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捉來 金尊玉貴(2 / 2)

唯一一次吃的虧就是栽在段正淳身上,如今機會送到麵前不接住實在不甘心。

“段正淳如今可在王府?”

“不在,他一年之中有大半年在外,很少回王府。”

這個答案王夫人毫不意外,否則這麼多年她為何總是找不到此人。當年段正淳一走了之,她就尋找了許久,可一直沒有消息。而她又顧忌大理皇族尊嚴,不敢上門堵人,想來都是憋屈。

段延慶緊接著追加一句,又給了王夫人希望:“但也不是不能找,大致路線我也知曉,稍稍花些時間就能找到。”

段延慶說能找到,但就是直接告知,也不提幫忙找。王夫人心裡明白,這是要談條件。

此人逼迫不得,強買強賣的手段隻會適得其反,想要段延慶幫忙就得徐徐圖之,看在親爹的份上不知可行。

於是,王夫人低眸緩緩開口:“師兄既是我爹弟子,看在他老人家的麵子上,若我有事相求,想必師兄定會答應吧?”

段延慶毫不猶豫回答:“那是自然,師妹乃師傅唯一骨血,隻要師兄能辦到必定義不容辭。”

王夫人繼續追問:“哪怕要對付之人身份特殊,甚至是你的親人,也會出手相助?”

親人?不就是用來陷害的嗎。段延慶內心冷哼,麵上卻絲毫不顯。

“若大理段氏真有那等畜生不如的東西膽敢欺負師妹,我必定幫理不幫親。師妹你隻管說來聽聽,我一定想辦法將人捉來給你賠罪,若不解氣就直接打斷他的腿。”

“將他捉來”這四個字直擊王夫人內心,也就沒在意那咒罵自己族人“畜牲不如”、“打斷腿”的怪異行為。

王夫人抬眸緊盯段延慶,“那就請師兄幫忙將段正淳捉來,不用師兄出手,我自有定奪。”

段延慶故作驚訝,“段正淳?師妹你好生糊塗,此人在男女關係上極其混亂且不負責任,師妹你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要不我還是直接將人腿打斷算了,就當給師妹出氣?”

王夫人隻要確定段正淳和刀白鳳確實分開,至於其她女人就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畢竟除了刀白鳳,其她女人都不值得放在眼裡。不過段延慶要對付段正淳的話讓她渾身冷三分。

王夫人顧不得判斷段延慶所言是真是假,急切阻止:“師兄不用如此,若他因為我而失去雙腿,餘生都會難安。”

段延慶不解:“他先是騙你,後又棄你而去,難道不該懲罰他?”

已經突破自己心裡防線的王夫人也不再遮遮掩掩,她自言自語的呢喃:“自是要懲罰,我要困他在曼陀山莊一輩子不許離開。”

段延慶聞言沉默片刻方才開口:“此舉恐怕不妥。”

王夫人橫眉冷對,冷冷開口:“難道剛剛說要幫忙的話隻是搪塞而已?”

“師妹你看你又激動,我這麼說也是為你著想,既然你不在乎他有那麼多的情人,一意要與他在一起,我也不攔你,但你想想,在一起的方法有很多,為何要將人藏在曼陀山莊?你聽我分析是否合理。

首先,若大理鎮南王段正淳在大宋界內無故失蹤,對兩國關係不利,一個不好可能引發戰爭,那罪過就大了。即便沒有打仗,兩國軍隊一起尋找起來,師妹你可就危險了。

其次,段正淳的那些女人若是得知消息找了來,你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關鍵是你為何不名正言順的嫁入大理鎮南王做王妃呢?”

段延慶一番話說的王夫人啞口無言,仔細想想自己的舉動確實魯莽,但同樣她也不敢奢望能嫁入大理鎮南王府做王妃。

即使再強勢的人在現實麵前也不得不低頭,“不怕師兄笑話,我自幼不知親爹,娘在我很小的時候也突然離開。如今更是寡居在此,如何能嫁入大理皇族?

你也知道,論身份我不如刀白鳳,論感情,也是他們認識在先。可我心裡的苦又能與誰說?他既有了妻子,就不該再去糾纏與我,既是花言巧語地將人騙上了,那就該負責。

這些年也曾苦苦找尋過段正淳的下落,結果都無功而返。又不能直接去大理鎮南王府找他。師兄的好意我心知,若真到那一步我自會以死謝罪。”

女人心海底針,為一個不在乎你的男人搭上自己的性命何其瘋狂。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師兄雖佩服你的勇氣,但你不該輕言生死,若讓師傅和師娘他們知道你如此看輕自己,定會難受自責。

師妹也不必妄自菲薄,你的身份非同一般,認真算起來,即便是鎮南王段正淳也不及師妹你金樽玉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