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鳥遇險沈清心驚 幾日後,青鳥捧……(1 / 2)

月下玉蘭 土豆絲絲兒 4478 字 1個月前

終於回了主院,陽澈準備把他放下床上時,那懷中人卻死死地勾著他的脖子,陽澈無奈隻得又抱著他走到那椅子上坐下,他騰出手倒了杯水,遞到白堇年嘴邊,輕聲哄道,“喝點水好受些。”

白堇年推開,“不喝了,我的肚子裝不下了。”

“喝點好受點,聽話。”

白堇年才閉著眼喝了幾口就又把頭埋進脖頸了。

陽澈摸了摸他的額頭,“以後不能讓你喝酒了,喝了酒就像個小孩子,黏人得緊。”

白堇年聲音悶悶的,“阿澈不要嫌棄阿年黏人。”

陽澈笑了一聲,抱緊了些,“阿澈喜歡被阿年黏著。”

“阿澈?”

“嗯?”陽澈低頭看著他。

白堇年突然坐起身來,睜著眼睛看著陽澈,陽澈以為他要說什麼正事時,他卻說了一句,“你真好看,怪不得信王殿下要給你賜婚。”

陽澈笑出了聲,白堇年又道,“看吧,平時都不願意給我笑的,一聽到彆人要給你賜婚倒是笑得開心的很。”

陽澈湊過頭去,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又把頭抵在白堇年的額頭上,溫柔地跟他說,“我的心小得很,隻夠裝下你白堇年一人。”

“隻我一人嗎?”

“心房小了些,要委屈些。不知白公子要住嗎?”

白堇年點頭,爾後說道,“我知你意,你知我意。”

白堇年鬨騰了一會,一直不停地跟陽澈說話,陽澈都認認真真的回應,後就徹底窩在臂彎裡睡熟了。

當天夜裡,信王府內。

信王站在庭院中,看著掛在樹枝上的金籠,說,“今日比武可有從他的招式裡看出迅風劍法的痕跡?”

沈崇站在身側,想起白天跟他比的招式,“起初我用法激進就是想逼他出劍法,他卻一直保持著守,就算後麵他壓住我的劍勢,卻一直未曾露出迅風劍法的痕跡。”

信王道,“那不是白比了?”

沈崇搖頭,“雖然他未露出痕跡,但是不知殿下有無注意到他的出劍速度,我曾見過堯澤的劍法突出的也是這一個快字。”

信王往前走了幾步,看著湖中的魚群,沉默了半響,“堯澤既然肯收陽澈為徒弟,必是陽澈的身份,”他轉頭看著沈崇,“陽澈的身份調查的怎麼樣了?”

沈崇道,“背景完全乾淨,屬下去各城官府去查過檔案,甚至越查越讓人糊塗,就像,就像他十九年以前從不存在一樣。”

信王皺了眉,爾後舒展開,回頭看著魚群笑出了聲,沈崇看著麵前突然大笑的人,“殿下?”

“背景嗎?乾淨到如此才是惹人生疑。”

信王從旁邊的石桌上拿過魚料,扔了一把進去,裡麵的魚再次湧了過來,“讓你派去舟州的人有消息了嗎?”

沈崇道,“周傑已經被我們的人關了起來。”

信王道,“嗬,沒想到那偽造的周傑文書還是讓白堇年生了疑,竟偷偷派人去了舟州。”

“殿下放心,那人絕對活不出舟州。”

“還是謹慎些吧,要殺的乾淨,不要留活口,之前覺得白堇年身子弱,今日接觸下來,倒是覺得此人心思沉著呢,竟然能收了陽澈這種身份神秘,武藝高強之人做了自己的近衛,我看那陽澈性格孤傲,不是好相與的,既然能答應做他病秧子的近衛,想必肯定也是給了對方什麼條件。還有至於舟州,你可有查清周傑所做的買賣當真是隻有酒鋪嗎?沒有其他?”

“我們的人查遍了,並無。”

信王眼神沉了沉,“既然如此,秘密將周傑帶回都城。”

“帶回?不殺了他嗎?”

“不殺,留著。”

“是。”

“架!架!架!籲~”

青鳥按照白堇年所說的位置,到了舟州白府,青鳥隔著縫隙往裡麵看了看,廊下亮有燈火,敲了敲門,沒一會兒,門開了,一個提著燈籠的下人看著來人,疑惑道,“你是誰?為何半夜敲我白府的門?”

青鳥躬身,“我是都城來的,奉白公子命,求見周主事。”

“可有信物?”

青鳥掏出白堇年給他的白羽,提燈下人看了一眼,伸出了手,“裡麵請。”

此刻已是深夜,白府此刻寂靜的很,隻有偶爾風過後的風鈴聲,青鳥經過庭院的那棵玉蘭樹時,多看了兩眼,道,“這玉蘭樹是白公子種的嗎?我聽聞白公子最愛的便是玉蘭花。”

提燈下人也回頭看了一眼那樹,答道,“是,白公子種的,此樹養得好,到現在還沒謝花呢。”

青鳥不走了,站定在樹下,“哦?是嗎?我看你年紀還是挺大的,莫不是看著白公子長大的嗎?”

提燈人回頭笑著道,“對啊,我從小便看著白公子長大呢。”

“這位大人,麻煩問一句,周主事在嗎?”

“在的,在彆院坐著等你呢。”

“等我?那麼請問究竟是周主事在等我,還是,你們呢?”

話畢,青鳥抽出腰間的青劍架在提燈人的脖子上,提燈人此刻切換了臉色,直起了身子,看著他,“你是什麼時候發覺的?”

青鳥看了眼玉蘭樹,“此樹非公子所種,乃公子母親所種,這一點,白府的人都知道。”

提燈人才笑道,“疏忽了,既然如此,那便不在彆院取你命了,就在此地殺了你,給此樹做化肥。”隨後抽出藏在燈裡麵的刀,擊開了他的劍,暴喝一聲,“出來吧,誰砍了這人的狗頭,便可得上麵的高額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