星這個小傻子竟然瞞了她這麼久,可徐嫿依舊沒有在記憶中找到與天星相似的人。
徐··組裝流水線·嫿一邊乾活,心思卻亂得很。
“朋友以上,戀人未滿?”
“可能是。”徐嫿回答完後楞了幾秒抬頭,發現站在她麵前的赫然是許新。
她剛剛是在回答許新嗎?徐嫿紅著臉低頭,順手把空布袋丟到許新身上。
許新和天星不愧是好朋友,性子都是一樣惡劣,裝模作樣地‘嗷’了一聲,連忙跑遠叫道:“兄弟我就幫到這裡了啊!”
“等等!把天星叫回來。”
“天星,彆藏了,你的嫿嫿想你了!”
然後徐嫿聽到密室外傳來幾聲許新的慘叫聲,天星又回到密室,紅著臉盯著地麵道:“嫿嫿,我已經幫你教訓他了,我和那個亂說話的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密室門傳來兩下重重的跺腳聲。
“嫿嫿,你叫我是需要我做什麼嗎?”
徐嫿給天星演示了一遍,天星拿起徐嫿手中的量器,徐嫿向觸電一般立馬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