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 黑芝麻餡(2 / 2)

“它對於宋姨是很重要的存在,跟著她很長的時間,玉佩有靈,雖有話不能對主人言,但一直跟著她聽著看著記錄著過往。”

“運氣好的話,它應該會告訴我一些事情。”

聽起來有點過分玄妙了。

“玉佩會說話嗎?”路靜則以一種十分尊敬的目光打量路離手中的玉佩,“能不能也讓我聽一聽它在說什麼?”

“你想死嗎?”

路靜則差點跳起來,“彆啊,我們親姐弟啊,咱還是講億點點親情的吧?”

“你在說什麼?”路離滿臉問號,“你要是跟玉佩也有聯係我倒是能讓你聽到,要是沒有,普通人就隻能在生死之間才能聽到,我也沒辦法。”

路靜則連連拍胸膛,“嚇死我了,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路媽媽擰路靜則的耳朵,“讓你少看點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耳朵長著是擺設是吧?這麼沒用要不乾脆把耳朵給剁了吧。”

“哎呦,媽,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你再這樣,我媽要叛逆啦!我叛逆期啦我跟你講!”

“叛逆期?”路媽媽冷哼,“我看是挨打期!”

路靜則這麼一鬨騰,一家人的關注點暫時從玉佩上移開。

其實宋姨的那個兒子的事情,他們多少知道一些,渝市有錢人家的圈子其實並不大,尤其是家裡有二代三代的家庭,在最求最優教育方麵大家的步調很一致,基本上留在本市讀書的二代三代們,不是同學也是校友,不是校友也肯定有認識的朋友是校友,扯來扯去的大家總能牽扯上一點關係。

這不,路家人都是認得這位女士的。

不止認識,路靜萱還曾經跟宋姨的兒子同校過。

出於濃重的好奇心,路靜萱和死不悔改的路靜則大晚上不睡覺,趁父母不注意偷偷摸摸摸進路離的房間。

“好姐姐,我就知道你肯定猜到我們要進來,特意給我們留的門。”路靜則笑嘻嘻的甜言蜜語,“太厲害了。”

路靜萱要矜持些,也是滿臉佩服,“你要不要聽聽關於宋姨那個兒子的事情。”

路離點頭,示意他們說。

“宋姨的兒子,小名平安,因為出生的時候身體不好,取了這麼個小名,大名景玉澤。我後來上的學校,也是靜則現在的學校,小學初中一條龍。我當時小學五年級,他在學校初中部,初二,可有名了,全校聞名,是那時候全校師生的白月光,特彆厲害。”

本來路靜萱應該跟這個學校的名人不會有任何聯係,小學部和初中部在學校的兩側,一般不會有太多的交集。

即便周圍的同學聊天的時候經常會提到景玉澤,路靜萱也沒有太大的感覺,她那時候還在忙著適應新的學校。

那時候路家剛靠拆遷發家,彆人知道的都是一句羨慕嫉妒恨的,“暴發戶!”比家裡條件差的親朋好友來往,話裡話外總有點陰陽怪氣,本來條件很好的人家,也不是很看得上他們這種人家。

家裡不怎麼缺錢了,路媽媽就想讓孩子起跑線也高一點,又聽到說什麼圈子的問題,咬咬牙把她送到了私立學校。外麵看他們這所私立學校叫做貴族學校。

路靜萱在裡麵多少有點格格不入,開始的時候過得不大好。

小小的人兒就開始我媽是誰,乾什麼的,我媽爸是誰,乾什麼的,在學校就開始分等級。

路靜萱這種,是學校的最底層,家庭條件排不上號,成績,因為開始不適應也比較一般,結果就被分到了那種集中了各種搗蛋兒童的班級。

路靜萱開始是被欺負過的,當時膽子小,在陌生的學校處處不知所措,直到遇到了景玉澤。

景玉澤那時候初二,皮膚呈現不大健康的白,整個人像是易碎的瓷器,他看到路靜萱被欺負也不幫忙,等人走後才現身。

“你不反抗,她們欺負得越狠。”

“你要學會利用自己的優勢。”可能是皮膚格外白的緣故,少年的眸子黑得有些嚇人,“你長得很可愛,完全可以讓班上的小男孩主動保護你。”

“你還可以告狀。”少年告訴她,“不管發生什麼,有沒有用,你就不停的告狀就好了,還可以告訴家裡人,如果他們愛你的話。”

“保證管用。”

那時候的路靜萱還不懂“蔫壞”這個詞,隻覺得少年的話特彆有道理,尤其說這話的是全校的名人,他說的一定是對的,然後路靜萱開始了自己的告狀之旅,屁大點事都要告老師告家長告校長,後來還學會了打電話告教育局,告記者。

小學五年級的孩子,壞的有限,至少他們班上還沒有那種十分極端可怕的,路靜萱作為小告狀精,後來其他人都選擇孤立她而不是老欺負她。

說實話,效果挺好的。路靜萱一直希望有機會好好謝謝這位“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