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森:我沒事,真的沒事。現在有……(1 / 2)

郊外。綠樹如茵。

層層疊疊的綠色中夾雜著細碎的粉紫色,重重的枝蔓掩住銀色的柵欄,柵欄頂端是一個精巧的十字架型,在頂端是尖銳的劍。

柵欄內是一座恢弘華麗的彆墅,三層高,通體是白色的,淺金色的屋頂和卡其色的木門,占地麵積很大。畢竟是世界意識準備的房子,裝修和裝飾都是奢侈且華貴。

二樓,樓梯右側的南向第二個房間內。燈光昏暗,窗外夕陽的光線在白色窗簾過濾後隻剩下了迷離又黯淡的光斑。

‘有點黑。’這是及川醒來後的第一個想法。

‘完蛋要被罵了!’這是及川的第二個想法。

及川有點心虛的眨眼,側頭便看見臉色在昏暗暮色下顯得滲人的福澤。

注意到及川醒來,福澤緩緩地眨眼,似乎是長出了一口氣,這才伸出手來將及川扶起。

及川靠在床頭,手掌上的傷口被妥帖地包紮上藥,現在還有微微的悶痛從掌心處漫出,彌漫整個身體。

及川就著福澤的手慢慢喝完一小杯的蜂蜜水,在啜飲的過程中小心翼翼地觀察福澤的臉色。在發現福澤的臉色始終沒有好轉後,及川有些緊張地舔濕唇瓣,“翌安全回來了嗎?”

“嗯。”福澤語氣很淡,他將手中空了的杯子轉手放在了床頭櫃上,“除了太宰之外,大家都回來了。都很安全。”

“嗯.....”兩人之間的對話告一段落,又一次陷入了難耐的沉默。

良久,福澤終於還是歎了口氣,“醫生,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麼答應我的嗎?”

及川低著頭,額前細碎的發垂下,遮住了那張姣好臉龐上所有的表情,他的聲音很低,近乎是氣音的程度,“安全回來.....”

“所以呢?”福澤的手碰上了及川的腦袋,就像是擼貓一樣rua了一把,“你又是怎麼做的?”

“但是我不會出事的啊。”及川難得乖巧地沒有掙紮,語氣裡是一貫的篤定和自信,“世界意識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對我下手,雖然不明白為什麼祂會特彆對待,但是這次的收獲很大。”

及川試探地看著福澤的臉色,見福澤臉色沒有繼續變得黑沉才繼續說:“世界意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控製這個世界的細節,但是大部分的事件發展是他無法進行乾預的。就像他在提到翌的時候,說的是將情報給翌,而不是說直接解決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