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及川想繼續說的時候,福澤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所以呢?是什麼給了你不會出事的錯覺?”
“不是錯覺......”及川聲音又小了下去,“我就是有感覺,世界意識不會在這個時候讓我死的。”
“哦,因為不會死,所以再痛也沒關係嗎?”福澤甚至是被氣笑了,語氣中是難掩的怒氣。
及川視線漂移,聲音很小,但是依然不明白福澤為什麼生氣,“隻是痛而已啊,用一時的疼痛換來那麼多有用的情報,也不虧啊。”說著,他又補充了一句:“再說,痛都是可以習慣的啊,等痛習慣了,不就沒有感覺了嗎?這波是我們淨賺啊。”
“痛多了就沒有感覺了?”福澤慢慢地重複了一遍這句話,“在習慣之前呢?”
“咳。”及川低聲咳了一聲,選擇跳過這個話題,“福澤先生,我沒事了,真的,現在什麼感覺都沒有。”
“你是不是感覺我不會生氣?”福澤低聲問,“你是不是忘了,我其實並不是真正的福澤諭吉。”說著,福澤伸手握住了及川的手,隨著他的動作,及川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又迅速恢複,極為微小的動靜卻也躲不過福澤的眼睛。
“知道痛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感覺不到疼了呢。”
“我沒事,真的沒事。現在比較有事的應該是景光。”及川看著福澤,輕輕晃了晃福澤的手,“我錯了?絕對不會有下次的,好不好?”
福澤歎氣,“信你一次,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我就把你鎖房間裡了。”
及川縮縮脖子,語氣裡黏黏糊糊地拉長音,“好——不會有下次了——信我!”
“嗯。”福澤鬆開及川的手,“餓了嗎?先吃飯。”注意到及川驚恐的眼神,福澤補充一句,“點的外賣,我沒進廚房。”
“嗷。”及川放心了,趕忙從床上下來,“先處理一下景光的事情吧。”
“森:亂步,原著景光現在怎麼樣?
亂步不是亂步:景光?在安全間裡呢。
森:還活著嗎?
亂步不是亂步:活著——但是快要不好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