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可我更喜歡活在當下。”珍妮在“now”這個單詞上加了一點重音,她一步步逼近樓梯上的馬爾福,甚至已經站上了一個台階。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純血?”
看著馬爾福那副樣子,她稍微走了走神,想到了霍金斯小鎮裡的比爾,
討人喜歡的比爾,舉著球棍對著她,那眼神裡有訝異也有驚恐。
(亞當天啊你聽起來就像個罪犯)
(對不起比爾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
(是珍妮嗎亞當)
他的眼神就像竭力安撫一個神經病然後試探著迎合他的想法。
(是珍妮嗎)
(對呀亞當是我嗎)
(珍妮根本不存在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馬爾福舉著魔杖對著她,在她走神的時候拿出來的,嘴唇張開要開始念什麼。
“那真令人傷心。”珍妮嘀咕著,懶洋洋地揮了揮魔杖,毫不意外地看見馬爾福的從他握得緊緊的手裡飛了出去,落在她身後休息室的儘頭。
一聲悶悶的撞擊聲。
現在驕傲的純血馬爾福看起來是真的要拔腿就跑了。
但是他的魔杖,直覺告訴他絕不可以讓自己的魔杖和‘亞當’單獨待在一個地方。
“你……”
“問我‘那意味著什麼?’。”現在珍妮離他已經很近了,就在他站立的下一個台階,她踮起腳尖,魔杖戳在他的臉頰上。正好戳在那一小片紅印上。
馬爾福臉色被嚇得發白,然而仍緊抿著嘴巴。珍妮並不在意。
“那意味著,”她又揮了揮魔杖,
“我們可以做個交易。”
……
馬爾福使勁搖搖頭,把昨晚的場景從腦子裡驅趕出去。
布雷斯.紮比尼從床上迷迷糊糊地坐起來,看到的就是德拉科像隻小狗甩掉臟東西一樣在晃腦袋。
“你怎麼了?”他疑惑地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