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促飛躍 “你現在住哪兒?如果有需……(1 / 2)

劉侃撒謊逐客之前,季堃及時出現,將訪客引入書房。

劉侃神經平時粗壯堪比高速公路,涉及季堃私生活,一下子就纖細如貓毛,稍不留神還會乍毛。

隔一兩分鐘,劉侃就會假借各種事由在書房門口晃悠一圈,監控裡頭的動態,時刻準備衝進去製止“犯罪”。由於冒頭得太過頻繁,賊眉鼠眼太過明顯,惹得季堃關上書房門。

小小一道門豈能阻止劉侃的偵查?看的禁止,用聽的。門板上扣個玻璃杯,雖不真切,卻也八九不離十。

簡單說就是帥小夥來找季堃做法律谘詢。具體說是啥感情糾紛,分贓不均,錢財瓜葛亂七八糟的。帥小夥說得雲山霧罩,遮遮掩掩,害劉侃聽得含含糊糊、暈頭轉向,唯獨確定的是帥小夥前來的主要目的並非勾搭他的堃兒。

確定歸確定,劉侃還是不敢輕忽怠慢,唯恐對方撒下一片煙霧彈,迷惑他,趁他麻痹大意再翻回頭來突襲。

“你現在住哪兒?如果有需要可以回來暫住。”

眼看帥小夥就要給季堃送出門,劉侃正打算鬆口氣,季堃嘴裡忽然蹦出這麼一句,一來昭示季堃和帥小夥的確關係匪淺,二來昭示季堃可能意欲繼續跟帥小夥匪淺下去,劉侃的戒備與戰鬥意識立馬飛躍性提升,抵達紅色警戒點,鳴笛報警。

“不行!咱家沒多餘地方。”劉侃舍棄凶惡背後靈的身份,躥到兩人之間大聲抗議。

“你搬出去就有了。”季堃微笑建議,溫和可親。

“我、我不搬!那是我的房間,誰也彆想占!”他還沒跟堃兒嘗過鮮呢,堃兒咋就惦記要把他更新換代?難不成在他沒監視到的地方,這倆人早就……這小妖精除了比他精致點兒,哪兒有他強?(╰_╯)#

“你們不是那種關係?”比起進門時由陌生人開門,這個信息更令林崢驚訝,眼光飛快在劉侃和季堃間溜轉。

“不是哪種關係?我跟堃兒是兩口子,誰也彆想夾我倆中間搞破壞!說完事沒?說完趕緊走,我倆該休息了。”劉侃一把將林崢推出門,不容林崢有意見,便關門上鎖,一氣嗬成。

“堃兒,你再好心也不能讓那小妖精住進咱家啊,那一看就不是好鳥,住進來指定給咱倆搗亂,影響咱倆感情。”

“你哪隻眼看出來的?再說,我跟你沒感情需要彆人影響,你少自作多情、自說自話。”白眼兩粒,季堃折足回房。

沒鬨明白季堃跟帥小夥的關係,劉侃自是不依不饒。

“這話咱兩口子之間說說是打情罵俏,調節情趣,可不能給外人聽見,讓彆有用心的人誤以為有機可乘,給咱倆搞破壞。”

“這間屋子最彆有用心的人就是你。”季堃鐵麵無私直指劉侃鼻尖。

“我、我就是對你彆有用心咋啦?你是我老婆,對你彆有用心天經地義,合理合法!”總、總有一天他會把堃兒吃光吃光吃光!“那、那小妖精是誰,你先跟我坦白交代,你是不是又背著我胡搞來著?”

“又?我想胡搞用得著背著你?你算老幾?”

“我是你老公!”嚎完之後,劉侃這叫一個身心舒暢精神爽朗,腰杆兒挺直。

“少臭美,憑你想當我老公?先稱稱自己夠不夠那個斤兩。”季堃笑帶嘲弄,指著劉侃鼻尖的手指移到劉侃胸前,戳一戳。

敢情這貨不單誚想他這個人,更妄想占據上位。他是該稱讚這貨狼子野心,還是譏笑他不自量力?甭管上位下位,在他麵前這貨都是被插的命。當然,前提是他肯勉為其難收他入房,容他上床。╮(╯▽╰)╭

“我不夠,那小妖精夠?他哪有我有男子氣?就他那小腰身,我一腳就給他踹兩段!”

“林崢是我前男友,在這房子裡住過,在我床上睡過,有本事你追出去踹啊!出人命可彆找我幫你辯護,你進局子挨槍子,我倒清淨了。”

季堃回房關門前,丟給劉侃一抹笑,輕浮又嫵媚,令劉侃迷得暈乎,氣得邪乎。

好、好啊!堃兒果然跟那小妖精有一腿!他沒嘗過的鮮美,沒占過的便宜,那小妖精全享受過?!豈有此理!令人發指!(╰_╯)#

劉侃火大了,氣炸了,學會賭氣了。

不對季堃圍追堵截了,不鞍前馬後伺候季堃了,整天陰沉著臉凶神惡煞似的,像要殺人。有點眼力價兒的都唯恐避之不及,閃他遠遠的。躲不掉的則誠惶誠恐、謹小慎微,大氣不敢喘一個,生怕被劉侃按上一個汙染大氣的罪名,得來一頓爆揍。

季堃對劉侃的暴戾與反常視若無睹,照樣早出晚歸過他平淡且忙碌的日子。

季堃冷淡,劉侃就沉不住氣了,表現越發急躁。故意在季堃麵前弄出很大動靜,故意在季堃眼前晃來晃去,放送凶狠目光,齜牙咧嘴的要季堃注意他,重視他。結果,幼稚的舉動隻換來季堃更徹底的漠視。

劉侃抓耳撓腮急得跳腳之餘,傻眼了。

又是一天季堃加完班回家,王胖子站在他家門口攙扶著迤邐歪斜站都站不穩的爛泥劉侃,同時拿著一串鑰匙挨個兒往他家大門鎖眼裡捅。

“又喝多了?”季堃不想王胖子再給他家門鎖亂配對,及時拿出原配鑰匙開了門。

王胖子感激的朝季堃猛點頭,在季堃的指揮下將劉侃架進房間,安置在床上。

“這不快到八月節了麼,侃哥請大夥兒喝酒,一熱鬨就多喝了幾杯。”王胖子解釋完,不耽誤兩人休息抓緊時間撤退,不忘千恩萬謝的囑托季堃晚上費心多照應劉侃點兒。

季堃不鹹不淡“嗯”了一聲讓王胖子放心,送王胖子出門。爾後回到房裡,居高臨下審視劉侃半晌,抬腿在劉侃肚子上蹬了兩腳。="=

“死透沒?沒死透自己洗澡去!”

“堃兒……”劉侃咕噥一聲,撓撓肚子,吧唧吧唧嘴兒,繼續睡。

死得不算太透,可看上去顯然沒了自己洗澡的能力。

季堃定然不樂意自己家裡睡死一頭滿身酒臭煙臭汗臭的臭豬,老大不情願的親自動手把臭豬拖進浴室,扒個精光,丟進放水中的浴缸。

測水溫?對待臭豬不用這麼體貼,燙不死就行。

“堃兒!”臭豬如水,立即詐屍般張開眼,雙手抓住季堃。

“活過來了?自己洗!”搓澡巾丟給臭豬,季堃欲扒開臭豬的豬蹄子出去。

“堃兒……”臭豬眼一閉,雙手跟著從季堃胳膊上無力滑落,又死過去了。