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花會得罪女主的無腦女N號vs深宮不受寵……(1 / 2)

淩安就這樣被迫朝前走,走了兩步那個挾持她的男人又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團布條塞進她的嘴裡,對於這種隨時都能吐出來的封嘴方法,淩安表示很無語但是又沒辦法,誰讓她的小命還在對方手裡呢。

臨近正門那個挾持的人停住了腳步,淩安四處打量,看見了方才因亂走散的桃梔和桃瑾,她們像是被迷暈了,身上帶著傷,被綁在一邊。而門內,景禾景修各帶著一大群人,劍拔弩張,隻是還在打口水仗:

“三哥可真是性急,偏偏挑到今日就來了。”景禾的語氣似笑非笑,又帶著些怒氣。

“那就是小五你不懂了。”景修不緊不慢,“你可是父皇的好兒子,父皇臨死還掛著要把皇位給你呢。”

“你在說什麼?”聽得出景禾的詫異。

“疼愛你的好父親,半柱香前就去了,臨死前下詔轉位給你。”

空氣凝固了一瞬。又聽景禾道:“這麼說,三哥是來爭權篡位嘍。”

“不言而喻。”景修聲音微涼,又帶了絲愉悅的說,“隻是開始前還有件驚喜送給五弟和弟妹。”

話畢,那個男人押著淩安進了門,帶到景修身邊。

淩安看向百米開外的景禾、傅悅、景硯,想搖頭示意三人她沒事,但刀架在脖子上,她又不敢動了。

此時,隻聽見景修幽幽說道:“這秦二小姐,各位應該都很熟悉吧。”

“你說過今晚不會牽扯無辜之人的。”景禾語氣裡帶著些怒意。

“無辜?”景修冷笑,“不知是誰提醒你豫南的事,也不知是誰資助你趕製兵器的銀兩。”說完,還狠狠看了淩安一樣,“她可不無辜。”

“這小姑娘還是五弟妹的密友對嗎?我想,我應該可以用她來拖延點時間吧。”景修說著話,他的手下也正在向對麵包圍。

“哦,差點忘了,這小姑娘要是不出意外的話,可能還會成為我的準弟妹呢,你說是吧,小七?”景修刺激完景禾,又轉向景硯,“特地派暗衛去保護她,還是大名鼎鼎的隱鳶的頭號暗衛,小七你可真是上心呢。話說回來,誰又能想到京城中最有名的暗殺組織的幕後首領居然是我默默無聞的七弟啊。”

此時時間非常緊急,若景禾因為和她的情誼遲遲不動手,很可能失去最佳反擊機會,想了想,淩安問小十九:“十九,刀抹脖子有多疼?”

“啊……啊?宿主你你你……”十九震驚了一秒,但很快回答,“宿主你要是怕疼,我幫你屏蔽痛感。”

“行。”心裡有了底,淩安一口吐出那團布條,這弱智玩意她忍很久了,高聲朝對麵喊:“景禾哥哥、傅悅姐姐,還愣著乾什麼,趕緊動手!記得替我照顧姨娘和弟弟!”想了想,還是朝向景硯,淡淡一笑,無聲告彆。

然後,淩安心一橫,頭向前往劍上就是一抹,霎時鮮血四濺。

對麵的人起初怔愣,但幾乎是在淩安開口的那一刻景硯感覺心一顫,那張笑臉讓他感到莫大的恐懼,他也顧不上重兵阻攔,朝著對麵奔去,但終究慢了一步,隻接住了少女倒下的身軀。

雖然感覺不到疼了,但是淩安的意識逐漸模糊,身子從來沒有這般沉,她聽見景禾顫抖的下令:“都給我上,一個也不能留!”,又感覺有人抱住了她,那個懷抱有好聞的檀香,是景硯嗎?她用最後的力氣看清了景硯滿是淚痕的臉,卻無法再一次呼喚他的名字了。

那夜,除了殺聲四起的五王府,京城中各世家和官員府邸都是燈火通明,上下惴惴不安。

秦府中更是亂作一團,秦安雪沒回來,宋氏隻說太亂了一直沒等到人,盧姨娘可不信這話,她在正房又哭又鬨,又求著秦渙派人去找秦安雪,但是秦渙卻默不作聲。

秦安柏秦安鬆兩兄弟聽了信也急急忙忙趕過來,見父親居然連派人去尋都不肯,秦安鬆直接火氣上頭,什麼也不顧了,大喊:“那是你的女兒!你的親骨肉!你平時忽視阿姐就算了,王府現在什麼狀況你難道不知道嗎?為什麼不讓人去找她!?”

啪!秦渙一巴掌甩在秦安鬆臉上,又掃了一眼一旁正在扶盧姨娘起來的秦安柏,冷冽開口:“逆子!竟然敢忤逆你老子!你們以為那個不孝女做的勾當王爺會不知道?留著她終究是個禍害,這下正好。”

這話一出,氣的秦安鬆又要發作,卻被秦安柏拉住,他看著秦渙,道:“依父親的意思,阿姐的死活您一點也不在乎?要怎麼說,如果孩兒們不能為秦家效力,又或者說是不能幫父親斂財、鋪路,那就是不孝子女了嗎?”秦安柏直直看著秦渙,語氣帶著篤定和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