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倦社畜會夢見愛麼? 未曾相識的故事……(2 / 2)

讓醉鬼安靜下來的方式隻有陪著她一起看電視,鬆永江這次倒是看到她所說的舊識的正臉,又聽了一耳朵不想聽的八卦,終於等到了這人被接走。

隱隱回憶起櫻井玲酒後碎碎念的纏勁,江選謝禮時專門買的是她舊識所在的隊伍的比賽門票,沒想到最後卻變成了自己去看。

她到底是答應了對方的拜托——起碼答應了一半,提前時間到了現場。一身灰白私服坐在一群或穿著球衣或脖子上掛著毛巾的熱情洋溢的球迷中間,鬆永江顯得十分格格不入。

她看了眼大屏幕,在一堆陌生的麵孔中捕捉到了唯一眼熟的那個娃娃臉,在球迷震天的呼聲中終於回憶起了他的名字。

蜂樂回……好像是叫這個吧。

聽起來像藝名一樣。鬆永江的視線從他臉上飄過,咬碎了冰塊,心裡並不以為然。

鬆永江人生中第一次現場觀賽並沒有給她留下太深的印象。她不是看不出好賴,場上技術水平高低明顯,但她也許太早就失去了共情的能力,很難被調動起情緒。

她安靜地到場,安靜地離場。

本來事情到這也該畫上了句話。

……如果她沒有莫名其妙夢到什麼的話。

2

蜂樂回握著“我”的手指,斯條慢理地啃掉我半根冰棍。

“我”沉默片刻,不冰麼?

對麵那人回答得輕快,張嘴讓“我”查看,澀氣又純真地望過來,說不清楚有意還是無意含糊解釋已經吞下去啦,又問怎麼扔掉冰棍呢。

“我”跟他打機鋒,說的是那回事又不是那回事。蜂樂回似懂非懂地詐了“我”一記手刀,嘲笑我反應遲鈍,被不留情地踩了一腳。

“回去吧?”

他笑眯眯地牽住“我”的手。

3

她驚醒了。

“………………………………”

鬆永江冷靜地躺了回去,她自以為也沒有空虛到這種程度,按常理推論,蜂樂回也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而且退一萬步講……她想著夢裡矯揉造作以退為進故作玄虛賣弄中二自以為成熟的跟自己長著一張臉的青春期少女,終於崩潰了。

“…………這誰啊?!!!ooc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