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好啊,一晃地就睡著了。
……
“啪!”
“嗚∽”我一怔,把眼皮撐開,見那人矗在我前麵。
“你有病吧!”我朝他怒吼。
他盯著我:“如果我沒記錯,你剛剛扇了我兩巴掌。”
才睡著,我還調著氣呢:“誰他媽讓你一愣了這麼久?兩巴掌讓你清醒一下,扇了兩巴掌,發現你還愣在那,我以為強製要求過劇情呢。”
他一口氣撐在肚子裡沒上得去。
“說吧,又怎麼進來的?”他審視著我。
……
“說啊你,愣著做甚呢?”他又將那白瞎的桃花眼眯作一條縫。
“我們見過嗎?啊?三月暖燕。”真不知道是人死了記性不好,還是腦子不好使。
……(那群熟悉的烏鴉飛了一個來回)
“所以你丫到底怎麼來的?”他問。
他個瘟……
忍罷,賜他個白眼:“一跤摔進來的。”
肉眼可見的,他抽搐了一下:“抱歉,沒憋住。”說完,他還抽笑忍笑著。
我沉下一口氣,“……話說你地兒不是在那邊嗎,怎麼走這還能碰上你?”
“都我的地兒,要都一個地方,你怎麼找那個同行。”說著還歇著氣。
“到也是……”我喃喃著,“你們單位好複雜啊。”
他眸子一瞟,點點頭。
我想起些什麼:“那個…她…”
“她走了,”他神情肉眼可見的一暗,“我知道。”
“你怎麼知道…我也不確定,就是心裡堵得慌。”說著,似突然負上了罪過。
他向我走來,從衣袍中取出兩節斷簪,“碎了…簪子。”
我猛的一頓,心中泛起一陣寒涼,顫巍巍的從包裡摸出那半隻簪子。
“不是…就是…那個…簪子吧,出了一點點意外,就怎麼說呢……”突然想起的叫我交給人家的半隻簪子,就怎麼解釋呢。。。
……(烏鴉在天上轉了個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