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硬上弓 何雲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她……(1 / 2)

何雲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她胳膊摟著何君酒的脖子,鎖著一扭,把人放倒在了床上,翻身上馬,騎在他腰上。

她隻鬆鬆垮垮披了件襯衫,伏在他身上親他,咬他的嘴唇,脫他衣服。

何君酒:“······”

他真的沒想到,女流氓還能霸王硬上弓!

何雲可不慣著他,她那跆拳道,是白練的嗎?

老頭不讓她碰,她沒把人強了,那是怕他老胳膊老腿,不小心把他骨頭掰折了。

年輕的何君酒,怎麼蹂躪都壞不了。

他不主動,就被她上好了!

她也不要臉了,要什麼臉!

剛才就想踹開浴室門把他推了,現在人還敢過來抱她,不到萬不得已,她是真不想用強的。

強上何君酒這事,想想就刺激。

何雲摟著他脖子,在他身上扭得像個吸陽氣的妖精:“何君酒,你不會覺得自己還能逃過去吧?”

她何雲今日要上他,他往哪裡跑?

不服就乾到服,敢反抗就打到他不敢反抗!

何君酒任她鬨騰,早就看出來女流氓會點功夫,還不是接到電話立刻跑去公司找她,明知道是個坑,偏要往裡跳。

眼底的情愫越燒越濃,他看她的眼神變了,炙熱而瘋批,內心潛伏的野獸被釋放出來,露出血腥的獠牙,要把人一口咬斷脖子,吞進肚子裡。

何君酒動了,她想製住他,誰知他輕易而舉地繞過她的鉗製,摟住了她的腰。

手臂像堅硬的鐵圈,將她的腰箍了個嚴絲合縫,往下重重一放。

她急促地喘/息,伏在他肩上,不明白他這突如其來的主動,和令人十分陌生的強勢,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君酒是沒想明白,但人都在他身上磨蹭了,他要是不吃了她,她真當他吃素的了。

要是不治治她,她還不知道在床上誰說了算。

何君酒向來說一不二,誰敢騎在他身上,他就把人乾翻了看看她還狂什麼。

他按著她的腰,唇角帶著笑意,眼尾也慵懶起來,桃花眼裡帶著一絲寵溺,一隻手輕輕托著她的下巴,親她的臉蛋。

她的嘴唇在顫抖,看上去很痛。

“還好嗎?”

何雲爽得要死,她是真的想睡他,他強勢起來的樣子,真他媽的帥。

誰不想被高嶺之花強製愛,他平日裡一副不愛搭理她的樣子,怎麼誘惑都對她視而不見,沒想到在床上一秒鐘就掌控了主動權。

何雲想給他生兒子!

她努力放鬆,想把他吃得更深一點。

一股液體湧下來,她臉色變了變,有些僵硬地停下了動作。

何君酒察覺到了,親她耳朵,舌尖舔她的耳垂:“我輕點,彆怕。”

他嘴上是這樣說,可手上的動作完全不同,帶著不容質疑的力度,繼續把她往下按。

“等一下!”

何雲結結巴巴的叫了聲。

何君酒眸色一深,她還掙紮起來了,想從他身上下去。

嗬。

早乾什麼去了。

何君酒的唇抿著,目光垂下來,翻身把她按在了床上。

卻被一抹紅色硬生生地刹住了車。

他盯著那抹血跡,默然片刻,抬眼看她,眼神淩厲得像要殺人。

何雲有些尷尬地想把腿合攏:“我來姨媽了·······”

何雲真的超級尷尬。

這比她第一次來姨媽還尷尬。

當時她十三歲,月經初潮,肚子疼得要死,她不知道,以為是自己偷吃了太多雪糕吃壞了肚子,一開始不想給老頭說,後來疼得忍不住了,半夜擰開老頭的門,爬上了他的床。

老頭被她嚇了一跳,起身拉開床頭的台燈,問她怎麼了。

她在被子裡抱緊了老頭,把自己埋在他懷裡,疼得直哆嗦。

老頭身上很暖,還有一股好聞的味道。

她的小腹又冷又涼,好像有個冰塊鐵錘在裡麵往下墜,要把她肚子墜爛了。

她把小腹緊緊貼在老頭的身上取暖,老頭任由她抱著,摸她的頭:“小雪?”

她疼出了冷汗,帶著哭腔:“我肚子疼!”

老頭抱緊了她,按鈴叫官家找醫生來。

後來她也不知道是疼暈了還是睡著了,第二天中午才醒。

她把老頭的床弄臟了,老頭沒說她,還給她端了紅糖水,哄著她喝。

紅糖水很甜,她偷偷地想,她以後長大了,要嫁給老頭,一輩子和他在一起。

她有些忐忑地坐在何君酒的床上,她又把他的床弄臟了。

他會罵她吧,他這個人總是很冷漠,不近人情。

她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何君酒真的臉色很差,冰渣都快掉下來了。

最終什麼都沒說。

轉身進了浴室,又衝了一個冷水澡。

直到何雲坐在辦公室裡,那種麵紅耳赤的尷尬感都沒有消退。

不聽話的姨媽,來的真不是時候,她本來都能把何君酒直接推倒了。

她又有些難過地想,到底她喜歡的,是這個高冷漠然的何君酒嗎。

她喜歡的,是那個對她無比寵溺溫柔的老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