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暑八月聲聲不絕 臨近慶生宴前天……(1 / 2)

月下玉蘭 土豆絲絲兒 3249 字 1個月前

臨近慶生宴前天,白堇年正午後休憩,朦朧中突見寒光紮進身體,濺得身上白衣染上腥紅。白堇年猛然睜眼,氣喘不定地看著頂上被窗外微風吹得晃動的白色幔紗。

等稍緩些了,再轉頭看時,旁邊不見人影。再慢慢起身,坐在案桌旁倒滿了水,一杯飲儘。

陽澈剛好從外歸來,見他醒了,便脫了靴子,入了屋,說道,“醒了?”

“嗯。”白堇年淡淡回道。

陽澈才看著他濕透的鬢角,蹙眉道,“做噩夢了?”

白堇年點了點頭。

陽澈將手中提著的牛油皮放在了案桌上,繞到身旁,從懷中拿出白帕輕輕擦拭著出汗處。白堇年見他眉頭都擰在了一起,微笑道,“不是夢魘。尋常的噩夢罷了。”

陽澈才把視線放在他的眼睛上,“夢見什麼了?”

白堇年道,“無礙。隻是一場夢。”隨後看向桌上的東西,欣喜道,“紅糖糍粑。”又看向陽澈,“我說醒來不見你,原是出門買它去了。”

陽澈確定無汗珠後,才收了白帕,置放在了桌上,又慢慢將牛油皮紙拆開,拈出一塊遞到白堇年嘴邊。

白堇年輕咬一口,軟糯夾帶著紅糖香味在唇齒間綻開。不知怎得,可能是因為現在要隔兩月才能吃一次的原因,如今吃著紅糖糍粑都顯得比以往更加香甜。

幾口入了胃,白堇年心滿意足地展顏,輕輕說著,“好生香甜呀。”

陽澈看到白堇年嘴角殘留一滴紅褐,許是感覺到了,白堇年正欲抬手擦拭,卻被陽澈搶先一步,在蒙然的眼神中,滑熱的舌尖一掃而過,雖隻是一瞬,但被舔舐過的部位,留下了溫度,發了熱。

陽澈抬著微張嘴之人的下頜,視線由嘴角慢慢移向呆愣的白堇年,緩緩道,“確實香甜。”

“阿澈。”白堇年嘴角那熱度瞬間傳紅了耳根,他盯著陽澈,急了半天,才說道,“你肯定是偷偷背著我看話本了。”

陽澈隻是挑了眉,慢慢湊近,那氣息吐露在白堇年臉上,“我說過,我是無師自通。”

或許是天氣過熱,亦或是人心躁動,陽澈額間凝結了一滴汗水,正順著眉間滾落在了鼻尖。但陽澈沒在意,白堇年嘴角一勾,抬嘴含過,在陽澈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俏皮說道,“我也是。”

鹹澀之物在空中化開,卻激蕩起了漣漪。

看著陽澈沉默,白堇年預感不好,若再留在原地,隻怕被吃得一口不剩。就要起身跑開。陽澈眼疾手快地一手攬過腰肢,白堇年側頭看他,委屈道,“阿澈......阿年錯了。”

陽澈看著他,那雙眼睛裡都是欲望,沉沉道,“來,告訴我,阿年這是準備輕薄了本公子後,準備上哪兒去?”

白堇年那雙眼睛果真是含媚,勾地陽澈心底翻湧,卻還在極力壓抑著。白堇年雙眼逐漸閃了淚光,明明是求饒,卻在陽澈眼中看來,是赤|裸裸的誘惑,是邀請。

白堇年弱弱道,“好阿澈,昨日做到今晨,還沒歇息好。而且現下白日呢,熱。”

陽澈慢慢湊近,勾住白堇年腰間的手更緊了些,緊得白堇年發出一聲悶哼。“熱?等會我陪你一同洗澡。”陽澈鼻子噴出的氣息越來越重,擾得白堇年胸脯也在不斷起伏,“白日更適合,看得更清楚。”

院中知了不斷,屋內嬌喘不息。

......

“沈郎!”

青鳥驚醒,沈清也被這一聲驚覺,兩眼惺忪地看向他。還未開口說話,青鳥便側身摸向腰側,沈清被摸得發癢,困意也隨之不見,索性便起了身,看著他,“大晚上不睡覺,摸我腰?”

青鳥不理他,隻是神色嚴肅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沈清伸手捧著青鳥的臉,“我好好在這兒呢。這是做了關於我的噩夢嗎?”

“嗯。”青鳥悶聲出氣,仿佛還沒緩過神,看著沈清,“我剛剛做夢夢見你被人捅了個窟窿。這裡血流不止,可不管我怎麼去捂,它就是流不完。”說完,兩眼含淚地望著他,“沈郎,這是我三年來第一次夢見關於你不好的夢境。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