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沙漫天交易互談 關了門後,撲鼻……(1 / 2)

月下玉蘭 土豆絲絲兒 3326 字 1個月前

關了門後,撲鼻而來先是聞見一股濃烈的花香味,他皺緊了眉,扭頭一看,那龍床上正躺著一個妙齡女子,隻見那女子散著墨黑的頭發,渾身赤|裸,隻用黃色床褥遮著重要部位。

光線打在她的純白無暇,吹彈可破的肌膚上,她看著來人,眨著含情眼,竟然還生出彆樣的氣氛來。

信德帝看著她躺著的位置,那個位置是曾經他與周傑翻雲覆雨的地兒,此刻卻有了“臟東西”在上邊,他厭惡地看向那個女子。

女子竟還愚蠢的在床上擺弄姿勢,那姿勢或許在其他男人的眼中,那是無比的誘惑,可在此刻的信德帝眼中,卻猶如一件惡心無比的東西,令人發嘔。

看信德帝沒有向前,女子還以為是他害羞 ,便直接拋開了被褥,赤條條地搖曳著曼妙身姿走到信德帝身旁,然後再往前似乎磕著不小心撲向信德帝。

軟香在懷,女子伸著手指欲解開那衣物,剛解開第一顆扣子時,信德帝抓住那隻手,女子疑惑地往向他,“陛下,臣妾已許久未見過陛下了,思念得緊,又聽聞陛下今日議事,便想著過來解千愁。”

信德帝問道,“何來千愁?”

女子眼角含笑,“罪臣之子就是一條養不好的白眼狼 ,陛下無需掛懷,那賊人死了便死了,一夜值千金,讓臣妾好好伺候陛下。”

信德帝冷哼,“好啊,我甚少去後宮,你們對朝堂之事倒是耳朵靈敏的很。怎麼,就這麼對國家的事感興趣嗎?”

最後一句已然有了殺氣,女子方才有了些畏懼,想抽回手,奈何那手腕被抓的死死的,掙脫不開,隻得淚眼看著那人,“陛下,陛下,臣妾沒這個意思,隻是關心陛下,不敢過問朝廷之事,哎呀,臣妾手疼呢。”

信德帝鬆了手,坐到旁邊的位置上,從上往下看了她的身體,眼神卻淡定的很,“說吧,來我寢殿到底何事?”

女子揉了揉被捏得通紅的手腕,馬上柔媚地坐在信德帝的身上,然後把他的手伸向自己的柔軟之處,語氣嬌羞道,“陛下,臣妾入宮已有半年多了,隻在宴席上遠遠見過陛下幾眼,陛下神武,操心國事,甚少來這後宮,陛下的子嗣也隻有太子殿下一人,宮中也無其他的兄弟姐妹與之相伴,太子殿下一人未免冷清了些。”

嗬,說好聽點是想生個孩子與太子相伴,難聽點就是想培育出另一個可以與太子相對的儲君。

說完就要伸手去碰那處,信德帝起身,那女子順勢跌在了地上,摔得手肘出馬上淤紅,信德帝看著他,“我的身體也是你能碰的?我的床也是你能躺的?”

信德帝慢慢走向她,女子逐漸害怕,慢慢往後退,此時的信德帝活像一個要命的地獄鬼使。

“你不是說我忙於國事,鮮少去那後宮恩寵你們嗎?想知道為何嗎?嗯?”

女子忙搖頭,她此刻隻想出去,這裡麵的空氣已經凝固了,她快喘不過氣了,可那頂上之人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那我不妨告訴你吧,我喜歡的,是男人!也隻能是男人!”

我喜歡的,是男人,也隻能是男人。

這句話聲音不大,卻讓女子渾身寒毛豎起,她再蠢也知道此話一出,再無活路。

一代天子,可以有男寵,但不可喜歡,愛上男寵,這是大忌,因為身為天子,最基本的責任就是與女人繁衍後代,如果有了此心思,那就是不配位。

不一會兒,福滿聽見陌生的叫聲,半掩開門走了進去,裡麵夾雜著花香跟著一股血腥味,再定睛一看時,一具渾身赤條的女子正躺在綻放的紅花中,妖豔極了。

信德帝仔細擦著手裡的劍,“將她以及外麵那個一同處理乾淨了。”

福滿忙點頭哈腰叫著侍衛一同把屍體搬了出去,殿外傳來嗚咽聲,沒一會,安靜如初,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福滿處理好殿裡的紅花站在殿外守著時,額角已然滲出了密汗,奇了怪了,這大冬天的,怎麼這汗出這麼多,手一摸,感覺手裡的汗漬變成了紅色。

為什麼感覺這一個月後,這信德帝更瘋了。

信德帝寬了衣,躺在剛剛女子躺過的地方,他將被子捂在口鼻出,那專屬的味道沒了,已然被“濁氣”玷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