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花會得罪女主的無腦女N號vs深宮不受寵……(2 / 2)

“你們一個兩個都反了天了!要不是老子,你們能過上現在的日子?現在都敢質疑我的決定了?”秦渙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向秦安柏擲去,秦安柏沒有躲,任由茶杯碎片劃破他的額角,流出鮮紅的血。他眼裡已不帶一絲溫存,如同看陌生人一般冷冷看向自己的父親:“既然父親不願,那兒子就自己去找了。”

他並不去理會秦渙的大喊大叫,轉身朝外走去。

但是秦渙早就讓家仆牢牢鎖住各門,秦安柏一拳打在緊閉的門板上,為什麼他什麼也做不了?晚上的時候他就覺得心裡慌慌的,有種不祥的預感,在聽到阿姐走失後這種預感就更強烈了,阿姐一定要好好的啊……

當晚,秦渙狠心的將兩個兒子關進了柴房,卻不知自己與兒子的最後一絲骨肉親情也已斬斷。

回到皇家的手足相爭,雙方死傷慘重,但終究是景禾勝了,手下將景修控製住,景禾看著他,心中說不出的感受,苦澀、心酸、怒意交織,最後轉身揮手:“壓去大牢。”

捉了主謀,就該拔了那些蛀蟲了。

天蒙蒙亮,就有人叩秦府的門。守門的小廝一邊讓人往裡麵稟報,一邊趕緊去開門,這一開,卻被嚇在原地:束發黑袍的男子立在門前,身後是一群官兵。

“諸位大爺……”小廝被嚇了一跳。

景硯沒有理會他,見開了門,吩咐一旁的陌一:“陌一,按我方才吩咐你的去做。”

陌一領命,帶著官兵進了秦府。霎時,秦府處處傳來翻檢東西聲音和人們或怒斥或尖叫。

默默踏入秦府,景硯打量著四周,這就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隻是她不在了,這個地方也沒有留的必要了。

因景禾還要處理宮裡的爛攤子,傅悅因為秦安雪的事受了大刺激,處理京中這些有逆反之心的官僚世家的任務就交給了景禾的心腹,而景硯自領了抄撿秦府的差事。

待景硯從秦府走完一圈,尤其是在秦安雪的院子前停頓數時後,他到了前邊的主屋。

此時的秦府已被抄撿一遍,景硯踏進屋內,陌一馬上彙報:“主子,在秦渙屋裡搜出兩箱白銀,諸多珍寶,並在其他屋子裡多多少少都搜出一些來路不明的珠寶銀兩。”

對方點頭,掃視屋內:秦渙已被綁住,低頭跪在地上,而宋梅妤和秦安樺則是被官兵提著,都在期期艾艾地抹眼淚。真是可笑,將安雪丟下時怎麼不見她們這般害怕。景硯冷哼一聲,對陌一道:“將人帶走。”

“是。”

等到上了馬車,景硯又問陌一:“盧夫人和兩位公子可安排好了?’’

“回主子,已安排妥當,派馬車送去王府了。”陌一回話,又不免氣憤:“那秦大人可真是狠心,竟將兩個孩子扔在柴房,我們的去尋時,其中一位公子頭上還受了傷。”

聽到安排好了,景硯也沒再說什麼了,至於秦渙,他更是不願再見到。

事情很快處理完畢,秦渙貪汙受賄,還涉嫌謀反,全家被發配北域,這次宋家沒有去保宋梅妤和秦安樺,因為他們自身也是岌岌可危。至於三王府,三王爺被處刑,他的親眷謀士成了一輩子的階下囚。

至於盧夫人和她的兩個兒子,起先景硯安排在自己的王府暫住了半月,後將他們送去了不遠的一處宅子,秦安雪先前經營的所有店鋪也交給了盧夫人,從此京中再沒秦家的盧姨娘和秦家兩個少爺,而是多了一戶努力生活的人家。

景禾在次年一月舉行登基大典,立傅悅為皇後,之前幫助過自己的人景禾都另有封賞。對於淩安之前讓他照顧自己家人的事,他一直掛在心上,因公務繁忙,便全權交給了景硯。

而景硯自然給力,他去請了京中有名的教書先生教兩個孩子讀書,至於武功,陌暗在那一次混戰中因那毒粉傷了內力,但他怎麼說也是隱鳶第一高聲,拳腳功夫十分高,景硯便讓他來教安柏和安鬆武藝。兩兄弟早早就改了母性,一邊在盧夫人身邊儘孝,一邊比之前成倍的刻苦,因為他們深知,如今的好生活是阿姐她拿命換來的。

待送走了盧夫人,盧安柏登堂拜相,盧安鬆在戰場上立下大功之時,景硯感覺自己的責任儘了,他遠離了京城,從此在山中隱退。

直至死亡,景硯都是孤身一人,感受到命數已儘的他,卻笑了:這輩子,在我馬上可以保護她的時候卻永遠失去了她,那安雪啊,下輩子好嗎,無論經曆什麼,我都要好好護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