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月高掛隻為一人 陽澈醒來,已是……(1 / 2)

月下玉蘭 土豆絲絲兒 3863 字 1個月前

陽澈醒來,已是亥時。

他低眸看了一下自己所躺之處,那本細膩如玉的脖頸此刻成了緋紅,再抬頭看向白堇年時,他正眨巴著眼睛瞧著自己,樣子顯得甚是可憐。

陽澈支在上方,用手輕輕的撫著那處,嘴裡說,

“怎麼不叫醒我?”

白堇年頸部感受著手部傳來揉搓的溫度,溫聲道,“看你睡得安穩,不忍心。阿澈......”

陽澈才把放在玉脖的視線轉移到白堇年那張還有些蒼白的臉上,“怎麼這般語氣?有事相求?”

白堇年點了點頭,“唔”了一聲,說著,“下午本想跟你說的,可話還沒說完,你就睡著了,”停了停繼續道,“沈清現在都沒來找我,必是心中難受。他認為是他的原因,才導致我今日這般,沈清如我長兄,他亦視我為阿弟。”

“你這是想用這層關係告訴我,不要怪罪於他,是麼?”

陽澈又看向那脖子,此時紅潮褪了一半,卻顯得更加粉嫩,吹彈可破。這明明隻是壓紅了的脖子,卻在陽澈的眼中成了正向自己招手的欲望。

可現在的白堇年就是一團柔弱的棉花,碰不得。

陽澈悶了一會,將那股欲|火“輕車熟路”地壓了回去,以防萬一,翻身在白堇年身邊躺下,看著頂上的白紗頂。

白堇年不知道此刻的陽澈已經欲|火焚身,又半起身,一手撐在陽澈胸膛前,看著他,說,“阿澈。”

陽澈閉上了眼睛,那花香還是劃入了鼻腔,衝擊著心臟的位置,無聲地進行著撩撥。

白堇年的發間總是夾帶著玉蘭花的香味,讓陽澈總愛在兩人相擁睡覺時,偷偷撫住輕嗅。

無奈,陽澈睜開眼,道,“我知道。”

陽澈抬手將掛在自己鼻尖的發絲繞到了他的耳後,“白堇年,你上輩子是不是欠他的?先是小鹿的冰飲,再是這回事。”

“興許是吧。”白堇年躺下,下巴抵在陽澈胸脯,隨著他的呼吸上下緩動。

陽澈看他這半邊姿勢,手臂一使力,輕易地將這朵玉蘭全部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白堇年舒服了些,伸手就又要去捏耳朵,卻被陽澈捉住,還未抬頭,頂上就傳來陽澈有些啞的聲音,“阿年,你老愛捏我耳垂是個什麼愛好?”

白堇年臉貼在陽澈身上,喉嚨裡咕嚕道,“你全身上下就耳垂處最軟。比我幼時家隔壁的旺財耳朵摸著還軟。”

身下的陽澈沒有說話,沉默了半響,“白堇年,我把你當寶貝,你把我跟狗比?”

白堇年適才抬頭,看著眼中正慢慢堆積怒氣的人,莞爾一笑,“我視你為天邊的一輪華月。”

陽澈看著他的笑,沉迷了好一會,白堇年本就眼中含媚,媚中卻夾帶著懵懂,讓人不由得沉淪進去,想去一探究竟,可一旦進去了再也拔不出來。

白堇年對於陽澈而言,仿佛不用多語,便可將他收入囊中。便無聲歎道,“我不做他人的。我隻是你的華月,獨屬於你白堇年一人。”

白堇年愣住,爾後微微笑道,“月下玉蘭,倒也不失幽雅彆致。”

兩人又躺了一會兒,陽澈翻身起了床,正解腰帶,白堇年半起身看著他背影道,“你換衣服做什麼?”

陽澈將腰帶放置在了屏風上,“沐浴。從滋揚這邊回來到現在都還沒沐浴。”

白堇年扶著床頭,一手撐在臉的半邊,“可我剛剛聞了,你身上沒味。”

陽澈轉身看著他,將外袍脫下,搭在了手臂上,俯身向前,直直地看著他說,“一起嗎?”

眼看白堇年就要下床,陽澈卻按住他,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額頭,“你後邊傷還沒愈合,我說著玩笑話的。”

白堇年不解,“一個小口子,該愈合了,不礙事的。”

陽澈咳了咳,並不鬆手,“我說沒好就是沒好。乖乖躺著。”

“阿澈。”

白堇年不依不撓,其實白堇年昨日便沐過浴了,與其說愛乾淨,不如說是想借機看看陽澈身上有無新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