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稿第二十九天 管你在哪層都得煩惱稿……(1 / 2)

“這就是我的份嗎?謝謝。”青天仵作回過神接過空遞給她的甜甜花釀雞,自動忽略了一人一飛行生物難以言喻的眼神。

空和派蒙對視一眼。

總覺得今天的麥爾蘭德先生很有距離感,給人一種非常冷漠不好說話的感覺呢。

算了,天才嘛,還是魔神,理解理解。

派蒙咬著雞腿猶豫再三後詢問出聲:“麥爾蘭德先生對今晚的行動有什麼計劃嗎?”

正在隔空操縱4把柳葉刀片肉以複健精準控製的青天仵作毫無怨言的分心和她解釋,這樣的她反而不像看起來那麼不好相處了。“非常簡單,對方來救人,我們當場抓獲就是了。”

空:“如果對方玩調虎離山呢?”

很多套路都是這樣,對方一個調虎離山主角團就翻車了。

彆覺得那是藝術加工,現實常常比話本還要離譜。

彆問為什麼他這麼懂,問就是親身試過。

寫過很多這種套路的青天仵作依舊淡定:“無所謂,對方想搞什麼你們來當被調離的虎。我就住誘餌旁邊了。啥事我都不挪窩,我就不信還有什麼能搞定我一個魔神。”

“我相信你們能搞定的。”青天仵作勉勵的拍拍空的肩膀。

“——畢竟騎士團應該有給你不少的報酬吧。”

你說對吧,多姓家奴。

被戳穿的空:……

空不情不願:“行吧。”

這家夥今天不好相處果然是錯覺!

不還是那麼狗嘛!

“話說你怎麼知道騎士團也給了我報酬的?”

“很簡單,”一直沒有什麼表情的青天仵作勾起了一抹細微的笑容,她指了指對方的餐盤。“你點了最貴的那幾道菜,明顯是手頭突然寬裕了。”

空挑眉:“就不能是彆人給我的報酬或者晚上要有場行動我給自己打氣?”

青天仵作氣定神閒道:“還有什麼大委托能讓你這麼消費?就算是有你也不會兩個重大委托一起進行。你剛拿到上一個委托的報酬也不可能,首先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待在一起,其次在進入騎士團前我們明明在商業區遇見你卻沒有任何消費。排除了騎士團以外的人給你報酬。”

“至於打氣?這就更不可能了。”青天仵作抬了抬眼嗤笑道:“之前我們哪次遇見不是遇見大事件我也沒見你給自己打氣啊,彆說抓叛徒這種小事情了。”

空不依不饒不信邪:“那萬一呢?萬一我突然想給自己打氣呢?或者是一時興起呢?”

經曆多了這種問話的青天仵作好脾氣的示意他看派蒙。

被兩人視線集火的派蒙大口吃肉的動作停住,疑惑回望:“?”

空扶額:“我懂了,謝謝。”又是你啊派蒙,情緒太容易暴露了。

青天仵作好笑的聳肩。

其實還有很多地方都能表現出來,不過是解釋起來太累,她也習慣去說最簡單的線索而已。

比如看空的衣著,還有他的各種小習慣與觀念想法,不用星際獵頭告訴她,就能知道他是個非常理性謹慎的人,不可能做一時興起的事情。

再比如空今天甚至大方的分了好幾盤貴價菜給他,就知道他是突然有錢了。

又不是誰都是麥爾蘭德。

意識空間內的麥爾蘭德打了個噴嚏。

旅行者時間軸一撥,時針滴溜溜地轉,天空橙紅加深變為深邃的黑藍,夜晚降臨了。

事實再次證明,天底下的套路是一樣的,藝術來源於生活。

蒙德城爆發了好幾處嚴重的火災,騎士團不得不傾巢而出,旅行者和派蒙也很快隻能趕去幫忙。

蹲在監獄口的青天仵作估摸了一下救災人數覺得出不了讓巴巴托斯來踹門的損失,就淡定的繼續蹲人。

還是那話,我就不信有玩意能把我這魔神之軀弄走。

而意識空間內的家夥,不愧都是怨種夥伴。

設計師捧著七聖召喚慢悠悠的道:“莫自信,自信遭雷劈——嗷!”

路過的文學藝術家淡然的收回拍設計師腦袋的書,翩然離開,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嗨呀,同誌要少說點喪氣話嘛。”坐在對麵的農學家安撫地笑笑,招呼她繼續出牌。

“你不是遵守紀律不賭博麼?”

“打牌娛樂而已,我們又沒賭錢。”

“哦哦!”

路過她們的文學藝術家直直地往前走,在麥爾蘭德旁邊坐下,與大祭司之間就隔了一個麥爾蘭德。

文學藝術家低頭翻自己的書:“現下,穩妥否?”

變回人形的大祭司眯著眼睛靠著沙發假寐,要不是她嘴動了根本看不出她有搭理人。

“弄走魔神也沒什麼難的。”

坐在中間假裝不存在的魔神本神麥爾蘭德不裝了主動加入話題:“怎麼弄走?”

“造出魔神必須出馬的威脅就行嘍。”

文學藝術家福至心靈:“魔神殘渣?”

麥爾蘭德目光一肅。

“不錯。”大祭司哼笑:“博士那邊可不是缺這東西的勢力啊。”

“到時候青天仵作必須被調走,如果她不想大片的無辜人類受到傷害的話。”大祭司道。

“你怎麼不早說?”

“沒有用。”大祭司冷漠道。“沒有人知道魔神殘渣會在哪裡冒出來。”

就像沒辦法阻止天災的發生一樣。

文學藝術家聞言煩惱的卷起書敲擊手心。

她知道,青天仵作一定會去。

畢竟青天仵作可是,當年文學藝術家一句“如果是你死在那裡的話,人民一定會進一步覺醒”就被說服去赴死的家夥。

大祭司語氣複雜:“你當時為了做任務到底給她灌了多少洗腦包?”

文學藝術家若無其事的把手裡的書翻到某一頁給麥爾蘭德看假裝互動。“不是我給她洗腦,她本身就是‘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那種人,我隻是給她進行了思想啟蒙而已。”

“慶幸吧,好歹我在你手底下乾活的時候雖然天天給你上諫但沒逼你吃過洗腦包。”

寫作上諫,讀作獸人帝國第一噴子。

大祭司嗬嗬一笑:“算了吧你,你那是不能給本座吃洗腦包,本座當時的理念是最適合那個時期的獸人的。”

文學藝術家輕哼一聲不再言語。

大祭司:“不給本座講講青天仵作的事嗎?你之前不是最愛給本座講故事勸諫引薦能人嗎?”

文學藝術家暴力的把書狂翻幾頁,冷嘲熱諷:“不說你現在已經不是最高統治者了再講這個沒用了,還是你故意擺架子上癮了?”

“平時我那些話你倒是都有好好聽,後來一到大事上你還不是獨斷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