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倦社畜會夢見愛麼? 未曾相識的故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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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永江準備出門去看一場足球賽。

半個月前,她提前訂好鬨鐘在比賽門票發售開啟的第一刻搶到了兩張。事先去論壇和推特做好了功課,知道這場比賽門票的搶手程度,但她還是在第三次刷新發現門票餘量為零時不禁咋舌。

她搶票是為了轉送給上次幫忙的足球癡朋友和她的男友,但他們臨時有工作,脫身不得,隻能含淚塞回來。

櫻井沉痛地開口:“雖然這時轉手賣掉肯定很搶手……我沒說完,我還沒說完。但是,江,我真推薦你去看看。”

鬆永江熄滅了手機屏幕,二手網站的登錄頁變為黑屏,她微笑著直接拒絕:“哈哈。我又不感興趣。”

櫻井玲已經不會被這種程度的拒絕打擊到了,一個猛撲雙手握住她的右手,說得更加情真意切:“幫我!幫幫我!就當是彌補我的遺憾!”

鬆永江幾次試圖抽手,但失敗。她皮笑肉不笑地應道:“這樣啊。”

櫻井繼續保持著這個姿勢——已經有路人看過來了,但這人毫不介意,反而更加認真:“你潛台詞就好像是在說我不乾但姑且敷衍你一下……”

鬆永江歎了口氣:“這樣啊。”

於是鬆永江轉頭就掛網上交易掉了。但想著櫻井玲哭著喊著魔音貫耳的樣子,還是留了一張。

她不是討厭運動比賽——鬆永江初中的時候甚至是女籃隊的隊長,不溫不火地結束了三年的社團活動後倒是再沒跟運動社團扯上過關係,現在偶爾還會和當初的隊友在年節時互相禮貌問候。說到底,她隻是對足球有點針對性的忽視,具體原因得從某個名為藍色監獄的項目開始說起。

她高二那年,人人都在討論它,仿佛不知道就是什麼罪不可赦的事情,鬆永江反而被激起了逆反心理。時間長了,所有人都知道她對此不感冒,也就沒人再在她麵前提起過。

這種微妙的情緒延續到了如今,倒不是真的討厭藍色監獄或者是足球本身,隻是習慣而已。

認識櫻井玲是在大學的某場聯誼會,她跟鬆永江是同專業的同級生,租房的位置又偏巧很近,抬頭低頭每天打招呼,漸漸也熟了起來。

認識沒多久,鬆永江就知道了對方同樣也是藍色監獄的狂熱飯。隻是她的理由稍有不同。

櫻井玲:“怎麼說呢……主要是因為,第一期的成員裡有我認識的人吧?”

二次酒會上,櫻井玲喝得醉醺醺的,趴在吧台上,看了半天電視轉播,嘀嘀咕咕冒出一句。

鬆永江摸出了她的手機,正準備打給她的男友過來接人,聞言嗯嗯應聲敷衍過去,她並不喜歡酒後暢言的氣氛。

那是非理智、完全由氣氛推動的,清醒後可能還會有懊惱著“怎麼就說出口了呢”這種環節,還不如保持著平日正常接觸的距離。

“就是他!你看你看!”

醉鬼猛地坐了起來,扯著她的袖子很堅持。

她被迫抬頭看了眼,隻在小小的屏幕上看見了一個黃色挑染的背影。鏡頭一晃而過,轉回了演播廳主持人一本正經地介紹著這場比賽的雙方以及精彩片段的分析。

鬆永江興致缺缺地扶了一把同伴,一邊說著看到了看到了,一邊在電話裡警告對方的男友快點把人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