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 拉開一段距離,楊風晚見許才蛇尾……(1 / 2)

[…猛烈的刺激,讓得顧陽差些暈厥……他麵色潮紅,眼眸水霧彌漫………唇瓣微張,氣息卻被強有力的吻堵了回去……]

“???”,不明,黑蛇的腦袋微歪。

[兩人擁抱親吻,緊緊靠在一起………顧陽眼瞳渙散……意識逐漸抽離……]

“???”,尾巴擺動的幅度變小,黑蛇不確定的聽著耳邊的內容。

[驕成安撫的撫摸過他的臉頰,手一路下滑至腰腹之下,靈活修長的手指順延著………]

“………”,已然到了不能聽的地步……蛇身再靠近了些,須臾後,這些聲音全都停了下來。

屋子靜的可聞針落,耳邊清靜,少年的身子微愣了下,僵在原地。

*

後身一抹涼意並不明顯,最開始,楊風晚以為那是窗外的風帶來的,可越發的,又不像是那麼回事了。

墨筆頓著沒動,在確信耳廓邊聽到一陣微小的動靜後,楊風晚心口慢了半拍,驀地意識到了什麼。

轉過頭,視線輕掃,一條黑而泛著鱗光的細長的尾巴耷拉在了他的身側。

悄無聲息的………不知何時來的…那條尾巴還還輕輕晃了下。恐懼和驚嚇襲來的瞬間,楊風晚內心湧來一陣惡心,頭也跟著泛暈。

手中的筆“啪”的一聲落在玉案上,他身子逃的往另一個方向狂縮,身間寬鬆的衣袍蹭過地麵,最外的外衫淩亂的散了一半。

拉開一段距離,楊風晚見許才蛇尾的主人露出了真容。

一條數米長的黑蛇,如他的手臂般粗細,仰著頭!他生平最怕的東西………蛇……!楊風晚眼前一黑,完全是被嚇暈的。

不遠的黑蛇吐著蛇信收回,見人暈了過去後,“它”遊走到人的身旁,仔細的湊近嗅了嗅。

嚇暈了?!

蛇身幻化成人,謝淩途半蹲著去探人的鼻息,曲著的修長手指碰了碰人的側臉。

人倒是沒什麼事,就是純粹的受到驚嚇。

眉梢微挑,謝淩途打量起少年的臉,全然沒想過這位三少爺會怕“自己”,還是這麼的怕……也怪不得……不久前楊風晚會因放蛇的事,記那麼久的仇。

謝淩途伸手將人抱起,護於懷中,抬手指撩開了這人肩頸的長發,直視著人的脖頸看。側著的修長脖頸,發絲遮掩的最為密的後麵,之前留下的牙印已經淡得快消散了。

有了第一次的嘗試,就會迫切的希望有第二次。口齒間似還留著淡淡泛甜的血腥氣,謝淩途眼眸低沉,有些不滿足。

這次的齒印能留多久?下次又得等上幾日?若能長久的將人困在身邊,無所顧慮的索取,那才是他想要的。

一手攬過人的腰,少年輕盈的身量幾乎不用費力,柔軟的衣料,還有這人身上原本流淌的屬於人的溫度,此時都被牢牢的攥握在手心。謝淩途捧著人的頭輕抵在自己的肩和臂彎間,側過身去咬,直到牙齒刺破人的肌膚,才算滿意。

似品嘗也似享受,他並不急於吸食這人的血液,而是放慢了速度,感受著這人在懷裡被迫呈現出來的乖順。疼痛感太甚,原本暈過去的人還是微微動了動,謝淩途的手鬆開,紅潤的嘴唇抿著血漬沒再繼續。

低悶而發嗡的悶哼聲,少年的音色聽著並不好受。謝淩途想到了初次,楊風晚也是如此,被咬上一口,臉白羸弱而病態,弱的像隻奶貓………

不能無儘的索取,隻能被吊著胃口每隔幾日才能碰一次的食物,無疑是一種折磨。謝淩途低黯的眼睛長時間的觀察著懷裡的人,不久後還是把人放在了地上。

起身,行至玉案前。腦子裡似有似無還有不久前,奇怪的回音。

謝淩途拿起了桌子上陳鋪開的紙,泛黃的紙頁,書寫了一大半,其中的內容近乎全都不能看。

袒露直白的字眼,粗鄙不堪的用語。通篇的文字描繪之下,做這種事的竟是兩個男子。

兩個男子………原來可以做這樣的事…

依附於身下之人………竟可以被逼至這般姿態,神誌不清……的就似另一個人的所有物,口中應和著所有無理的要求。

不知想到什麼,謝淩途攥著頁角的指腹猛的按壓。回頭看向沒醒過來還睡著的人,視線裡仔細描摹過那張臉,這人若是在身下,又該是何種模樣?

腦海閃過些心驚的畫麵,謝淩途眼色倏地暗了下去。

*

半個時辰後。

睜開眼睛的楊風晚有一刻的茫然,再之後飛速的坐了起來。撐在地板上的手在微微發抖,眼睛尋著屋子看了一圈,那份惡心恐懼感依舊不減。

蛇影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去了哪………

楊風晚抬手捂著心口,腿一陣的發軟。未知實則是另一種恐懼,不敢在房間多待,他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門口,春梅見著他衣袍淩亂的,麵色蒼白,明顯是受了驚嚇。

“三少爺?”。

楊風晚低聲道:“讓人把我的屋子清一遍,打掃乾淨,再撒些雄黃。”

雄黃?

“三少爺看見了蛇?”,春梅知曉事情嚴重,連著招呼了兩個下人進屋,趕去安慰。

楊風晚整個人癱坐在屋簷下,背倚著柱子,腦子持續性發懵。說來怕蛇這事,他和書中的楊風晚簡直是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