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閨怨婦她不乾了(四) 告訴爹爹……(1 / 2)

快穿之改命 長毛卡特 4108 字 1個月前

葉非魚伴著自己的兩個貼身丫鬟往前廳走去,還沒靠近便聽那裡言笑晏晏,她也撐起了笑容,走過去自然而然的給老夫人請安,“倒是不知道幾個姑娘說的什麼討巧的話,竟叫婆婆您這般開心?”

老夫人見她過來,臉上笑容不變,隻道:“孫郡主得了個小侄子,過幾日就滿月了,是喜事兒呢。”

葉非魚一聽也連忙向孫郡主道喜。

孫郡主回了一禮,又笑盈盈的看著葉非魚,“說起來葉姐姐也成婚三年了,怎麼肚子裡還沒動靜呢?”她狀似擔憂道:“我那嫂子之前去廟裡請了個送子觀音像,十月懷胎之後果然就得了個兒,不然我抱來給葉姐姐?”

老夫人見狀眉頭輕蹙,兒子現在功成名就,有嬌妻美妾,唯一不爽的就是他都二十四了,一個子嗣都沒有。

柳含煙捏著帕子: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葉非魚三年沒子嗣,怎敢站著嫡妻的位置?

今日她答不好便叫姐妹們宣揚出去,看她還有何臉麵!

待她善妒的名聲落下,之前發生的事情自己順勢就能推到她頭上,那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葉非魚也歎了口氣,“那送子觀音我倒是不好厚著臉皮向妹妹要來,不過若是妹妹願意割愛的話,我倒是想給柳姨娘求一個。”

她說著柔笑著看柳含煙:“我年紀大了,人老色衰,留不住侯爺正常。如今姨娘正得寵呢,若是得佛光庇佑,能給侯府添丁也是我侯府的福氣。”

柳含煙:……她今年二十二歲,而葉非魚還不到二十。

她總覺得自己心口上像被人插了一刀。

孫郡主也看著葉非魚,剛要開口,就聽她繼續道:“老夫人,我嫁到侯府三年了,雖說前兩年侯爺在外征戰,可到底我亦是三年無所出。而且……侯爺平日也不愛來我房中,”說著她又含笑看了一眼柳含煙。

柳含煙心覺不好,便聽葉非魚繼續道:“柳姨娘雖是得寵,可這麼長時間也沒個子嗣。我看著侯爺後院的人也實在是太少了些,倒不如再添兩個姨娘。”

“不行!”柳含煙麵色一白,竟是直接喊了出來。

葉非魚眼裡笑容不見,隻是勾唇看著她。

一旁老夫人的臉才是徹底沉了下來,“夫人說話,哪有你這個妾室開口否決的份兒?!”

柳含煙身形一晃,一時竟搖搖欲墜起來。

她當日是以將軍夫人的身份入的城,半年多以來與人相交也是用將軍夫人的身份。因顧承愛她,又是如今權重,即便是後頭進了侯府也沒人敢欺辱她,如今卻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指著腦門說是妾,隻覺羞憤欲死!

旁邊原本幾個來給柳含煙撐場麵的貴女臉上亦有些難看。

葉非魚道:“今日孫郡主來是送請柬的罷?”

她笑容溫和:“福陽公主也是我親姨母呢,她若得了重孫子,我定是要去祝賀一番的。”說著伸出手心來。

孫郡主捏著手中的請柬,她是打算給柳含煙的。

可猶豫了一會兒,到底是把請柬給了葉非魚。

否則給一個妾嗎?方才老太太都說了柳含煙是妾了,這麼多人看著,她和妾相交算什麼?

“此處到底不是會客的地方,與諸位姑娘們說話也不方便呢,”葉非魚道:“不然大家移步花廳,我才得了幾株西域奇花,前些日子開了花,瞧著很是新奇。聽聞郡主素愛花卉,也想請教一二。”

孫郡主道:“談不上請教,葉姐姐問我自然是知無不言。”

一行人便都移步到了花廳裡頭,柳含煙倒是想跟上去,卻早有下人來把她攔住了。

“你們做什麼?!”柳含煙瞪大了水眸。

“夫人吩咐了,不許姨娘你靠近花廳。”下人道。

“她憑什麼阻我的去路!”柳含煙自是不忿,可前麵三四個下人攔著,她要硬闖肯定闖不過去,和這些下人要是有什麼肢體接觸,那隻會更難看。

一時臉色發白渾身戰栗,“你們大膽!敢如此欺侮於我,你們知不知我是——”

“小姐,”卻是一旁的心腹丫鬟開口,“咱們還是先回房罷。”

“現下府內是她做主,您就是鬨大了也隻會叫外人看咱們的笑話。”

柳含煙又豈能不知這個道理,從前她掌管中匱時,並不覺得這多麼重要,反而隻覺得繁瑣,可現下到了葉非魚的手中,竟能叫自己這麼難受……那還不如一直在將軍府裡呢!

“我們走!”

葉非魚本就是長袖善舞之人,原主又得長公主調教中匱管家之道,接待幾個年輕姑娘並不再話下,拿著新鮮的果茶點心請了幾人喝下,又拋出了幾個最近京城正熱議的話題,一時眾人到也和樂。

臨到走時,那陳姑娘才問:“葉姐姐,前些日子,我倒是聽說府中的姨娘好像是——”

葉非魚笑著打斷了她,“是她堂哥來看她。眾位也知這流言傳來傳去就亂了,我家姨娘的為人我倒是信得過的,想想她當年既陪侯爺征戰沙場,受的了那種苦楚,自然是無比忠貞。”

陳姑娘狀似信了的點了點頭。

葉非魚笑著送眾人出去。

到門口時孫郡主等人要分彆了,才一個拉著一個小聲說:“我聽柳含煙說的,以為是葉非魚害她呢?可要真是害人今次當著我們的麵侮她名聲就是,何苦替她解釋?”

旁邊又有貴女道:“這柳氏再如何受寵也是個妾,咱們好歹是正經嫡出閨秀,怎好跟個妾一直來往?傳將出去要人笑話,”又掃了眼孫郡主,“日後郡主要和這柳氏小聚,可彆再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