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炮/友也好,一夜情也好,她真的很想和他發生關係。
她來這兒的目的,不就是睡他嗎。
她穿越了七十年的時光,不就是為了睡何君酒嗎!
她那副大義凜然,慷慨就義的樣子,倒是讓何君酒笑了。
他點了點頭:“行。”
何君酒長腿一伸,摟住了她的腰,吻住了她。
他本來就很高,這樣居高臨下地親她,她身子軟得要死。
原來被他主動親吻的感覺,這樣好。
他的親吻是克製的,斯條慢理,反複碾磨。
隻是嘴唇碰到嘴唇,她就抖得厲害,鴉羽一樣的睫毛在眼下掃出了陰影。
老頭親她了!!!!
嗚嗚!!!
她激動地攥緊了他胸口的衣服,呼吸亂得不成樣子。
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讓她鼻尖發酸,在他懷裡不甘心地睜開眼,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眉眼。
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好。
他怎麼這麼清俊耀眼,他還是個活生生的人。
何雲的手微微顫抖,撫摸他線條卓越的下巴,被他握住了手腕兒。
何君酒吻得並不激烈,像他這個人,冷靜自持,蜻蜓點水一樣,隻是在親她,很單純地親她。
他的唇是乾燥溫暖的,輕輕碰在她的唇上,她心裡要拉絲兒一樣,被他親得不住吞咽口水,想讓他親得更深入一些,最好把舌頭伸進來,插/進她嘴裡攪弄。
可他隻是這樣輕輕親她,反反複複的,他的體溫有些燙人,目光不甚清明地凝視著她。
“沒準備。”
她茫然地張開嘴,因為他的剝離,仰起下巴索吻:“啊?”
何君酒又低頭親了她。
他家裡,沒有套。
親吻變得有些焦躁,他把人緊緊箍在懷裡,腦海裡在反複地翻滾,一邊說現在就打電話讓人去買,一邊說要不然直接做了,有了就生下來。間或冒出一兩句雜音:“彆被誘惑”,“不能做”,很快就被浪花打沒了,連個影子都瞧不見。
他的手不受控製地從腰滑上來。
人在懷裡,在他床上,是她自己爬上來的。
血液往下湧,他是真的有點控製不住。
他隻是禁欲,不是性冷淡。
她該有肉的地方挺翹白嫩。那溝壑,她故意露過很多次,不知道有多深。
何君酒的喉結下上滾動,呼吸一沉,他把人撈到了身上,動作變得有些粗暴起來。
他收緊了手掌,親吻也不再是淺嘗輒止,變得膠著,他開始用唇含住她的唇瓣,舌尖輕輕□□。
手上不再克製,掌心的溫度隔著薄薄的料子燙得她顫抖,何雲發出了細小的哼唧聲。
像沙漠裡長途跋涉的旅人,向他索要一滴救命的水。
像期盼世界末日的瘋子,仰頭看著隕石穿過大氣層,變成滾燙耀眼的火球,從空中砸下來毀滅一切。
她笑了。
她挺胸仰頭,迎合他,她不就是在等這一天嗎,從十三歲到今天,等了七年。
穿越了七十年的時光,把自己送到他麵前。
她是真的愛他啊。
愛著這個天神一樣的男人。
她的眼淚濡濕了睫毛,夙願以償的劇烈幸福感,讓她仿佛置身雲巔,掉下去摔死也沒關係,都足夠了。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微微喘息著,熱烈地回應他的親吻。
她伸出舌尖,碰到了他的舌。
兩個人皆是一抖,何君酒睜開了眼,對上她濕漉漉的眸子。
他的眸色幽深炙熱,充滿了欲/色。
他的親吻變得凶狠,大力吮吸她的唇瓣,舌尖也抵住了她的軟舌糾纏,把她的舌頭吸過來,品嘗味道。
何君酒把她的手拉到肩上,讓她搭好。
他的指尖微微發麻,呼吸緊著,去解襯衫扣子。
這襯衫是他的,扣子他每天都要解,給彆人解還是第一回。
何君酒喉嚨裡發出低吼,人覆了上來,把她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