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道上的“老夫少妻”太紮他心了,明明自己才27,怎麼說也是一個年輕帥小夥,那些媒體怎麼能寫出這種字眼。
費怡手上拿著剛剛沒拔完的玫瑰,嘴裡嚼著口香糖,薄荷味直衝天靈蓋,比空調還爽,她問卡卡:“親愛的要不要來上一顆,味道還不錯。”
卡卡搖頭,他甚少吃這些。
費怡也不逼他,悠哉悠哉的說:“親愛的你要承認,這是事實。”
卡卡不服:“事實是我才27!”
那些報道寫的好像他57了一樣,把女孩描述年輕貌美才華橫溢,這樣才能俘獲他的心,拜托,她隻占了前麵四個字,後麵四個應該是愛吃愛玩。
費怡倒不生氣:“愛吃卡卡的臉,愛玩卡卡的□□,我果然是個來騙人心的女巫。”那些報道的寫女巫,謝天謝地,他們是什麼詞都能寫出來,一會怕她是趁虛而入,貪人錢財地位,一會怕她拉皮條,事了拂衣去。
想想就無語:“我圖你的錢不是很正常嗎?平時他們談戀愛結婚都說找個有錢的,現在我找了又說我拜金。”
車子開下山坡,費怡拂拂頭發,扭頭去看後座上熟睡的小貓,臉上不自覺露出微笑:“瞧瞧她多可愛。”
車子駛到平穩的大路時他才分出心神去看費怡,語調輕快:“那我會更努力踢球的。”讓她多敗點。
他已經是足壇少有的大滿貫了,還要努力,那不得氣死一批年輕人。
“你知道我是如此的崇拜你。”
費怡隻是嘴上說說,心裡完全不當一回事,嘴長他們身上,愛說什麼說什麼。
他聽了話反倒是有些遲疑的搖頭:“我可不是克裡斯。”
“哎呀,羅納爾多是偶像,你是愛人,差很多的。”
“是嗎,那你不會在見到克裡斯之後把我拋下吧?”
費怡認真想了兩秒,發現他的擔心不無道理。女孩的沉默讓卡卡哼了一聲:“我知道了,我隻能給你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親吻,實際上你心裡隻有克裡斯是吧。”
“那怎麼會是微不足道!沒有你的親親我會死掉的。”費怡側頭去看他的臉,側臉也是無懈可擊,估計361度也能hold住。
“我深深為你著迷。”
“大概是陷入了卡卡宇宙,得了一種沒有卡卡會死的病,親愛的你簡直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瞧瞧這鼻子瞧瞧這身材,外麵那些人該多為你發瘋,球技好人品好,07年世界足球先生,誰不為你著迷……”費怡一邊說一邊看他耳朵漸漸染上紅色,“不能和卡卡待在一起的每一秒我都會難受,”紅了紅了,更紅了,簡直是櫻桃紅。
卡卡怎麼聽不出她在逗自己,但臉還是漸漸熱了起來,心臟也在狂跳,如果不是在開車她肯定會來親自己,發絲和臉的觸碰,唇抵著唇,濕潤覆蓋乾燥,強勢的侵入,窒息的快感。
“Ricky,能不能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女孩會在特定場景叫他Ricky,大多是一些情迷意亂卻堪堪停下的時候。他迷瞪著眼倒在她懷裡,一聲聲Ricky堪比□□。
“我在想你的親吻。”
他已經不會壓抑著自己的想法,這是費怡很喜歡的,他大方說她大方親。
這話就像在乾草叢裡點把火,激得費怡都心熱,一個向你索吻的小豬咪。
想到他們的親吻而臉紅的小豬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