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花會得罪女主的無腦女N號vs深宮不受寵……(2 / 2)

聽聽這話,明裡暗裡敗壞她的名聲,若不是尹易兒錯估了她和景硯的關係,淩安一定得好好懟她:“尹姐姐誤會了,阿硯和我隻是好友,因著傅姐姐和五殿下邀我們來喝茶,又恰巧在門口遇見了才一起進來。”景硯平時為人算得上低調,淩安就沒透露他的身份,且景硯細算下來還比秦安雪小半歲,就隻稱呼其為“阿硯”。

但其實說出這個稱呼後淩安就有些後悔,實在過於親昵,不覺紅了耳廓,也沒好意思再看景硯。

淩安正想著再說兩句好擺脫那兩個看不順眼的人,誰知道景硯開口了,還自曝了身份:“在下景硯,見過秦小姐、尹小姐,不知對於我兄長邀我們來此處,兩位有何意見嗎?”景硯仍舊是那副彬彬有禮的溫潤公子樣,說出的話卻讓秦安樺和尹易兒一驚——竟然是宮中那位七殿下。

“是我們過於魯莽,叨擾了七殿下。”雖說景硯不受寵,卻也是皇家之人,秦、尹二人慌忙見禮,也不敢多待,很快就走了,畢竟聽那兩人的話,景禾定在傾閣,就算景硯掀不起風浪,景禾可有丞相府做靠山,更彆說馬上就要迎娶國公府的小姐了。

兩人走了之後,淩安略有些狐疑景硯今天的行為,但看對方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猶豫再三也沒說什麼。沉默著上了樓,由等候多時的景禾的侍衛引著到了包廂。

包廂內的兩個人正在窗邊張望,聽見推門聲齊齊回頭,見他們兩個一起進來,傅悅打趣道:“呦,小安雪怎麼和小七一塊來了,我方才看見秦安樺和尹易兒急急忙忙的走了,你們剛才遇見她們了?”

“嗯,挺不巧的,一進門就碰見了。”淩安在傅悅對麵坐下,喝了一口丫鬟遞過來的茶。

“瞧她們走的那樣急,怕不是你說了什麼?”

“不是我,是他。”淩安又喝了一口茶,指了指落坐在自己身邊的景硯。

“哦?小七什麼時候會主動挖苦彆人了?還是兩個姑娘。”景禾也有了興趣。

“不是挖苦,正常自我介紹而已。”

“那放在你身上也不正常。”

景禾又跟景硯聊起最近朝堂的事,不免又歎氣:“近日邊疆局勢愈發緊張,偏父皇身上又不好了,堅械所正在趕製一批兵器,誰知道竟短了兩千兩銀子。”

“堅械所不是三哥負責嗎?”景硯皺眉。

“彆提了,”景禾冷笑兩聲,“三哥不知道使得什麼法,讓父皇同意把我手裡的玄金閣換給他了,這堅械所的爛攤子可不就落在我頭上了。還偏偏在我剛給玄金閣派發完銀子就換走了,三哥說是把銀子補上,卻遲遲拿不出錢,我這東湊西湊才有七百多兩,這兵器至少在年前得趕完一半,這幾天得趕緊買夠材料。”

“唉,”傅悅也歎息,“偏巧我家和周丞相府上一時都拿不出更多銀子了。”

淩安本來在認真繡著一隻畫眉,聽了這話,回憶起原劇情中明年年初邊塞的確會起衝突,而且老皇帝也是在這一年冬末身體病危,內憂外患下明年春就引發了手足殘殺的皇位相爭。她想了想,道:“景禾哥哥可是缺銀兩?”

“的確,安雪有主意嗎?”

“我手裡銀兩雖不多,但湊起來也有百來兩,應該可以緩解景禾哥哥的燃眉之急。”

“真的?”景禾大喜。

傅悅和景硯卻皺起了眉頭。傅悅道:“雖情況緊急,但是安雪,這是你開店攢了兩年的積蓄,都拿出來會不會太為難了?”

“是這個道理,小安雪不怕我把你的心血打了水漂?”景禾也反應過來。

“沒關係的。”淩安笑了笑,“首先景禾哥哥現在隻是銀兩周轉不過來,又不是窮的一窮二白,以後有了銀子再還給我又不是不行,錢又不多;而且,我開店攢銀子隻不過是為了讓姨娘和安柏安鬆日子好過些,未來也好應酬,就算銀子沒了景禾哥哥肯定也會在其他方麵補償我的。

“再說了,就算景禾哥哥不好補償,不是還有姐姐你嘛。”淩安又拉著傅悅的手撒嬌。

見她這樣眾人也沒再說什麼,隻有景硯一直默默看著身邊的女子——她有時很張揚,有時很謹慎,有時又很熱情、仗義……不知為何,他每次見到這位秦姑娘,心總會異樣的跳動,想一直看著她,覺得就那樣一直陪在她身邊好像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