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酒撓了撓她的下巴,逗弄貓狗一樣哄她:“午休有兩個小時。”
“我不~~~我現在就要~~~”
什麼開會!什麼工作!哪有她重要!!!
她就要爭寵!!!
小時候她要拚樂高,在老頭辦公室抱著他的腿不許他去開會,老頭什麼都沒說,蹲在地上陪她拚了一整天的樂高。
她不要懂事!!
她就要作!!
她要何君酒的寵愛,為她破例!為她不顧一切!
她是真的有點作。
自己拉了衣領露給他看,在他的褲子上亂蹭。
真的騷。
何君酒手裡轉著鋼筆,定製的鋼筆上有他的名字。
他的目光落在她嬌豔的唇上,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麵。
何君酒的指腹輕輕蹭了蹭,眸色一暗。
冰涼的異物感,她眼眸閃爍,像隻慌亂的小鹿,想把他推出去。
哪能推得動他!
他的手臂不容置疑地將鋼筆推了進去:“還騷嗎?”
救命!!
他怎麼這麼欲!
他竟然!!!
嗚嗚嗚!!!
他日常用來簽字的鋼筆,正在不可言說的地方。
門被輕輕敲響,何君酒的手停下來:“什麼事?”
“何總,十點開會。”
桌子上的分針走過58,秒針滴滴答答地轉動。
何君酒抽出手,給她整理了衣領:“十二點來找我。”
鋼筆,還在裡麵!
何君酒卻好像忘了這回事,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等一下——”
扒著他的肩膀湊在他耳邊小聲地說:“鋼筆還在裡麵!!!”
何君酒把她帶到門口,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中午我幫你拿出來。”
唇蹭過她的耳朵,她耳朵紅了。何雲假裝鎮定地走了出去,生怕被人發現她的異樣。
她臉上有些紅,她是喜歡何君酒,可他也太會玩了。
她坐回了工位,lisa阿姨跟著何君酒去開會了。總裁辦還有零零散散的人,她不怎麼搭理她們,她們也不怎麼搭理她。
在何君酒的教導下,何雲很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這個世界上任何兩個人之間的交集,不過是曇花一現,兩條線相交之後之會越走越遠。
除了父母親緣,很少有什麼關係能保持五年以上,小時候的朋友,長大了就很少會聯係。上一家公司的同事,離職了兩年連名字都不會記得。如膠似漆的情侶轉眼間一拍兩散,老死不相往來。這次告彆也許就是再也不見,所以不要太在意無關緊要的人。
比如她這次穿越過來,首要的目的是何君酒,對lisa阿姨的示好是為了攻略何君酒,至於總裁辦的其他小姑娘,她都沒太在意。她們在背後怎麼說她的,她想也想得到,懶得理會。因為她們都是無關緊要的人。
“不就是靠賣肉的。”不大不小的聲音傳到她耳朵裡。
她的心緒都不會被撥動一分,她在搜索去看丹麥極光的攻略。
何君酒說冬天帶她去看極光,她想知道到時怎麼吃怎麼玩。
“說你呢!彆假裝聽不見!”做了貓眼石指甲油的指著她的鼻子罵她,她充耳不聞,根本不屑於辯解。
“天天端著咖啡去何總辦公室獻殷勤,不就是為了上位·····”好憤憤不平的樣子。
何雲噗嗤一聲笑了:“說的對呀。”
她不就是每天去給何君酒獻殷勤嗎。
她不就是為了上位嗎。
“而且我上到了呀。”她笑得酒窩淺淺,氣得貓眼石臉都紅了。
她的心誌堅定,早就不會為了旁人的流言蜚語而牽動情緒,是非在己,毀譽由人,隨他們怎麼說。
她在心裡想,她肯賣肉給何君酒,何君酒也買了呀。
他們你情我願,買賣自由。
雖然她知道大概率她無法改變曆史,何君酒會遇到他命中注定的人。
或許他會厭棄她,會想辦法否定他們的關係,會抹掉這段過去。
但她睡到了何君酒已經是既定事實,她賺到了。
而且真有那天,她回去就好了。
她還有大把身家,她會花何君酒留給她的錢好好找幾個qi大活好的小帥哥。
風流快活,享受人生。
她可不會像個怨婦一樣纏著他。
她想的挺明白的,可微微顫抖的手還是暴露了她的擔憂。
是的,她愛何君酒,她可以放棄一切留在這裡。
何君酒愛她嗎。
他也許隻是被她勾引了一時迷了心竅,他也許隻是喜歡她的□□,他對她有幾分真心。
人總是會得寸進尺。
剛來的時候,她想能看看他就很好。
後來她想,能睡到他就很好。
現在她想,能得到他的心該多好。
愛是占有欲,她對何君酒充滿了占有欲,她不允許任何人分走他,她要這個人從頭到腳,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