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的話就多給我吃兩口吧,好久沒吃小豬卷餅了。”
卡卡沉默。
費怡見了作勢想要咬他一口,卡卡靈活的側頭:“我們還要出門。”他認真的用全身來抗拒費怡的行為。
這下費怡是真傷心了,一邊歎氣一邊拔過花瓶裡的玫瑰一片片扯著花瓣,說一句扯一片:“唉,當初說了給吃烤肉就能咬,結果昨晚吃了我不少烤肉,現在翻臉不認人,是了,這些世道讓我看透一些27歲的男人了。”
她就差沒把自己的身份證報出來。
手裡的玫瑰是阿姨早上在門前的草叢裡掰的,還掛著水珠,天然野生玫瑰,難得的很。
卡卡再次沉默,沉默是金,沉默是地上的十二便士,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他眼神幽鬱,透著一股淡淡的憂傷,神態比費怡還黛玉,看來是學到了。費怡打算過幾天再教他什麼是林黛玉倒拔垂楊柳。
“既然如此我更要強來。”費怡放下手裡的花捏著他肩企圖用武力來讓他束手就擒,卡卡見好就收,由著她來,不然真把人逼急了可不就是一兩口能解決的事了。
費怡滿足的吃到了一口小豬卷餅。
他的臉好軟!誰能懂!柔軟!像水一樣!好蹭好吃!
費怡內心憤然落淚,嘴上恨不得把他啃禿。
卡卡無力掙紮,倒在沙發上任由女孩把自己的臉捏成一團吧唧吧唧啃。“不是說好一口的嗎?”
費怡哼哼:“這是對你早上搶我肉的報複。”
“你搶我的肉你就用你的肉來償還。”
卡卡沉默,雙眼看著潔白的天花板,知道自己路走岔了,你說好好的怎麼要去搶她肉呢。
他突然想到要是以後有采訪問他你覺得你哪裡最吸引異性他得回答是他臉上的肉了。彆人不好講,釣費怡那真是一釣一個準。
費怡美美的享用了一頓美食,心滿意足的幫他擦乾淨臉上可疑的水痕。
那不是她的口水,那是她興奮到從眼裡流出來的口水,簡稱淚水。
費怡再一次感慨:“如果我們遇到妹妹頭時期的你……”
卡卡聽她一說也很動容,那這樣自己就會有個依靠……
“我肯定把你吃個遍!”
卡卡收回臉上的表情,果然就不能指望她,他起身離開客廳:“我先回去換衣服。”
留下費怡在沙發上笑出鴨子叫。
卡卡近來穿的比較少年,一件白T恤和短褲,隨便配雙運動鞋和白襪子秒殺一眾高中體育生,費怡有猜他是不是像營造一種兩人年紀差距不大的感覺。
他打著方向盤,沉吟了片刻:“如果我說沒有……”
“那你就是在撒謊。”
卡卡就知道是這個回答:“好吧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