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閨怨婦她不乾了(十三) ……(1 / 2)

快穿之改命 長毛卡特 4107 字 1個月前

葉非魚放下佛經,手腕上露出一串紅瑪瑙來,越發襯得她皓腕纖白。

“侯爺還不去嗎?”她道。

顧承擰著眉,心中莫名就堵了起來。

……

彼時柳含煙披散著頭發,手中一截子瓷對準著手腕要劃下去,顧承在此刻破門而入。

“你這是做什麼?!”

柳含煙眼窩哭的通紅,在滿頭披散的青絲下越發顯得臉色蒼白,“你何必問我!你方才去了哪裡?”

“我……”顧承啞口。

“你以前承諾我的你都忘了是不是?!”柳含煙心痛無比,“你若是不愛我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說著就要朝自己的手腕處割去。

顧承哪裡肯,連忙上去阻攔,“不,煙兒,你聽我解釋——”

柳含煙自儘有五六分的真心,如今叫顧承攔著更是掙紮不止。在兩人的掙紮中,她手中碎瓷竟是一不小心割破了顧承的臉!

“顧郎!”柳含煙哪裡想傷他,手中瓷片掉落在地上,“我不是故意的,顧郎……”

她伸手想去摸顧承的臉,卻被他疲憊的掃開了,“無事,一點小傷罷了。”

但他這樣的態度,卻叫柳含煙心中越發難受,顫顫道:“顧郎,你這是怪我了嗎?”

她雙眸通紅,一如初見那般叫人憐惜。顧承心下一軟,將人摟入了懷中,“我怎會怪你?煙兒,我隻是希望你信我,我心中隻有你。你是我真正的妻子,這是我承諾你的,絕不會變。”

柳含煙靠在他懷中聽著他的承諾,卻仍舊有些不安,“那你會休了葉非魚嗎?”

顧承頓了一下:“時機成熟,當然會。”

那什麼時候才會時機成熟呢?柳含煙垂著眸子,心中猶疑不定。

……

次日清晨

“姑娘,今日是要出門嗎?”吳嬤嬤道。

屋內葉非魚叫丫鬟收拾了幾件素淨又不失大方的外裳,又挑揀了很多襦裙以做搭配。

葉非魚坐在椅子上轉動著腦袋,這幾日天天忙著,她脖子有些酸疼,道:“今兒下午約好了要去探訪幾位將士遺孤。”去這種人家總不能穿的太過喜慶,但太單薄亦怕人家覺得輕視。

吳嬤嬤拿著小錘子給她砸著後頸,心疼道:“哪有您這麼連軸轉的?”

又說:“還說您不管侯府的事兒呢?現下分明是替侯府做名聲。”

“誰說的?”葉非魚道:“我是花侯府的銀子,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兒。”

吳嬤嬤撇嘴,正想說什麼,卻突然聽到了外麵聲音嘈雜了起來,頓時打開了窗,“這一大清早的,嘰嘰喳喳什麼呢?”

底下丫鬟見是吳嬤嬤,道:“您還不知道呢?”

“知道什麼?”

丫鬟道:“今兒早侯爺出門的時候,臉受傷了!”

“我聽那院伺候的下人說,是柳姨娘弄的,今兒一大早就被老夫人叫去了,聽說已經被關去祠堂了。”

葉非魚原是活動著脖子,聽到這兒卻是眼睛一亮,“柳含煙劃破了他的臉?”她倒是感興趣的很,眼睛轉了轉,道:“你打聽打聽,侯爺什麼時候回來?”

“做什麼啊?”

“看笑話去!”

顧承那廝最愛麵子,如今遭人弄破了臉,也不知多少人要盯著看他的笑話。這熱鬨怎麼能不去看呢?

……

顧承下值之後就給自己請了五日的假。

他臉上的傷倒不重,但也需幾日才能見不到痕跡,他也不想總頂著這一道叫人去看了笑話。

“嬌妻美妾在側,我看伯遠侯這日子,過的著實是不錯呢~”一旁素與他不和的同僚道。

顧承肅著臉並未多說話。

“這美人的福,本來就不好消受,何況是齊人之福呢?伯遠侯說是不是啊?”

顧承道:“我家宅的事情,就不由王大人您操心了。”

“唉,伯遠侯這話說的!家事不平,何以平天下?您這家宅若鎮不住,我等又豈能不關心,您畢竟可是我們大魏的將星啊!”

“是不是?”

顧承額上砰砰的跳起了青筋,卻在這時前方一頂青色的馬車行了過來。

緊接著一道纖細的身影從上頭走了下來,女子頭戴冪籬,容貌並看不清,她遠遠衝著幾位大人服身,然後才道:“昨兒夜裡燭火暗淡,侯爺不小心磕碰了麵龐。雖說不是什麼醜事,可我想著冬日裡呢,傷口見風總是不好的。”

“所以妾身便專程來接侯爺。”

顧承心頭一鬆,嘴裡卻道:“多事。男子而已,臉上多個傷口礙什麼了?”

一旁王大人卻還不信,“伯遠侯這傷口,我瞧可不像能碰出來的?”

葉非魚聲音清淡:“若王大人不信,也可以朝著桌角磕碰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