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石台階 陳芃芃:我突然沒有了號召力……(1 / 2)

拿起又放下草莓奶昔,來到二號展廳,今天除了她就隻有導遊先生了,扭頭看向離自己五米遠的導遊魁梧氣質,搖搖頭表示看不懂。

借導遊先生的手推開沉重的門扉,導遊先生消失在亮起的光亮中,回過神來麵前橫亙一個巨大的圓盤,四周都沒有什麼裝飾品,隻有頭頂上白色花蕊般的燈芯,照應下圓盤中央的紅色線條透露著對抗。

正疑惑著這二號展廳的展品怎麼什麼都沒有,比不上一號展廳的琳琅滿目,不說鍋碗瓢盆,也不說什麼玩具家具,現在是關鍵怎麼過去。

低頭看腳邊不遠處對她來說巨大的裂縫,不說是腿短吧,這三米遠的距離,陳芃芃可沒有這個膽量保證自己不會摔到大坑裡。

“我帶你過去?”

扭頭高興地點頭發現是4,更加高興攀上他的小臂,顯得自己更加嬌小可人,陳芃芃可是不在意,憨憨地問他:“咱咋過去?”

“冒犯了。”

摟著她的腰,馬步下蹲跟彈簧一樣受到擠壓的力在鬆手的一瞬間反彈回原來的形狀,嘭一身巨響帶著圓盤抖三抖,穩穩當當落在盤中央紅線處,這可慘了在角落裡偷偷摸摸往圓盤上來的其他員工們。

驚擾到的恐慌,甚至還有員工因為搖晃而墜入深不見底的坑洞內,叫喊聲嘈雜亂作一團的偷渡員工們顧不得秩序,推搡著叫罵著現場一片狼藉。

短袖短褲的工裝男順勢而上,扒著他人褲腿跳上圓盤,回過身來張開雙臂衝烏泱泱的人群大聲喊:“人搭人,擰成一股繩,否則誰也彆想通過第二場遊戲!”

權衡利弊下懸空的員工們默許他的做法,非常有默契般不再慌亂而是左臂拽右肩,讓老人和孩子先走,男人殿後。

“我們不管他們?”原來隻是一小撮人想到達圓盤,等到她和4弄出來的巨大聲響後,一片接著以前的我員工傾巢而出,像螞蟻一樣彙聚成河流般的震撼。

“還有五分鐘遊戲開始。”

對轉移話題的4,坦然自若的樣子就像口渴了去喝水一樣簡單,挑眉的陳芃芃默默拉進兩人間的距離,低頭暼向旁邊的腿肚,挪挪自己的腳。

抬頭看正對著紅線上方的空間裡出現一塊黑色的電子屏幕,上麵顯示的是紅色的數字倒計時,再次靠近空半米,問:“第二場遊戲是什麼?”

“對抗賽。”

言簡意賅,仰頭望著隻能看見下巴頦連著的挺拔的鼻梁,看不見7他的神情,陳芃芃此時此刻並不想問他的編號是什麼,因為她害怕了。

環視四周像螞蟻般湧入圓盤裡,一點一點在變大的員工們,看看他們有老人有孩子,戰鬥力參差不齊:再看看一個頂一個師的大塊頭4,那肌肉要不是背心夠給力怕不是早裂開了,那肱二頭肌一看就是養魚專業戶。

對自己這一邊的戰鬥力很是自信,陳芃芃她可不相信一堆人還能圍毆不成?

開玩笑,我4哥的肌肉,誰與爭鋒啊!

揚起信心滿滿的開心嘴角,耳邊響起熟悉的喇叭聲,“搭石塔對抗賽,2分鐘後開始,玩家自行組隊。”

哦豁,完蛋!

“不是對抗賽嗎?”

“嗯,不是對抗是什麼?”滿不在意低頭擺弄著指縫,嘴裡的糖渣跳出嘴巴,身前一堆晶瑩剔透的粉末。

“那不應該是1v1嗎?”

又斜身掏出一把糖果,邊拆邊抬頭用無辜的眼神向上看陳芃芃,說:“多個團體賽對抗不也可以是1v1?”

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拍自己額頭倍感無語,無力放下胳膊,陳芃芃問:“團隊可以不平均人數嗎?”

見旁邊自顧自發呆的4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樣,隻好把目光看向周圍,有的團隊烏泱泱一大片,有的隻有零星幾個還都是老幼病殘,陳芃芃一點都不理解就這還搭石頭?

時刻注意旁邊的陳芃芃,見她疑惑的表情,咀嚼糖果表情有些猙獰的囫圇吞棗,嘟嘟囔囔說:“誰疊得高就行,無所謂。”

金屬喇叭也安靜下來,似乎讓4他說完才開始第二場的遊戲,整個圓盤空間裡唏唏索索的人群像螞蟻一樣,他們的目標是直衝雲霄的蒼天大樹,連接二者的是空空如也。

圓盤空間內開始出現一個個方形的半米高的石頭塊,大塊頭空熟視無睹每一個經過她身邊露出厭惡表情的員工們,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嘩嘩啦啦得有好多塑料製品的感覺。

“那不就是搭房子嗎?”當我是三歲小朋友一樣好騙,被輕視的陳芃芃露出不高興的表情,剛想出聲懟回去,一顆草莓味的彩色包裝紙的硬糖橫在自己眼前。

接過來打開自己堵住自己的嘴,安心吃糖的同時陳芃芃注意到為什麼自己所在區域除了她倆外,每一個員工都是匆匆經過並且麵帶歧視,甚至一個老頭都能被邀請而不是大塊頭空這樣年輕力壯的肌肉男。

疑惑的目光恰好與圓溜溜的黑葡萄光澤般乾淨的眼神碰撞,陳芃芃不由自主地看呆了,後者也任由他沒有禮貌的凝視,再撕開一把糖仰頭一股腦全含嘴裡,嘎嘣脆。

“經檢測全場共12隊,滿足至少一人與npy_202組隊,非常公平。”

聽完大喇叭的公平字眼,陳芃芃露出可笑的表情,有的隊伍隻有老人、有的則隻有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又何公平可言?

最重要的是,自己這一隊隻有她和大塊頭4,兩個人!怎麼打遊戲?!

難不成我不受歡迎?

除去管理員他們幾個的好心幫忙,要是我孤身一人絕對是那個處處碰壁的倒黴蛋子,嗚嗚嗚……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

大喇叭的金屬聲音可沒有空搭理陳芃芃,自顧自宣告說:“搭石塊遊戲現在開始!”

原本空曠的石盤上突然出現東一處西一處的毫無擺放規律的石塊,在確認參賽隊伍後自覺跑到每個隊伍的外圍,將他們包裹住成為束縛,“觸碰頭頂的白色花蕊吧!”

石塊蕩起的塵土好心遮蓋住大家的視線,隻留下大喇叭的刺痛的叫喊聲,煙塵散去,眼睛通紅手不停揉搓著眼眶,陳芃芃就看見已經有員工壘起半米高的石塊,又默默往空身邊移動。

直到挨著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盤腿坐下的大腿外側,邊揉眼睛邊問:“我們不開始嗎,4?”

被問到的人不說話,低頭看著石頭塊,大眼對小眼跟海枯石爛天荒地老般的在荒漠中矗立,看天邊的夕陽西下。

見4不想說話,陳芃芃乾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總不能兩手空空跟個傻子一樣站在那裡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