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成盒 琴酒:soave,以後這就……(2 / 2)

琴酒的臉色倒是變得好看了幾許,“說說你關於這次任務的了解。”

江翌微微仰起頭,表情中是高深莫測,看似是在回憶,實際上......

“江翌:救救救!我現在和琴酒在一起,他要我告訴他關於這次任務的情報啊——我連他這次任務是什麼都不知道啊——怎麼辦!!!!”

但是次次秒回的群友這次卻是遲遲沒有回複,江翌不禁擔心起了其他人的安全。

琴酒的目光愈發如芒在背,江翌故作鎮定的轉回身子,歎氣:“這次任務畢竟不在委托裡,所以我知道的其實也不多......所以如果想要知道情報的話——”他半闔著眼,“總需要一些讓我滿意的報酬吧。”

江翌抬眼對上再次舉起的槍,黑洞洞的槍口裡是他藏得極深的恐懼,“您這是在乾什麼呀?對於一個情報商來說,報酬可是很重要的東西哦。”

江翌額邊不受控製的冒出些許汗跡,他幅度極小地深呼吸,壓下越來越快的心跳。在這一瞬間,他甚至做好了死亡的心理準備。

突然,伴隨一陣微微的刺痛,一大波信息被灌輸進大腦。江翌來不及去思考更多,趕忙張口將情報說出來:“岸穀潤一郎,岸穀集團的執行人。在三年前兄長和父親意外死亡後成為了岸穀集團唯一的擁有者,三年來將攤子鋪到了國內外,經常做慈善,是一家慈善基金會的投資人,同時也是網上人民競相誇讚良心資本家。

但是事實上,他父親和兄長的死是因為組織的暗中出手,三年來集團的發展也是因為組織的暗中資助所以能順利的將集團發展到如今的規模。他所投資的慈善基金會也是組織洗錢的渠道,實際上並沒有真實的幫助到任何人。

最近因為來自意大利的‘黑河’找到了他提出合作,所以岸穀先生決定斷裂與組織的合作,改而與‘黑河’合作,並且試圖用組織的情報向‘黑河’投誠,所以組織派出gin來進行清理和回收。”

琴酒把槍收回去,淡淡的瞟了一眼江翌,見對方的表情仍然是那副笑顏,冷聲開口,“soave的代號以後是你的了。”

“不能是中國酒嗎?”江翌有些不滿的提出意見,見對方隻是看他一眼便帶著伏特加離開,這才鬆了一口氣。

“江翌:剛剛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大家都沒反應?

江萊:森醫生剛剛和世界意識談話,現在暈過去了。

江翌:那我剛剛突然知道的情報?難道......

織田作之助:是森先生和世界意識談判得來的。森先生好像很痛的樣子。

福澤諭吉:連醫生自己都控製不住的痛......等他醒了再說。”

社長生氣了。江翌清楚體會到這點,在問到居所的所在地後他便離開了這片傷心地,他應該永遠不會想再回來了。

*

“大哥,你這就把代號給了那個小子?”

“他有能力,這種數據收集的能力已經可以趕上波本和貝爾摩德了。”

“但是我們還不知道他對組織是否忠誠?”

琴酒沒有再回應伏特加的問題,隻是低頭點了根煙。煙霧繚繞之中,伏特加也看不清大哥的眼神與表情,他隻知道自己開始感覺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