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餓了和他有什麼關係?(1 / 2)

這種事有什麼可心虛的?

“所以你到底去了哪?”,楊風晚給自己提了提膽,又道:“你現在是楊家的人,若再如此亂跑,我可以打斷你的腿。你也知道的,就你這身份,死了也不會有人過問。”

嘲諷著,與人對視,楊風晚不自在的咽了下口水。做個任務,他總感覺自己隨時能把命搭進去。

這人一回來,整個人就怪怪的,這麼漂亮的臉,乾嘛一直冷著啊。

抱怨了下,楊風晚繞過人想走,謝淩途攥住他,楊風晚手一頓,腳也走不動了。

“怎麼了?”

謝淩途問道:“他這幾日都會來?”。

“嗯。”

“………”,長久沉默,楊風晚抽回自己的手,又見謝淩途在盯著他脖子看,行徑怪異。

“我回去了。”,說了聲,不再多留,腳步由慢到快再到人影消失。

逃離一般。

謝淩途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心情很差。才一日不在,院子裡就多了個礙眼的東西。

早晨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魔界深淵的屍坑裡,其他的什麼都不記得。衣上是鮮血和死人味,繼身體失控之後,記憶也出現了空白殘缺。

不在他控製之內的,似有另外的東西在控製他。

事一重又一重,如今臨到嘴邊的獵物還被搶了。

*

在熱水裡泡了小半個時辰,渾身泡的酥軟,楊風晚從浴桶起身,僅拿過了一件長而寬鬆的外袍攏在身上。

如雪的肌膚在橘紅色的燭光映照下若隱若現,似能透過那層衣衫看清那之下少年清瘦的身軀。纖細的四肢和腰身,唯有後腰下豐盈,過於嬌嫩的皮膚在熱水的長時間滋潤下,染上一層淡淡的粉。

楊風晚拿過錦帕擦拭濕漉漉的頭發,長而微微發卷的墨發披散而下,使這種朦朧的欲感又增添了幾分破碎淩亂。

幾日前因謝淩途而導致燙紅的大腿根,泛紅依舊未消,他從自己的儲物戒裡翻找出了治療燙傷的藥,習慣性的用藥擦拭。淡淡冷香的藥膏,觸碰肌膚後帶來絲絲的涼意,黛眉微蹙,塗完藥後楊風晚放下了衣袍。

從浴房到房間僅有一扇門隔著,春梅早已去休息了,故而推門回到房間,楊風晚也沒多穿什麼。

赤著足踩在地上,繞過一道屏風,和人站著四目相對,腳背微繃,他的身子明顯的僵在了原地。謝淩途穿著一身紅衣,似乎是剛來,站著和自己撞了個正著。

謝淩途為什麼在這?

困惑著,淡眉微攏了攏,見人視線在自己身上遊了一圈,楊風晚才發現他穿的有些少,就連係衣袍的帶子也是係的鬆鬆垮垮的。

謝淩途不是gay,可他是個gay。這般兩人待在一個空間,氛圍就莫名添了些旖旎。掛空襠的感覺很自由,可時機很不好。

床在謝淩途的身旁,他不得不鎮定著走過去。

兩個大男人而已,看見便看見了……也沒什麼,他隻能這麼安慰自己。

燭光之下,一切能看得清的,不能看清的,謝淩途大抵都看了個遍。隱約的輪廓線條,已夠在腦海中描繪出一副畫麵。

比他想的還要白,也更瘦。

“你來我這做什麼?”,楊風晚又穿了件外袍,將自己能遮的地方都遮了起來。現下,僅存的隻剩下那張白淨的臉還有衣襟處透出來清晰的鎖骨。

謝淩途:“三少爺似乎說過,我不用再睡柴房。”。

“嗯。”,這種事都得來問自己?楊風晚隨口敷衍道:“這院子很大,你想睡哪便睡哪,交代春梅就好,不用特意過問我。”。

謝淩途道:“那三少爺是同意了。”

“?”

謝淩途邁近,楊風晚躲著往後退了兩步,退到腿肚被迫抵上床沿,疼的一下沒力氣整個人坐在了床上,“什………什麼?”

“與三少爺同睡之事。”,聲音沒有情緒上的波瀾,帶著一股莫名的壓迫感。

“………”,楊風晚糊裡糊塗的,算是明白這人為什麼要進他房間了。。

謝淩途想睡他的床,要住他的房間。

不久前睡過一次,這難道還睡上癮了?可仔細一想,事情恐怕也不會這麼簡單,謝淩途這人,做什麼事都有自己的目的性。

一張床而已,怎麼可能睡上癮。

為了報複,又或者為了從他身上得到某樣東西………這才是正確,且合理的猜測。自見麵到現在,自己踹了這人一腳,又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謝淩途怕是一件事都沒忘記。

正好拿這事想做些什麼。

楊風晚撐著床被的雙手微微蜷縮,望向站在自己身前俯視他的謝淩途,他強打起了精神,沒有慌張。劇情線裡,他不會在這個時候死去,隻要預防風險,就能保護好自己。

他是楊家有頭有臉的人物,十四歲的謝淩途不會真的做出太過分的事。

“不行。”,他拒絕道。

“我昨日是應允你可以不睡柴房,可沒說讓你睡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