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亂了(殺蟲) 這貨再不趕緊嫁出……(1 / 2)

這種酒後亂性的橋段應該滿是曖昧的粉紅色,一邊冒泡泡,一邊閃星星,再來點兒熱氣蒸騰的朦朦朧朧?

季堃都沒看見,雙眼都讓熊熊烈火封堵了。

沒有被劉侃拘控的那隻手抵住劉侃下顎,阻擋油嘴強襲。

“堃兒……我疼你……疼你……”劉侃耍流氓的意誌何其堅決下巴都朝天厥了,依然不肯收回高撅著的狼吻,似乎非得嘗到甜頭才罷休。

真是夠了!這貨想在他身上實現QJ未遂也得看有沒有那個本事!他是狼,不是弱質小白羊!跟他這兒,這貨彆想甩了未遂倆字,不光彆想甩還得背負上蔑視他這匹狼的實力的慘痛代價!(╰_╯)#

季堃對這種你壓我擋的遊戲失去耐性,斯文分寸毛的拋到腦後,微微撤回抵擋,趁劉侃心急想吃熱豆腐疏於防備之機,化掌成拳,狠力出擊。

正打在劉侃下巴。

且聽“喀啦”一聲,不曉得劉侃下巴是否被痛毆到移位,反正是仰勺摔了過去,扣押季堃一隻手的狼爪就此鬆開。

季堃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重新奪回雙手掌控權,季堃立馬充分利用這份掌控權,左右開弓,照劉侃臉上豪邁揮擊,再補兩拳。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那是屁話。揭發的就是短處;毆打壞人,就得毆打他的臉,讓全世界都看到壞人應有的待遇。誰再想當壞人,先得掂量清楚,敢不敢掛著滿臉青紫大饅頭遊街示眾。

“哎喲!啊……啊……哎喲!”

劉侃的慘叫是最動聽的背景樂,是對季堃最強力的鼓舞。

兩拳過後,劉侃的臉也腫得跟扒豬臉差不多了。季堃憤恨難平的粗喘了一會兒,仍是覺得不夠解恨,拽住劉侃衣領,將丁兒啷當,離死不遠的倒黴流氓拖進衛生間。

花灑一打,冷水噴湧,直噴劉侃腦殼。

“哎喲……咳咳咳……救命……救命……咳咳咳……”

“讓你喝高了喪德行!讓你耍流氓!王八蛋,還敢不敢?讓我當女人?你給我清醒清醒看清楚,我是男人,鐵錚錚的老爺們兒!

忍你不是一天兩天了,你TM再招惹我,我就把你掰彎了,強壓你丫的,把你丫插成真正的爛菊花,讓你明白明白,誰是老爺們兒,誰是被壓的材料!”

“救命……嗝……饒命……嗝……堃兒……救命……有匪徒……堃兒……彆救命……快跑……我、我掩護……嗝……”

“堃兒……我讓匪徒打死了你得想我……嗝……我、我憋屈啊……打死我吧!我憋屈啊!”

“我讓你氣得跟燒茄子似的,你還憋屈?”不管劉侃是不是醉糊塗,打傻了說胡話,聽見劉侃嚎叫憋屈,季堃火衝腦門子,氣更大了。“澆死你!還憋屈不?!”

“憋屈!咳咳咳……堃兒,你喜歡我我知道……嗝……你管教我,是把自己當成我媳婦兒,我知道……嗝……可你是男的,當不成我媳婦兒……你得變女的才能當我媳婦兒……咳咳咳……嗝……我再咋聽你話咱倆都不能一塊兒過日子……我改好了還得娶彆人……女人……我、我心疼你……心疼得憋屈……我、我TM不習慣坐著上廁所……肚子憋屈……堃兒,我知道你頂我更憋屈……我心疼你……疼你……”

“疼你奶奶個爪兒!誰給你當媳婦兒?要當也是你個腦積水的白癡貨給我當媳婦兒,可我TM不要你,聽懂沒?我不喜歡你,從頭到尾都是你一廂情願的誤會,我煩你,膩歪你,不待見你,聽懂沒?!”

“我……嗝……我也不喜歡你!強盜,匪徒,超級賽亞人!你打我就成……不許傷害堃兒……堃兒,快跑……我今兒為你舍生取義,權當還你這份深情……下輩子你變女人……嗝……我娶你……”

“娶你祖宗!讓你看瓊瑤,讓你看韓劇,本來腦袋裡就塞滿了莊稼,現在全是高粱秸子,喂牲口的貨!”

按著劉侃澆了半天冷水,季堃累了,丟下花灑,放開澆了水比剛才更爛泥的劉侃,靠著淋浴房的玻璃牆歇氣兒。

斜睨癱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劉侃,季堃發現淤積在胸口的悶氣未曾減少分毫,鬱悶依舊。

他這輩子都沒跟誰動過這麼大氣,更沒跟誰動過粗,這貨恁的有能個兒,害他破了這麼多例,最後除了氣壞了自己,半點兒轍沒有。

這貨好比擀麵杖,實心兒的,中間不通氣。交流起來好比秀才遇到兵,說不清道不明,越描越黑,臨了還把自己拐帶到自己挖的溝裡。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大智若愚?丫使出來的都是請君入甕的高端招數?

怎麼可能。

這張扒豬臉看爛了,他都看不出這貨有腹黑、奸狡的潛質。頂多證明他的全部智慧碰撞到這貨的水泥腦袋,全部七零八落,零散拚湊成聰明反被聰明誤。

沒法子。上天偏心眼,傻人有傻福,吃癟的都是聰明人和自以為聰明的人。

他也是,明知跟這貨較勁純屬自己給自己找氣生,還和他一般見識,不等於自動將自己劃分為跟這貨同一等級,陪這貨一起給牲口當飼料?

季堃懊惱不該受不住劉侃的挑釁,衝動的拋下理智跨過與劉侃之間那道明晃晃雪亮亮的界限,屈尊降到與劉侃同級。繼而未能留意到劉侃那廂竟還沒死透的蠕動起來。

終於意識到的時候,臉頰已被劉侃捧住,然後……

“啵兒——”

四片唇瓣挨在一起。⊙O⊙b

劉侃迷迷糊糊殺了季堃一個措手不及。

唇碰唇的刹那,季堃呆滯了,忘了該如何反應,遺留給劉侃將耍流氓進行得更為徹底的巨大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