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天星花語 莫遲等的都快睡著了邢……(1 / 2)

遲到的太陽 林夕席子 7563 字 1個月前

莫遲等的都快睡著了邢冬陽才姍姍來遲。

“怎麼才來,是有什麼事嗎?”莫遲坐在床上,看見進來的人問

“沒什麼,就是很久沒見了,所以多聊了一會兒!”邢冬陽捧著花進來,交給莫遲道:“嗯……這花給你!”

莫遲接過,看了一眼,問:“滿天星?”

“嗯,好看嗎?”邢冬陽搬了椅子坐下,道。

“嗯……!”莫遲點頭,覺得有些奇怪,道:“怎麼是粉色的?”

電視上的不都是送白色的滿天星嗎?

“因為……你是我的滿天星辰呀!”邢冬陽想了想,道

嗯?我的滿天星辰?他又在哪兒聽的,不會是網上吧!

“阿遲,你知道粉色滿天星的花語嗎?”

“不知道?怎麼了?”怎麼感覺冬陽有些不對勁?

“配角!”邢冬陽說道,嘴角浮起一絲笑容,隻是有些苦澀。

是呀,他就是個配角,就該乖乖的當個被人遺忘的配角。

可即使如此,他也想要站在莫遲身邊,跟莫遲一起變老,跟電視的主角一樣,相愛一生,白頭偕老,而不是像配角一樣中途落寞離場。

“……!”配角?冬陽為什麼要送自己這個花!

“嗯……願一輩子甘當你的配角!”邢冬陽撫摸莫遲的臉龐,溫柔道

“是嗎?”莫遲放下花,抓住邢冬陽的衣領一用力,邢冬陽整個不由前傾,撲進莫遲的懷裡。

“阿遲……”

邢冬陽正要說什麼,莫遲抬起邢冬陽的下巴,吻了上去。邢冬陽微愣一下,眼裡帶笑的沉迷於莫遲的吻裡。

邢冬陽逐漸站起身,迫使莫遲由原先的俯視變成了仰視,扣住莫遲的脖子,加深這個吻。

終於在莫遲快要窒息的時候,邢冬陽放開了莫遲,眼眸微垂,黑眸裡似有火在燒。

“既然是一輩子,那就彆當配角了,當我枕邊人如何!”莫遲仰頭微微喘氣,臉色有些泛紅道

邢冬陽眯眼看見莫遲微微紅腫的嘴唇(刪)

早上人不多,莫遲就在院子裡曬太陽,懶散的靠著椅背,儘最大限度的讓每一寸肌膚都沐浴在陽光之下,莫遲閉目仰麵讓溫暖的陽光落在自己臉上,嘴角泛起笑容。

“阿遲……!”

莫遲睜開眼,扭頭看見邢冬陽舉著花朝自己揮手。

邢冬陽跑到莫遲跟前,手捧白色滿天星,急切問:“這是你給我的嗎?”

莫遲招手讓邢冬陽在自己身邊坐下,道:“我請陳醫生幫我買的,喜歡嗎?”

“嗯!!”邢冬陽重重的點了點頭,眼裡泛著淚花,笑得像個孩子一樣傻裡傻氣的。

“你知道白色滿天星的花語嗎?”莫遲問

“知道!”邢冬陽點頭,就因為知道他才會這麼激動。

我愛你,勝過愛情,更勝過愛我自己!這是白色滿天星的花語,是邢冬陽想都不敢想的奢望!

“你昨天許我一輩子的承諾,總覺得要給你說點什麼,可我又不太會說話,所以……!”莫遲看著邢冬陽,鄭重道:“這束白色滿天星就是我的承諾,隻要你不毀諾,我至死都會踐行我的諾言!”

至死我都會愛你,愛到勝過愛情,勝過愛我自己!

“嗯……我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死也不會的!”

邢冬陽本來要哭的,但又想到莫遲不喜歡看自己哭,硬生生的又把眼淚憋了回去,笑著又是點頭又是搖頭。

“哈……!”莫遲揉了揉邢冬陽的頭發,他怎麼這般可愛!

邢冬陽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他要回公寓整理他與莫遲的行李,邢冬陽計劃等莫遲出院他們就離開這個地方。

走時邢冬陽叮囑莫遲再待會兒就要回病房,雖然莫遲現在的身體比以前好很多,但還是得時刻叮囑,不能疏忽。

莫遲好笑的看著邢冬陽離去的背影,有時覺得他比自己小,總像個孩子那樣愛哭。

可是有些時候卻又成熟老練的讓莫遲產生錯覺,就好像莫遲是他孩子,恨不得揪著耳朵讓莫遲聽話。

莫遲又坐了一會兒,全身被太陽曬的懶洋洋的,不由打了個哈欠,想著該回去了,彆總讓邢冬陽念叨自己……

正想著莫遲感覺眼前有什麼,睜開眼就看見麵前兩個穿西裝的大漢。

“莫先生?”左邊的大漢開口問

“你們是?”莫遲警惕的看著兩人。

他們是誰?難道是江雲派來的?

“我們大少爺想見你!”

少爺?不是江雲的人!那是誰的人?

“你們少爺是……?”莫遲眼角瞥了周圍,沒有一個人,喊人救命似乎不太現實

“蔣曦!”

蔣家人?看來是來找自己算賬了!

“是嗎?那走吧!”莫遲假意笑著,想乘兩人不注意轉身逃跑。

可剛起身,一隻手從後麵一把環住莫遲的脖子,莫遲仰頭看見後麵的大漢,心中大意,竟然沒有察覺後麵還有一個人。

莫遲還來不及開口,一塊毛巾死死捂住莫遲的口鼻,莫遲掙紮著,意識逐漸模糊,手腳也沒了力氣。

這是……蒙汗藥?

莫遲失去意識那一刻,瞥見椅子上散落的滿天星,心中後悔,早知道就聽冬陽的話乖乖回房,不在外麵溜達就不會有這事吧!

怎麼辦?要是蔣家的人,自己肯定凶多吉少。

自己要有個不測,冬陽該怎麼辦!不過……幸好冬陽才十九歲,還年輕!

“哼……!”莫遲蜷縮身子儘量擋住四麵八方的拳打腳踢,捂住劇痛的胸口,痛苦的悶哼了一聲。

“停……!”

麵前的人一聲令下,莫遲身上的拳頭都停了下來,兩個人架起癱軟在地上的莫遲跪在那人麵前。

“考慮好了嗎?要跟黎兒道歉嗎?!”那人半蹲下抬起莫遲低垂的頭,嘴角的血染紅了他那雙修長好看的手。

莫遲垂眸看見那人的手,不忍讚歎,真不愧是兄弟,就連手都是那麼好看。

“對不起?哈……!”莫遲滿口是血的笑了起來,道:“你在開什麼玩笑?老子打過的人可沒有道歉這一說,除非是個死人。”

“……難怪江雲把你藏得這麼好,嘴倒是挺硬!”那人接過旁人遞來的錦帕,不緊不慢的擦淨手上的血,嫌棄的扔在一旁,冷道:“接著打,直到他開口為止!”

蔣曦看著地上抱頭蜷縮的人,目光冷淡,就是這個人把黎兒的小指剁了,更甚者竟然還一遍一遍的讓黎兒給他說對不起!

黎兒是自己從小捧在手心裡的寶貝,他人一句冷眼重言都不曾讓黎兒受過……可這人卻那般對他的黎兒!

江雲把他藏的太好了,為了找這人自己可是廢了好大的力氣。

他們蔣家沒有江家那些所謂hei dao 的手段,用正經手段找人確實不好找,要不是邢家的吳管家幫忙,隻怕不會這麼快就找到莫遲,而且還是在不被江家發現的情況下。

今日他不僅要把黎兒在他那兒失去的加倍討回來,更重要的是要讓這個人給他的黎兒磕頭認錯。

即使莫遲被打的滿嘴是血,眼前已經是一片模糊,但心裡還是慶幸……

慶幸這蔣家少爺活得優渥,不知道這世間有比這種單純的毆打更讓人痛苦的方法。

不然以莫遲現在對痛覺這麼敏感的階段,說不定真的會因為疼的受不了而道歉。

從無菌房出來後,莫遲便對痛覺敏感異常,一點疼都會讓莫遲好一會兒才能緩過勁來。

地上血肉模糊的人讓這位生活優越的大少爺微微皺眉,心裡略有些不適,揮手叫停。

莫遲再次被他們拖到蔣曦麵前,揪住頭發迫使莫遲低垂的頭仰視麵前的人。

“再問你一遍,說還是不說!”蔣黎蹲下身與莫遲平視,問

“說……!”莫遲大口大口的喘氣,等身上不是那麼疼了,不屑道:“對不起?他配嗎?蔣曦,我告訴你隻要我活一天,見他蔣黎一次老子就剁他一根手指頭,見一次就剜他一隻眼睛……!”

蔣黎啪的一巴掌打在莫遲臉上,即使生氣如此,但多年的商場經曆還是讓他習慣保持臉上的風平浪靜。

經過剛才的毒打,莫遲現在倒感覺這一巴掌不痛不癢的。

莫遲看著明明憤怒的要殺人,但卻要咬牙製止自己的蔣曦,忍不住稱歎,這蔣家真是好家教,即使如此還是表現的這般防不可破。

“我果然學不來你們這些地溝老鼠的下三濫,既然你嘴那麼硬,那我就叫江雲來,看能不能讓你開金口!”蔣曦起身,看了眼手裡的血,偏頭示意人去打電話。

“哈……哈……!”莫咧嘴放肆的笑起來,那輕蔑的笑聲充斥整個破舊的倉庫。

“笑什麼?”蔣曦問

“下三濫?你要不是看重江家的下三濫,你會與江雲簽合同?”

“生意上的事,各有所圖而已!”蔣曦說完起身脫下銀色西裝,鬆開領帶,坐在對麵的椅子上,而一旁的人立馬拿來文件和鋼筆。

蔣曦從西裝上衣口袋拿出一副金絲眼鏡戴上,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開始看文件。

看著眼前戲劇性的一幕,要不是莫遲疼的都快暈過去了,莫遲都還以為之前的一切是錯覺。

莫遲活這麼大,還從沒看過哪個人對著麵前血淋淋的人還能如此自顧自的處理文件。

還沒等莫遲回味過這詭異的一幕,他再次被人扔在地上,拳腳相加的疼痛襲來,占據莫遲身上的每個地方。

過了一會兒,蔣曦合上文件,把文件遞給旁的人,指間夾著筆起身漫步到莫遲麵前道:“知道我為什麼叫江雲來嗎?”

莫遲看著眼邊黑亮的皮鞋沒有搭話,他現在除了喘氣的力氣,其餘真的沒力氣了!

“嘶!”莫遲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氣,頭發被人抓著強行從地上拖起來,半跪在蔣曦麵前。

“我隻是想知道江雲到底像不像他們說的那樣喜歡你!”

這也算是為黎兒,誰讓黎兒喜歡江雲呢!

要不是黎兒喜歡江雲,他們蔣家又怎會自降身份與江家合作,半黑半白的江家他蔣家又怎麼會瞧得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