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欲的結果就是第二天的遲到。
她睡到了中午才醒,醒來時床上已經空了。
她有些懵地揉了揉嗓子,還有些疼。
現在幾點了???
抬頭看見床上的鬨鐘,時針已經指到十二點,她人都傻了,從床上爬起來往浴室裡衝。
何雲的生活一向非常自律,被老頭培養的好習慣。
不管幾點睡,早上七點準時起床。
老頭比她起的還早,有時她早上醒來,老頭已經在健身房運動完了。
今天竟然睡到了十二點,造孽!
她洗了一個戰鬥澡,一邊吹頭發一邊刷牙。
衝出房間之後差點撞到管家,管家後退兩步,畢恭畢敬地給她說:“小姐不用著急,已經給小姐請過假了。司機在樓下等,等小姐吃過飯,送小姐去公司。”
“·········”
何雲結結實實地愣了片刻。
首先這個管家她沒見過,其次給她請過假了?和誰啊?她現在可是個黑戶!
最後——
“不用送了不方便,我自己過去。”
“車已經安排好了,小姐——”
她人都走到玄關了,又轉回來:“何君酒安排的?”
嘴角上揚,何君酒還會關心她了?
嘖,看來日久生情這話果真沒錯,先婚後愛,日得多了,自然就上心了。
“是少爺安排的。”
管家讓煮飯阿姨把早餐端了出來,何雲有些怔忪地在餐桌邊坐下。
她好像從沒聽過管家叫他少爺,她見到老頭的時候,他就已經是“老爺”了。
時光還真是苛刻。
她吸了吸鼻子,打開麵前的碗盅,是燕窩花膠。
她用湯匙舀了,慢慢地喝。
心裡五味雜陳。
十八歲之後,每天早上她都會喝一碗,隔水慢燉的燕窩花膠。
燕窩是極品官燕,沒有一根雜毛。
她在這一瞬間好像回了家。
早餐也很合她口味,煎蛋三明治和牛奶。
樓下的車不是何君酒常用的那輛,很低調的奔馳邁巴赫,司機給她打開車門,她又想起當年老頭讓司機送她上學。
給她選的車,也是低調奢華。
何雲的心情又好了起來,去給何君酒送咖啡時,那唇角的笑容都揚著。
何君酒這回當著她的麵兒,把咖啡端起來送到了唇邊。
喉結滾動,她的目光挪不開,站在他的辦公室看著他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