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俯身,瞧著慢慢爬上紅暈的人,低聲道,“阿年,種它的時候,我說過,‘白玉掛枝頭,無綠也無愁’,我的阿年,要做世上最快樂的人。”
白堇年沉浸在這雙隻有自己倒影的漆黑眸子裡,抬手摸著他的臉,輕輕說著,“阿澈,我也說過,你有我,一切都將變得有幸。我的阿澈,要做世上最幸運的人。”
兩人相視,白堇年主動吻住那張薄唇,緩緩撬開了唇齒,滑入進去,百般探索。陽澈扶住他的腰,一手壓在他的腦後,更深了些。
白堇年有些氣喘了,石桌冰涼,陽澈脫下衣服墊在了上麵。
白堇年勾住陽澈的脖頸,趁著空隙喘氣的機會,悶哼一聲,低頭看著下麵露出一半的東西,抬起濕潤的眼眸看向陽澈,陽澈伸出一隻手,抬起他的下巴。
陽澈喘著粗氣,道,“阿年,我想聽你的那句話。”
“嗯......”白堇年被塞得有些手指彎曲,還是強撐著抬眸看他,“什麼話?”
陽澈俯身舔舐過眼角的淚珠,含在了口中,化為鹹澀之物進入喉間。
白堇年被舔地發顫,強撐著理智想著自己說過什麼話,突然腦光一閃,順勢趴在陽澈的肩膀上,慢慢溫聲一字一句,
“我——說——我——愛——你——呀!”
陽澈看他,“愛誰?”
白堇年注視著他,堅定地咬字回複,“陽澈,阿澈。”
陽澈怔怔地看著他,那雙桃葉眼全是媚絲,將陽澈包裹住,分離不開。
“白堇年,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陽澈捏住白堇年微張的下巴,含住那說出美妙話語的嘴,白堇年吃痛,但陽澈不鬆開,又去咬他的耳垂,白堇年伏在肩膀,半睜眼時,借著月光看到了陽澈裹著紗布的地方。
不自覺地伸手摸向那處。陽澈頓住,隨後啞聲說道,“無礙,不疼。”
白堇年自責道,“以後阿澈不要流血了。華月流血,玉蘭也會跟著一起流血。”
陽澈含住奪眶而出的眼淚,輕聲安慰,“好。”
白堇年整個掛在了陽澈身上,縱使那物進得再深,再疼,白堇年都未喊痛,隻有眼角不斷地浸出了淚水,但都被陽澈低頭含住。
庭院中,氣息紊亂,夏風吹過,將開得正好的玉蘭花香氣帶給了緊緊依偎,不肯分開半刻的兩人身上。月光傾灑,照得兩人越發蕩漾,在這寂靜無聲的白府,隻有兩人不斷地喘氣聲。
玉蘭與華月,交織在了一起,流下了晶瑩的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