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之際難以言說 沈清坐在案前看……(2 / 2)

月下玉蘭 土豆絲絲兒 3766 字 1個月前

白堇年正在書房看最近的銀兩流水情況,如今帳房雖有源源不斷的銀兩彙入,但最近半年支出也巨大,得好好看看,八月不過三月期限,到時阿妍生產免不了又是宴請眾客,少不了花銷,提前計算著也比臨了知曉得好。

此刻外麵傳來敲擊聲,打亂了思緒,聞聲往窗外看去。

天際雖然已黑,但好在天熱繁星滿天,眼神搜素好一會,便看到那弓著身影的人。

白堇年含笑著搖搖頭,又低下頭繼續算著還未算完的賬,那蔥白玉指不斷地撥動著玉盤,傳出“嗒嗒——”清脆的響聲。

陽澈進到書房,看他在忙,便也隻是坐在不遠處,邊喝茶邊瞧著他。

白堇年的睫毛隨著賬簿的翻動輕輕顫著,那雙膚如凝脂吹彈可破的玉手,滑過賬本,卻又滑進了陽澈心間,泛起一陣漣漪,隻睨著那張朱唇一開一合,說得雖是數字,但陽澈似乎看到了在身下顫栗求饒的聲音。

阿年,實在誘人。

陽澈喉間有些乾啞,不由得多喝了幾口水,明明茶壺裡都快見底,可就是感覺喉嚨裡乾澀得緊。

茶水解不了他的渴。

白堇年算完帳抬頭看向陽澈,陽澈此刻正低頭沉思。白堇年看著那副模樣,便起了逗樂的心思,於是輕手輕腳地起身,就要繞開案桌時,一時沒覺察到腳底有一小板凳。

小板凳是下午陽澈出門談事時,小鹿來找白堇年玩時放在這兒的。小鹿走了,也忘了帶走自己的小板凳。

白堇年就要撲身下去,陽澈見狀心提到嗓子眼,放下茶杯就環住那柳腰。

白堇年看著近在咫尺的桌角,不由得心有餘悸:差一點,差一點就磕著腦袋了。

陽澈皺眉扶起他,還不及白堇年說話,陽澈便拉過他坐在自己剛剛坐過的位置,掀開剛剛絆住的地方。

白堇年皮薄,任何小磕小碰不出幾秒,定出淤青。

看到那烏青之處,陽澈的眉宇都快擰到了一起,從懷裡拿出一直備在身上的藥膏,抬著白堇年的小腿搭在自己腿上。

冰涼的藥膏隨著陽澈的指法變得溫和,融入了皮膚。

白堇年仿佛真若女子般,身上的肌膚所觸摸之處,皆如蛋清般柔軟,再加上白堇年不長脛毛,摸著更加順滑。

“阿澈,”白堇年看著不說話的人,提醒說道,“藥膏抹了大半了。”

陽澈才回過神,將手從那上麵移開,輕輕放在了地上,又將褲腿放下,側頭看了一眼那小板凳,一看便知這是誰的。於是無聲歎道,“我合該讓小鹿知道什麼是暴力。”

白堇年笑出了聲,眼角都快溢出淚水。陽澈轉頭看著他笑得這般明豔,那陰沉之氣隨之煙消雲散,隨後起身坐在身旁,給白堇年倒了水,白堇年雙手支在臉上,眨著那雙媚眼,無辜看著陽澈。

陽澈故意不看他,另一隻手卻在桌下不斷地用拇指摩挲著食指關節。

好一會兒,陽澈暫定洶湧後,看著他說道,“剛剛算什麼賬簿呢?那麼入神。”

“嗯,其實你剛剛敲門板我有聽見的,”白堇年還是那副無害的樣子,“隻是當我心定的時候,便雜音不入耳了。”

陽澈湊近了些,鼻息相交,白堇年倒也是沒有往後退,隻看著陽澈那雙漆黑如曜石般的眼眸。

陽澈道,“雜音不入耳是什麼意思?嗯?”

白堇年吐露著氣息,調皮地一字一句道,“就——是——雜——音——不——入——耳的意思呀。”

陽澈伸手摸著白堇年的臉,拂過上麵的絨毛,在上麵一遍又一遍地摩擦,生了紅。白堇年氣息先亂,鼻息越來越急促,那雙無辜的媚眼此刻浸染了需求。

白堇年吞了吞口水,看著陽澈,“阿澈,我......唔......”

陽澈含住那還未說完話的地方,向前俯身更近了些。他環住那細腰,在上麵不斷地揉捏著,讓懷裡的人發出了聲響,那聲音如蠱,繞得陽澈心底一震,差點窒息。

白堇年搭著手,兩手交叉在其腦後,陽澈吸收著甘露,浸潤舒緩了喉間的乾澀之感。

陽澈鬆開那處,白堇年微睜著眼睛瞧著陽澈,那眼睛裡都是欲求不滿。

陽澈抵著額頭,壓著聲音道,“現在還不行,得養一段時間。”停了停,又說,“你知道的,我如果要,那便是一晚的時間,現在的你還承受不起。”

白堇年抱住他,頭倚靠在陽澈肩上,耳語道,“我知道。我也在努力養好身子,每天都有在好好地按時吃藥。”

陽澈輕撫著他的發絲,埋進去聞了片刻,悶聲道,“白堇年,我禁欲得都快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